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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莫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她看了一眼愣在一旁的谢言,“帮我弄点纸钱,我想烧给月儿。”
现在正值中午,日头高高的挂在天上,绝不是烧纸钱的时候。
谢言对周莫说:“晚上再来烧吧,现在不是烧纸钱的时辰。”
“我就要现在烧。”周莫摇摇头,“晚上太黑了,就算这里偏僻,也会有人看见火光的,我不想有人来打扰月儿的安宁。”
谢言点点头,刚要变纸钱出来,就看到井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一袭黑色燕尾服,静静的站在井边,脸色苍白,样子文弱,谢言揉了揉眼睛,这不是四组组长嘛。
四组组长先开口和谢言打招呼,“你也在啊。”
谢言点点头,奇怪的问道:“您怎么来了?”
四组组长指了指井里,“我来领路。”
领路是普通阴差的活,组长级别的一般不会出面,看样子,月儿和四组组长关系匪浅。
周莫听到谢言和别人说话,但是看不到人,就抓住谢言的袖子,紧张的问:“有别人在这里吗?”
谢言看了一眼组长,对周莫说:“别害怕,我同事在这里,帮月儿领路。”
周莫一直盯着井边,可是什么也看不见,就问谢言,“我怎么看不到你同事啊?”
“普通人是看不到阴差的。”
“不对啊。”周莫对谢言说:“你也是阴差,我却能看到你。”
谢言白了周莫一眼,“那是因为我想让你看到,你以为阴差是大街上卖菜的啊,想看就能看到。”
周莫撇了一下嘴,“卖菜的也不是我想看就能看到的啊。”
周莫转头又往井边看了一眼,赫然看到一个男子,正微笑着看着她。周莫吓了一跳,躲到谢言身后,带着哭腔说:“你不是说我看不到他的嘛。”
谢言说无奈的摊摊手,“他想让你看到他,我有什么办法。”
四组组长走到谢言旁边,笑着问躲在谢言身后的周莫,“我就这么吓人吗?”
周莫点点头,诚实的说:“当然啊,你是鬼。”
四组组长瞪大眼睛,指着谢言说:“那他不也是鬼。”
周莫很自然的说:“谢言不一样。”
周莫的话,谢言很受用,他笑着对四组组长说:“你还是赶快走吧,别吓到她。”
四组组长白了他一眼,“行啊,小子,现在都敢撵我了。”
“没撵您。”谢言回头看了周莫一眼,“这不是她害怕你嘛。”
周莫躲在谢言身后,虽然害怕,心里却好奇,偷偷用眼睛打量着,要说这四组组长也挺奇怪的,穿着身燕尾服,还是婚礼上常见的那种,不知道的,还不得以为他是逃婚出来的啊。
周莫的样子和做贼一样,四组组长看着好笑,就对她伸出手,“好久不见。”
周莫奇怪的看着四组组长,他们以前应该没见过吧。
四组组长手停在半空,有点尴尬,赶紧自我介绍,“我是郑佑临。”
周莫惊讶的张大嘴,看着四组组长说:“你是临少爷。”
郑佑临点点头。
“你是郑悠宁的青梅竹马。”
郑佑临又点点头。
周莫筹谋了那么久,连临少爷的面都没见上,现在见到了,难免激动,握住郑佑临停在半空中的手,大声的问:“那你能娶我吗?”
“啊?”谢言和郑佑临同时震惊了,周莫这是在求婚?
郑佑临考虑了一下,羞涩的摇摇头,“不行,我有喜欢的人了。”
谢言把周莫拉到身后,瞪着郑佑临说:“你羞涩个什么劲啊。”
“头一次有人跟我求婚,我能不羞涩嘛。”郑佑临转了一下眼睛,“我要是回去和沈湛北一说,他肯定气得要死。”
“你就娶我吧,咱们只是形式上的结婚,不来真的。”周莫也不害怕了,从谢言身后走出来,“你就当帮我一个忙,我要是嫁给你的话,就能穿回现代了。”
眼看着周莫离郑佑临越来越近,谢言生气的把周莫往回拉,“你还没完了是吧,你男人就站在旁边呢,你居然敢和别人勾三搭四的,你当我死了是吧。”
周莫眨眨眼睛,提醒谢言,“你本来就死了。”
谢言被气得胸腔直疼,索性不说话,脸色阴沉的站在旁边,他倒要看看周莫要怎么样。
郑佑临八卦的问谢言,“你们在谈恋爱吗?”
谢言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