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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进行这样的亲密接触了。于是胡凸一丝不苟地把全书过了一遍,效率还很高。    
《校花们》11(2)
自习结束回来,却见宿舍里热闹得很,弟兄们围了一桌子在打牌呢!胡凸觉得人数不对,细一看,原来隔壁宿舍也有两、三位坐在旁边当军师,再细看,却见本宿舍几位干将下巴上都贴了些“胡子”——所谓的“胡子”,就是把撕成的长纸条用糨糊粘在下巴上——比如张有志下巴上就飘着有代表三根胡子的三片长纸条,估计他已经输三回了。因为正在兴头上,胡凸的进来并没有引起大家特别的注意,倒是正要出牌的张有志朝他使了个眼色,然后把举在半空中的一把牌甩在了桌子上,口里叫道:“四大天王!”看来,这牌局用的是两副扑克呢!张有志不等大家的惊叹和怪叫跌落下去,紧接着又得意洋洋地向众牌手挑衅道:“谁要得起!!谁要得起!?也他妈该我争一回上游了!”说完,张有志就把手里剩下的一撂牌摊在了桌面上,“我一手的连牌,得,全走光了!”胡凸看明白了,兄弟几个在玩“争上游”呢,多古朴多小儿科的玩法啊,光观战就够让人返老还童的,胡凸于是搬了条高凳挤着大伙坐下了。 “嘿,你手气真不错,居然抓了四张王!”下巴上粘着两根“胡子”的赵望东感叹毕了,又问:“有人要没有?没人要我就接着出牌了。”话音未落,赶紧的就出了一张小牌。 张有志满脸喜色道:“皇帝轮流坐,我都连输三盘了,也该时来运转了!” 坐在张有志对面的刘沛阳截住赵望东道:“慢着!我还没应呢,你怎么这么快就出了?收回去收回去!我要,四个六炸了!” 赵望东不同意了,“牌都出了,落地生根!谁叫你动作不快点!?” 下巴上仅有一根“胡子”的刘沛阳反驳道:“是你做贼心虚,故意出得快,哪是我慢!?不行不行。” 赵望东争辩道:“我的牌都暴露了,哪有收回的道理?” 刘沛阳反击道:“你这个道理说不通,你不收回,那我的牌岂不是暴露得更多?”刘沛阳转而望向别的脸庞以争取支持,“大家说说,刚才是谁想溜小牌故意出得奇快!” 下巴上也粘着两根“胡子”与赵望东有着同等级危机感的龚立德表态说:“赵望东收回吧,你刚才确实出得快了,大家都没表态呢。” 坐在张有志旁边观战的隔壁屋的武亮也说:“那张小牌确实应该收回,打牌讲的是实力,而不是靠动作的快慢。” 武亮同屋的小李子也赞成应该是赵望东收牌回来。另一位对门的观战者笑而不语。张有志也许意识到如果赵望东输了对自己更有利,于是也表态赞成大多数人的意见。至于胡凸呢,不但没说话表态,反倒趁机走到自己的床边把书包撂在了床上。胡凸看见王跃洋躺在床上看一本英语辞典,就知道他是在背单词扩大词汇量,就走近了拍拍他的肩膀道:“呵!还这么用功呢?” 王跃洋冲胡凸笑一笑,答非所问地说:“回来啦!” 胡凸提议:“等会咱们下盘围棋怎么样?” 王跃洋笑笑:“没问题,过一刻钟,等我把这点东西看完了?” 胡凸也笑笑:“就依你的吧。”然后回到桌边的人堆里。 赵望东不太高兴自己的孤立态势,他想继续跟人理论,一时却不知该怎么说该和谁说,稍顷,却见他冲武亮笑道:“咱们那事早过去了,你别不是还在跟我较劲吧?” 外型不如赵望东俊朗但体格比他还健壮的武亮的回答也带着笑,“犯不着,我这是就事论事——那事儿我都早忘了,你怎么还提?” 两人都有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模样。大家都是明白人,看看气氛不对,乃不动声色的两边安抚以平息隐约的事端,两人好歹是没有进一步拌嘴交锋。张有志为此还改变了自己的立场,一个劲地使眼色示意刘沛阳退一步海阔天空。结果刘沛阳还真发扬礼让精神主动收回了自己的牌。 可几个回合下来,最终却还是赵望东输了,于是赵望东的下巴上又添了一根“胡子”,有三根了,正好和张有志一样多。洗牌的时候,胡凸问正在看牌的刘沛阳,“什么样的情况下才钻桌子?” 刘沛阳甩出一张牌,这才抬眼望了一眼胡凸,道:“够五根‘胡子’了就钻一回。” 胡凸接着又问:“是这样啊,那今儿晚上都有谁钻过桌子了?” 张有志插话说:“胡凸你行行好,别问了行不?告诉你吧,就我一个人钻过呢!” 胡凸笑说:“瞧瞧瞧,钻桌子你也带头!” 张有志也笑,“也就是带个头吧。” 胡凸说:“要我说,这回还得是你来钻。” 张有志笑说:“谁知道呢?听天由命吧。” 事实上,接下来的几盘张有志并没有输,仅仅出现过几回有惊无险的情形而已。第一个达标凑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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