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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歌吃了下去,这才一边朝屋外走一边奋笔疾书:
是夜,宣室独睡的司徒旭被“紧急要务”夜半惊起,连外衣都不曾披的司徒旭出了寝房接过黑衣人手中的的急件,利索拆开,却见上面写着:廊城塔塔会得冠,假意喝进美人散,却是将那酒倒在了袖子上,离席时故意打翻酒壶藉此掩盖,而后被送进房,不久后公孙大郎进屋,摸着长公主殿下的脸自语天助我也,手指触到长公主殿下的胸脯时,长公主手中的木镖插进公孙大郎的左眼,公孙大郎气怒,抽出靴中匕首刺向长公主殿下的心的部位,长公主连射两镖都不曾射中公孙大郎,眼见公孙大郎手中匕首近前,长公主殿下不闪不躲,反迎上去,好在公孙大郎并不想要长公主殿下性命,及时将匕首移开长公主殿下心脏寸余,长公主殿下藉此机会将手中的木镖再次刺向公孙大郎,后者躲过……
一张纸刚好在这时写满,看在紧急处的司徒旭坐在一旁书案前随手翻页:齐氏三郎齐子然这时出现,将椅子砸在公孙大郎的头上使其昏厥,长公主殿下不干受辱,拿起公孙大郎手中的匕首,干脆利索的将公孙大郎的某个部位割下,使其变成阉人……
司徒旭的眉头终于皱起,身后的黑衣人听到他低哼:竟敢碰别人的那玩意,回来一定得好好洗洗……11gir。
黑衣人内心万般纠结的思索,似乎此刻自己家的陛下不该纠结这种问题吧!
貌似长公主殿下还受伤了哇……
将急件反复看了几遍,司徒旭头也不抬的对身后的黑衣人道,“叔九,传令,断了公孙大郎那只碰阿圆的手!”
“是!”黑衣人有些费解的将这个命令消化,“陛下还有何指示?”
司徒旭再次将信件看了一遍,抬头问叔九,“叔八在信件后面备注说阿圆木镖百发不中,怀疑给阿圆教飞镖的人实在不是此中内行,叔五你怎么看?”
“卑职没有看法!”叔九恭敬的回答,给长公主殿下教飞镖的人可不是眼前这位殿下,他总不能去附和叔八,或者说长公主殿下天资不行。
“阿圆体质不好,虽然天资聪颖,但受身体限制却不能完美发挥,叔九,你说这算不算好事,朕要不要为阿圆调理一下身体?”
“卑职不知!”叔九觉得司徒旭这话绝对不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果然没得一会听见司徒旭又自言自语。
“阿圆自幼命格奇异,连师父都测不到她的命理,千一用了十年时间改造的噬妖链,师父曾说噬妖链可以压制阿圆的祸殃之命,可柳川的灾难却还是因阿圆而起,将阿圆放出这皇宫,朕总是有种不好的感觉,若不是千一那厮说除却朕唯阿圆可破柳川之局,朕真是……
朕或许不该放阿圆出这皇宫,你瞧,才刚出宫,,这丫头便留了记号联系她的那些人,她真真是,每时每刻都在寻找着离开朕的时机!”
叔九自动的将这些话从耳朵里过滤,神情专注的瞧着眼前的宫灯忽忽暗暗。
“叔八将阿圆的事情汇报的这么详细,便让他一直护送阿圆到柳川再派人接替他!”
欢歌的行踪本是由叔字辈暗卫接替来记录。
听着司徒旭这随意的话语,叔九激灵灵的打了一个颤,心里不由得想:陛下这是在报复叔八最后那几句个人看法吧,他有些纠结的想,要不要提醒一下叔八呢。
介于叔九幸灾乐祸的性格,这念头立马就打消了去!
司徒旭拿着几乎能一字一句能背下来的信件愣怔了片刻突然抬头问叔九,“阮五今天被阮老将军打的下不了床了吗?”
叔字辈是负责司徒旭的私事,朝堂政事不是他们关注的,不过阮五虽是朝堂官员,于私来说算是司徒旭的情敌,自然这人叔九也就曾注意过,司徒旭这问题虽然牛马不相及,他却能立刻回答,“阮老将军打了他二十鞭,见他还在嚷嚷着长公主殿下的名字,便丢了鞭子改拿木板,直把木板打断才住手,一个月内阮五是下不了床的。”
“阮老将军也是个暴躁的。”虽然这般说,司徒旭的脸上却隐见笑意。
欢歌自是不知道自己的行踪被司徒旭掌握的死死的,甚至连自己偷偷留记号联系夏鸣的事情都被司徒旭一清二楚。
翌日起床的欢歌望着栗色床顶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已经是日上三竿,清醒的欢歌首先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这才松了一口气,捂着胸口的伤处小心起床,身上的衣服都是血不能再穿,她下床打量着屋内,阿三这屋子摆设极其简单,就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两个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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