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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怀疑这小子今晚究竟是哪根筋儿搭错了,偏要来这么一出!思量间,就见照谦还没睡,而是起身去倒了杯茶,若是他自个儿口渴也就罢了,偏偏他不喝,还端来床畔,一脸谄媚,“师兄你渴了吧?喝点儿茶呗!”
虽说师弟一向都对他很关怀,可这种无事献殷勤的态度不免让人觉得怪异,防备的盯着那盏茶,时谦拒绝得干脆利落,“不!我不渴!”
“今晚的菜有些咸,还是喝点茶吧!不然夜里会渴醒。”
不管照谦怎么劝,时谦都能找到拒绝的理由,“夜里饮茶会失眠。”未料他竟不气馁,一再推让,结果这茶水就洒在了时谦的中衣上,照谦见状假意关心道:“哎呀!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可有烫伤?赶紧脱下来看看!”
至此,时谦才算是后知后觉的感应到师弟此番折腾的真正目的,原是想让他脱衣呢!怕不是宋余音跟他说了什么,他才会当奸细,过来一探究竟。
明白他的意图之后,时谦也就没什么好闪躲的,大大方方的起身,转过身脱去印上茶渍的中衣,又换了一件,期间他还侧过首,意味深长的问了句,“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就在他脱衣之际,照谦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离的这么近,没有任何遮挡,他算是看得清清楚楚,时谦的腰间真的没有胎记!但师兄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已然达到目的的照谦再不媚哄他,反过来嫌弃嗤道:“我也没那嗜好,对你的躯体不感兴趣!”
穿好中衣的时谦转过身来面向他,微歪头,手中正系着腰间的带子,声音虽懒,目光却是看穿一切的通透,“那还不快点儿抱着被子回你的房间去,即便真有女鬼,你从了她便是。”
完成使命后,照谦也觉得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果断抱被走人。
因着天色已晚,他也就没打扰卫云珠,直至次日才抽空找她讲明,“昨晚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没有胎记,你大概真的是思虑过甚才会眼花。”
照谦肯定不会骗她,他说没有应该就真的没有,因为她去看的那日的确也没有,为何那晚会突然出现,宋余音百思不解,“我只是在想,会不会有一种特殊的药,能控制胎记出现与否。”
“怎么可能那么神奇?”照谦从未听说过这种药,好意劝她不要为这些细节纠葛,“其实吧!我师兄这人真的挺好的,虽说经常凶我,但面冷心热,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你若是喜欢他,不管他是不是你要找的人,都不影响啊!”
骤然被点破,宋余音面色一紧,赶忙否认,“谁说我喜欢他?”
睁眼说瞎话,不是好孩子,照谦忍不住拆穿道:“这不明摆着的嘛!我又不傻。”
许是她表现得太过明显吧?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想验证时谦到底是不是先帝,“我只在乎我要找的那个人,他若不是,我也不会关注他。”
“你要找先帝?先帝已然不在,我师兄跟他容貌相似,你也可以试着了解他。”照谦一心想撮合这两人,宋余音却很在意时谦的真实身份,“再相似又如何,终究不是那个人,没有过往的共同回忆,难道你希望他被我当成替身?”
若然她看着时谦,心里想的只有先帝,似乎也很残忍,照谦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两人正坐在亭中,看着对面墙边的凌霄花兀自怅叹着,并未察觉屋内的时谦已然瞧见他们。
虽说他很清楚照谦的为人,晓得他不可能真对宋余音有什么想法,但远远的看着他们坐在一起说话,心里终归有些不自在,倒也不是嫉妒什么,就是觉着自个儿现在的身份太复杂,以致于他跟宋余音不能友好的相处,每日还要摆架屏风隔开,也不能与她道出实情,所有的事都得憋在心里,无法像师弟这般,与她畅所欲言。
照谦并未觉察到背后的目光,直至巧言来送补品,向时谦行礼时,听着师兄的声音如此清晰,他紧张回眸,才发觉师兄竟然就立在窗前,也不晓得盯看了多久。
如坐针毡的照谦赶忙起身告辞,“师兄不许我跟你接触太多,先不聊了,改日再说。”
两人也没什么,问心无愧啊!宋余音只觉没必要这般防备时谦,照谦却是被训怕了,一溜烟溜走。
待他离开后,宋余音也进了屋,时谦吩咐丫鬟给她盛碗乌鸡天麻汤。
闷闷不乐的手执小勺搅着碗中的鸡汤,宋余音一直在想着胎记的事,奈何照谦已然看过,她再去看,想必也是一样的结果,若然直接追问,时谦肯定不会说实话,烦闷的舀了一勺汤,轻轻吹了几下,送入口中后,品着清汤,宋余音眸闪灵光,忽然想到了一个验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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