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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半年到期,现在取的话,利息没以前那么高了,只能算活期,亏两千多呢!”
“不如你买了,是笔划算的投资。”陈士风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
女营业员笑说:“可惜我没有三万块。”
这些钱是陈士风工作六年的收获,在郊区派出所时,家里没这么紧张,加上他有不少年终奖金,存得比较多,回市里后基本上没有储蓄。
“不够的话,再和我说。”
把三千块钱递给大哥。大哥又叹道:“真对不住你,这是你的成家钱吧?唉!怨我,你都二十八了,也该娶媳妇了。”
“这算什么?我上大学还不是靠你加班加点给我挣伙食费。明天我去看看嫂子。”说得轻松,陈士风心里像刀扎,想什么傅静?自己连癞蛤蟆都不如。
中午上班,许菲穿了一套新衣服,炫耀道:“看见没有?真正的NAF
·NAF。我家那根木头,背我去妙股,居然赚了一把。他怕我骂,特意在北京专卖店给我买回来的。“
陈士风正上网看新闻,扫了一眼许菲腰长腿短的模样,差点没说出:穿龙袍不像太子。要是傅静穿就不同了,怎么又提那人?真想自打一耳光。手里的鼠标连续点击几下,什么也没点着,电脑死机了。
“紧急行动!”方队长大步走进办公室,“检查武器,完了去领避弹衣。小许,你这身衣服怎么行?去换了!”
许菲不快地说:“什么案子呀!我穿这身还能隐蔽呢!”
“少啰嗦!叫你换就去换。”方队长掏出烟,扔给陈士风一支,“两个通缉犯,携带一支微冲,两支五四、六四,从北来,一路追捕,给他们逃脱不算,杀了四个警察和七个平民。血债累累呀!到我们这里,是他们的末日了!”他后面的话是和陈士风说的。
“给材料我看看。”陈士风扔下鼠标,他正想找些刺激的事。
学音乐的人有表演欲,喜欢被人崇拜,唐建红也不例外。去酒吧弹琴,这是主要原因,收入反而是次要。父母知道是话,绝不会允许她去,在他们眼里,酒吧是黄色场所的一种,女孩子进去都不是学好,别说在那里工作了。她对当警察的大哥很感激,发现她的秘密后,不但没有揭发,还经常去酒吧看她,怕她被人欺负。
每次踏进CHEERS酒吧,唐建红都很容易兴奋。她暗笑坚尼这个笨小子,近来总在找酒吧生意重新好转的原因。她自信是她的琴声把客人招来,又让客人留连忘返,去而复至,那个怪人郎中保就是最好的例子。
“坚尼,又祈祷呀!你可以去当传教士了。”
今晚,唐建红来得早。坚尼正在准备用晚餐。完成祷告后,才抬头看她,吹起口哨说:“哇!今晚这么性感,当心那两个黑老外为你发酒疯。”
“他们敢!这里是中国。”唐建红穿一件低胸上衣,颈脖下微微露出雪白的乳沟,身材本就丰满,胸脯被紧身衣勾勒得极具诱惑。
交过手袋给坚尼,唐建红开始去活动手指。在钢琴上行云流水地弹了几个调的琶音,练和弦时,眼睛瞄往那个怪人常坐的位置。果然已经来了,坚尼说他每晚都是第一个客人,今天早到,就是为了给这个崇拜者演奏。按下两个七和弦,不停顿地跳动手指,飘出贝多芬明快的小步舞曲。
郎中保晚饭后就来,酒吧消费是高了点,可他对钱早已麻木,况且这琴声值得。他一点也不担心距离刚下过手的目标太近,不单是相信自己没留痕迹,主要是料到没人会报案。包括前面两次也一样,这些人不会惹火烧身,监狱大门随时向他们敞开,何必早去?
几天来,心里乱七八糟,本来还了高利贷,危机缓解,消除了最大的威胁。剩下银行的债务,最坏不过是“死猪不怕刮毛”。可以放心地考虑正常的生活了。然而,那天逃命的惊心动魄,闭上眼睛常常被噩梦困扰。尤其见过家龙后,几乎夜不能寐,神经莫明其妙地高度紧张。
家龙别墅的新保镖很客气,笑脸相迎,倒茶递烟。郎中保没有坐,细细打量客厅的高档设施。就在去年,这种别墅是奋斗目标。前妻老在耳边唠叨家里的房子寒酸,说什么成功的男人谁不住别墅?前妻有她的好处,是她不断提高要求,才有动力去做事,要不早就知足不干。正因为如此,孤注一掷,最终落到这个地步。参观过不少有钱的或当官的豪宅,在他看来,没一个比得上家龙这里气派,包括刚去过不久的那个钱币收藏家的宫殿。不过,他最感兴趣的是满酒柜的酒,当然,不再偷饮,他只看不动。
“喜欢哪瓶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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