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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连声音都发不出。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江越杀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自己还不是杀过人,只是觉得同葛金盛一样,他很适合杀人工具。
“你杀他做什么?”
他收了枪,用湿巾擦干净手,颇平静的说,“如果你少说几句话,或许他还有明天。”
心里一紧,我确实说了太多的话,让一个无辜的人听到了太多不该听到的东西。
“那云舟然到底有什么目的?”
江越搂过我的脖子,在上面留下唇印,“得到最想得到的人。”
“只因为这个就要搞这么盛大的婚礼,费尽这么多周折?”
他的眼睛看过来,几乎将我钉穿,“只要能的到他,幸福或痛苦又有什么重要?其他人就更不用关心。”
我终于明白他那乖戾的性格原是出自云舟然,一样高傲,一样具有强烈的占有欲。
发觉我的不专心,他咬上我的嘴,接着是伸进来的舌头。
他的吻永远都会让人腿脚发软,我靠在他怀里突然厌弃自己的这般娇态。
然而我的依靠完全取悦了他,放开我,他说,“该回去看看舟然带给我们的是什么了。”
宴会上依旧歌舞升平,云舟然挽着新娘简直就是高亮发光体。他身后的那个意大利保镖,远远看去,还真是年轻而又英俊的人。
只可惜同我一样披着面具而已,不同的是我有喜怒哀乐,他却永远有笑那么一张。
我已明白云舟然要的是谁。
虽然个中缘由并不太清楚,但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可怕的男人。
江越却不忙着点燃炸药,同一位淑女聊天,将对方逗弄的神魂颠倒。
我为那位淑女默哀三分钟。
果不其然,结束和淑女的交谈后,他不礼貌的没有留下名片。
然后那位淑女极容易的从一名侍者那里打听到了‘他’的电话号码,接着憧憬爱情的女孩找个了僻静的角落从手袋里拿出手机来开始拨号。
无论是电话还是短信,都能一起把爆炸。
我微微弯曲身体,做好准备。
哄的一声,冲击波震的宴会大厅里玻璃吱吱的较,然后巨大的声响充满了整个宴会大厅。
那个意大利保镖第一反应是压倒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新娘,接着是女人们恐怖的尖叫,几乎掩盖爆炸的声音。
我顺势趴在地上,身旁时江越,他斜着眉毛对我笑,极开心的样子,对我笔者口型,“看舟然的反应。”
看来他并未如同表面上那么尊敬云舟然。
大厅里唯一站着的人就是云舟然…………感谢那些有钱人有些常识,没有惊慌失措的到处逃命。云舟然站在那里,浓烈的硫磺味道里,他依然是个优雅迷人的贵族。只是他的脸色苍白,眼里极冷的看着将新娘压在身下的意大利保镖…………若没有记错,那个人应该叫维加利夫…………然后他冷冷的的笑起来,然后转头走掉。
大厅里寂静无声,只能听见他踢开那些残破的碎片的破碎声。
随后便有警鸣,再随后,我和江越趁着混乱溜出庄家。
照例由我开车,手里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看见江越眯着眼,极为兴奋的样子。
“你那些炸药似乎没有把距离五十米外的玻璃震碎的能力。”
“那不是我负责的,可能是舟然找了别人在玻璃上安放了小型炸药。䦆头而已……”他笑得更开心一点,“哈,你没看见舟然的表情吗,百年难遇的精彩啊。”
“我以为你是相当尊重他的。”
“当然尊重他,”他忽然严肃起来,“舟然是我的老师,亦是我的生死之交,只不过我也同样讨厌他罢了。”
所以说江越依然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背弃了谁都没法责怪他。
我叹道,“可惜了维加利夫。”
他咳了两声,“那人就是太不认命,比你还不如,但他若有你一半识时务……”他从背后抱过来,撒着娇,“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朝阳哥,你别生气。”
我轻轻推开他的手,“生什么气啊,你坐好,别搂我,小心被开罚单。”
他乖乖的做回去,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朝阳哥最好。”
心里发苦,辗转的乱成一团,我知道,你就是那个意思。
江越,你依旧将自己当作上帝。
今天的事情还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