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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吐槽而已;蹲地遮脸
我会努力把这篇平淡的文填完;然后再开新坑可能又要挑战别的题材了;扭脸
21、第 21 章 。。。
木楚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无论是天性凉薄还是后天放荡,多多少少都有点这个意思。父母早早离婚天各一方他不在乎,前途如何懒于去想,退学跑到一个陌生的领域去试水也是随随便便就决定了的。
他像没长心的鸟,飞到哪里停到哪里全部顺应自己,翅膀折了就养着,孤单了就亮出羽毛,饥饿了就降下来觅食,无趣了就扬起颈来唱歌。就这样过着旁人羡慕的生活,如何不好?
算来今年也不过二十四的年纪,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虚掷。哪天想安顿下来,就置一处房屋过日子;若是活得厌了,就不声不响地到别处去。木楚没有计划也没有想过太多,这样的生活方式最适合他,不存羁绊与不舍,自由自在。
可他还是出现在顾深的公寓门前,轻轻地叩门。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某些事即便违背了自己的天性也想要去做,有些人即便意味着恼人的眷恋也想要留下,你会作何选择呢。你或许会犹豫或许会迟疑,木楚不会。如果他想要,他就去留住,这种肆意妄为恰合了他的本性:之前种种全部罔顾,此时此刻的想法就足够了。
顾深开门了。
木楚对着他笑,天真中带点狡猾,千万人之中顾深亦可一眼认出那种笑法来,更何况此时就站在自己眼前?
木楚穿着学生气的白衬衣、蓝色的牛仔裤、蓝白相间的运动鞋,头发染回了原色,也理得清爽了许多。他这样不做任何动作的站着,就像是那段时光中错走出的少年,恍然如梦。
“木楚……”顾深唤了他一声。
木楚便向前走了一步,两人挨得近了些,那些冲洗千百遍也难再洗去的男性香水的味道,眼角眉梢略带点冰冷的气韵,都再难忽视。
“木楚。”像是回到了现实,顾深又带着肯定意味地唤了他一声,之后笑了起来。三分无奈五分无力两分的意味不明,木楚最熟悉的那一种。
“不请我进去?”木楚本不想开口,被烟酒浸染过再难澄澈如初的嗓音是硬伤,他一向知道如何以动作和神态来勾动人的心思,却难以弥补生理上的某些特质。
“进来吧。”顾深让开身体请他进来,公寓中整理了一半的行李箱还躺在沙发下。
“还要走么?”
“和大哥他们商量一下细节,然后再回来。”顾深从冰箱中取出纯净水来递给他。
“在这边举行婚礼?”
“应该是的,很多事还没有决定好。”
“你是在暗示我还有机会破坏它吗?”木楚对他笑。
顾深对他摇摇头,意带安抚地。
“好吧,”木楚耸耸肩,“新娘是本地人吧?”
顾深还是看着他不说话。
那样的眼神说不好是什么样的内质。是在暗示他不要干预吧,那深而又深的眼中却又分明有点其他的什么——像是在准备告别准备割舍,像是要随着某些事的发生将某些事结束。
活像是悼念,木楚想,但既然他还没有悼念完,这一切就还没有结束。
那就不要给他机会结束了。
木楚站起身来走到顾深面前,两人几乎算是贴近,热度似有还无。略为仰起头来,木楚的嘴唇正对着顾深的下颔处,他吐息,然后轻声叫这个人的名字:“深、顾深,顾深……”意味深长似的,他轻咬他的下颔,像是衔着什么,要将它用呼吸来融化。
顾深按住他的肩来将他轻推开,他却向后仰身顺势将顾深拉扯着一起摔在了地上。
地暖的供热系统很不错,木楚一时恍惚地想着。背部的骨骼被摔得生疼,身上却还压着另一份重量,他似乎要被撞散,却只是紧紧地拥住了那份重量的背。
“乔少,你觉不觉的Shine像鸟一样。”吧台前,韩扬一杯earthquake灌下去,胃部痉 挛成一片,面上却是带点厌倦的表情。
“啊?为什么。”乔冬看着他喝,有心拦阻,迟疑了一下也就算了——估计,也就再这么一两次能这样折腾了。
“不停地飞,停在各样的树上,然后再头也不回地飞走。天性喜欢到处乱飞,不喜欢长久停留。”然后一棵棵树就都像傻子一样,有的遇到了新的鸟儿,有的就把所有鸟都赶开不肯让它们靠近。
“这是天性。”乔冬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