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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音符,每个鼓点,都好像活了过来,在阿尔忒弥斯的脚下舞蹈。每踩踏一下木板,这种生命的鼓动就愈发强烈,每挥动一下手臂,这种欢笑的热情就愈发动人。
这是什么舞,天隐不知道,但天隐知道,此时此刻,这是属于阿尔忒弥斯的舞!一身火红、皮肤黝黑的女孩儿,在跃动的篝火旁,跳着强烈而鲜明的舞,比火更热烈,比火更耀眼,比火更精彩!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一切,鼓点、琴声、响板声、踩踏声,快到了极致,快到了顶点,快到了云端之上,在一阵酣畅淋漓、令人目眩的舞动之后,一切都结束了,是的,结束了,卡朋特停止了鼓声,造雨师继续喝起了果子酒,阿尔忒弥斯走了下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一幕,强烈地印在了天隐的眼中,这个在篝火前恣意舞动的女孩儿,犹如愤怒的女武神一般,给天隐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印象,久久挥之不去,原来舞蹈,是可以这样跳的!
接下来,就是因蒂克斯的保留节目——猴子舞,跟已经回复得差不多的莱娜,一人一猴,开心地叫着,开心地扭着,开心地拍着手,开心地转着身,开心地跳着,开心地笑着。或许是心境发生了转变吧,第一次看到因蒂克斯跳“猴子舞”时,天隐只觉得好笑、滑稽,现在再看,百感交集,看到的,只有发自内心的快乐,或许最明白快乐真谛的,就是顶着红色椰子壳的因蒂克斯吧!
如果可以,天隐真的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远持续下去;如果可以,天隐真的希望造雨师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乐师;如果可以,天隐真的希望大家都能开心、愉快地生活下去。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带一些果子酒回去呢?如果能再给一些烤鱼,就再好也不过了!”说话的,是丝毫不觉得自己来得很突兀,要求得很厚颜无耻的造雨师,“别这样看着我嘛,在同样懂得生活的人面前,我一向是谦卑而坦诚的!”说着,造雨师夸张地行了一个礼。
不管怎么说,这是个美好的夜晚,就暂且放下一些无谓的算计与纠结吧,天隐笑了笑,拔起了一串烤鱼,轻轻地嗅着炭火与海的香味,看着一脸希冀的造雨师,“可以的话,能不能请娴熟的乐师先生在弹奏一曲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不错的要求呢!”造雨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轻轻拂动起了怀里的尤克里里,让跳跃的音符,继续讲述这个美好的故事……
审判ⅩⅩⅨ
一旦停止使用会出现类似于停用毒品的禁断反应,如果仅仅按照这样一个标准就说“梦”是毒品,天隐无法赞同杨的说法。
很多优秀的小说、游戏、电影、绘画,也会给人带来类似的感觉,但是显然,这些都不是毒品。不过看着杨脸上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外加神态举止之间透露出的淡淡忧伤,天隐觉得“梦”很有可能不仅仅是听上去的那么简单。
“频繁使用‘梦’的话,人的精神会越来越萎靡,心理会愈来愈脆弱,到了极点,不是疯了,就是成为了只剩躯壳的行尸走肉!”杨紧紧地握着拳头,与其说在叙述,不如说在控诉,在痛斥,“不幸中的万幸,是‘梦’的生产速度远远低于传统毒品,所以,一方面提高了‘梦’的价格,一方面,限制了‘梦’的危害范围。”
“姑且不论开发‘梦’的人,凡是将‘梦’当作毒品扩散出去以获取利益的人,不论是谁、不论身在何处、不论需要多少时间,统统都要找出来!”杨恨恨地一笑,把手一挥,“然后让他们尽情地尝试一下‘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疯狂大笑的杨,天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杨并没有失去理智,因为他还是明白开发“梦”的人也许是有苦衷的、被利用的;但是,杨看起来又是不理智的,一向足智多谋、从容不迫的杨,怎么会相出这么粗糙、毫无美感的报复手段?
笑了一会儿,杨停了下来,声音中略带了点无奈,“可惜,卡兹的老大是个十分神秘的人物,只知道此人叫做joker,平日里穿一身小丑的表演服,脸则是用一半哭一半笑的白色面具遮起来,他的声音是不是用变声器处理过了,还不清楚。”
joker!这已经不是天隐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了,之前那7个混混之一就有提到,后来飞机头临死前也说到过,这个人跟雷鬼头一伙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而其中的关键人物,很有可能是神出鬼没的造雨师。
“卡兹不仅仅经营毒品,还涉足各类涩情行业,匹斯规模最大的买春街区,就是在卡兹的控制之下的!四大社团里最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