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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辞呈,抗议他的腐败行为。
为了应对此事,他辞去总理职务,以无党派人士的身份拥有席位。
不久,就是在他封爵两年之后,他因涉嫌收受贿赂,挪用公共基金以及其他一大堆的指控被捕。
〃我确实曾站在法官面前,但一秒钟都没被关起来。
〃他说,〃我立即被保释出来。
大陪审团也因缺少证据,撤消了对我的控诉。
我是无罪的,一点罪都没有。
〃第二年,他因逃税再次被捕,这次却被指控有罪,罚款后取保候审。
1927年,他再次获得自由党领导人职位时,仍处在保释期。
随着与他见面的日子渐渐临近,我显得异常紧张。
会见那些父亲口中〃贵人〃的期望先前从未困扰过我,但是眼前的我已不再用藐视权贵来武装自己。
我不再是个超然洒脱,满心怀疑又冷言冷语对抗上流社会的旁观者,也不再相信这个上流社会最终必定会被社会主义推翻和取代。
我现在意识到,给社会主流留下良好印象至关重要,诸如理查德爵士这类人怎么看待我,此类问题非常关键。
我的邋遢外型在社会主义分子中曾是荣誉的象征,是着装上的一种证明,但眼下却令我窘迫。
我现在仍想着通过自由主义的途径实现社会主义,但却前所未有地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眼中有多可笑…成天穿同一套哈利斯粗花呢套装,外加一件在纽约时穿的补了又补的诺福克短外套,脚上还有一双拜沃尔特表弟所赐的极不协调的新鞋。
另外,新近我还买了顶二手帽子,为了让它戴着合适,还在内层塞了旧袜子。
理查德爵士的房子位于雷尼密尔路上,用石墙围起来,屋子前面是一扇巨大的铁门。
铁门关闭时,中间呈现出SRS 字样,开门时R就被劈成两半。
隐没在石墙后面的庭园保存相当完好,还有向下延伸的林阴道,只是大小不太适当。
林阴道两旁矗立着不协调的小鹿和小天使雕像。
鹅卵石铺成的车道盘绕着一个巨大的喷泉。
喷泉中间是一尊一手持剑一手持盾的大理石天使,一脸骁勇好战的表情。
它背对着房子,翅膀保护似的伸展着。
我满怀敬畏迈上柱子间的台阶,又在门廊里徘徊踱步,呆呆地盯着那个天使。
正当我准备去敲前门时,门开了,出来一个人。
他全身上下一派制服装束…褶边及膝马裤,下着丝质长袜和一双有扣子的鞋子,及腰的鲜红色紧身上衣,前面一溜明亮的铜扣。
虽然他对我的邋遢的外表吃惊,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好像只是意识到,我是站在门口的一个极普通的人,仅此而已。
〃我来拜见理查德·斯夸尔斯爵士。
〃我心中忐忑,不知如此称呼是否妥当。
来人并没有看我,却略略把脸侧了过去,那意思像是说,看我不如听我说话来的更好。
〃请问您是哪位?〃他说道,仿佛这仅仅是把我赶走前被迫要说的礼貌用语。
他的英国口音听上去像装出来的一样,但也许是因为他离开老家太久,渐渐失去乡音了。
〃就说约瑟夫·斯莫尔伍德先生找他。
〃我答道。
〃请在这里稍候片刻。
〃他说着就进去了。
几秒钟后,我听见里面传出一字一句重复关于我来访的声音,像是要挖掘出斯莫尔伍德所蕴涵的内容来获得滑稽效果,又像是告诉所有听众,一个顶着听起来高贵头衔…约瑟夫·斯莫尔伍德先生的人是何等模样。
接着,他出来叫我走进前面的门廊,我顺着做了。
但他没给一句解释就离开了。
几秒钟后,两个脑袋探出我正面对着的旋梯扶手,俯视着我。
我从报纸上的照片认出,他们是理查德爵士和他夫人。
斯夸尔斯夫人在他耳边嘀咕了一番。
〃请原谅,斯莫尔伍德先生。
〃理查德爵士说道,〃但你看上去真像刚从疗养院逃出来的,或者马上要被送进疗养院的。
你最近可得特别注意身体啊。
〃〃我好得很,爵士。
〃我喊了一声,努力平息我内心想以牙还牙回答的欲望。
〃其实,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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