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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形成心魔。心魔一成,修道者的元神就再也难以完美,对日后的修行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影响。轻则元神崩溃,从此成了行尸走肉;重则真元失去控制,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形神俱灭。
因此,受辛子一再强调,无论身处何种境地,一定要冷静而又客观地面对,万万不可冲动,更不能被感情左右神志。哪怕是杀人,也要杀得冷静,杀得不起一丝感情波动,不能害怕,不能后悔,也不能陷入屠戮生灵时产生的快感。
了解了有关修炼的基本概念,杨斌吓了一跳。他顿时又想起了自己前几日的作为。自己在杀潘家骏时,心底不也充满了复仇的快感吗?幸好自己后来及时调整了心理状态,否则还真有可能为心魔所趁。
“看来以后还是要加强在性修方面的功夫。”杨斌暗暗想道。
就在杨斌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警员们却还在辛苦地加着夜班。
“妈的!这案子害的我都不能回家睡觉,累死我了!”一个刑警趴在办公桌上打着哈欠抱怨道。
旁边的另一个刑警闻言劝慰道:“你就知足吧!你好怠还能趴在桌上休息一会儿。你没看见法医范海?从现场回来就接着给五具尸体做解剖,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已经累得满眼都是血丝了。我刚才看见他把报告交给队长的时候,走路都已经是飘的了!”
“解剖报告出来了?怎么说?”第一个说话的刑警问道。
“我怎么知道?待会儿队长出来了你自己问他!”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刑警队长任伟便拿着个文件夹,带着范海走出了他专属的办公室的大门,大吼一声:“所有人开会!”
待所有人坐定,任伟从文件夹中拿出一叠照片底片,放在了胶片投影仪中。墙上雪白的幕布上顿时出现了潘家骏宅邸中血腥的凶杀场面。
虽然是照片,但在座的一众刑警依然感到胃里一片翻腾。有人顿时弯下了腰,捂住了嘴巴,一脸难受的样子。
看到众人的反应,任伟大怒,骂道:“你们恶心什么?都是做刑警的,怎么能被这点场面吓住?这种心理素质还怎么和罪犯做斗争?”
任伟心里很是着,他想起今天中午局长对他说的话:“小任啊!你手上这个案子可是咱们锡城十几年来最大的一宗血案。要知道,潘家骏的大通公司在咱们锡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了,现在他和他公司的主要负责人同时死于非命,在社会上造成的震动很大啊!连市领导都已经亲自打电话过来关心案情的进展。如果我们不能尽快破案,给市领导、给市民一个满意的交待,那对咱们的工作将造成极为不利的影响。”
领导的压力就是下属的压力,甚至这种压力会随两者地位高低的差距呈几何级数放大。短短两天,任伟确实感到了自己被压力压迫得喘不过气来了。在无办法可想的情况下,他只能把压力转嫁给了自己的下属。
被骂的人知道任伟心里着急冒火,也不敢反驳,只能低头不语。任伟在发泄了一番后,指使范海当众做解剖报告。
范海指着幕布上的照片,一一解说死者的死因:“现场有五具尸体,从现场看,其中四人都是死于枪伤。弹丸准确地击中了他们的脑袋,身上没有其它伤口,应该都是一击毙命。还有一具尸体,则是死于刀伤。这具尸体大家都看见过,死状奇惨,一只脚底的肌肉都被人用锋利的刀具一片片地削了下来。但这不是这个死者致死的原因。他的致命伤在胸口,是被人用刀直接刺入心脏致死。”
任伟插嘴道:“这些大家都知道,说说你在解剖中的发现。”
“是!”范海继续解说,“经过解剖,我发现了死于刀伤的死者——也就是大通公司货运部经理吴猛——和其它几个死者死亡时间不一致。他的死亡时间要比其它四人早了28到30个小时左右。而他脚上的皮肉,是在生前被切割下来的。不过诡异的是,现场并没有死者挣扎的痕迹,而在他身上,也没有捆绑的痕迹,并且在他血液中,也没有发现有麻药的成分。”
任伟皱眉道:“难道那不是第一现场?”
范海摇头道:“从血液的喷溅来看,死者没有被移动过,那里就是第一现场。”
会议室中的刑警们一片哗然,议论纷纷。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一个人脚底的皮肉被切割尽去,一定会痛得拼命挣扎,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是不是他被打昏了?”有个刑警问道。
范海回答说:“不可能。他身上没有其它伤痕,而且一个人就算出于昏迷状态,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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