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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剑手之一。如今这临淄城中,酒肆坊间,人人都津津乐道呢!封大夫对我们姊妹又恩,月儿能侍候封大夫,正是她的福气!”
伍封愕然,心道:“你久病在床,足不出户,又怎知道这些事?”
楚姬久历风月,哪会猜不到伍封心中的想法,笑道:“月儿每天出门,这些事都是她告诉妾身的。月儿心中,其实对封大夫仰慕得紧哩!”
楚月儿面若红霞,嗔怪道:“姊姊!”
妙公主笑道:“也好。我看封哥哥身边总要几个贴身婢女的,月儿若是愿意,那是最好不过的事。”
楚姬道:“封大夫休要小看了月儿,虽然她的剑术从未用过,不知高下,但她的轻身功夫却是非同小可,连接舆也强不了她多少,说不好能帮得上封大夫手哩!”
伍封叹道:“楚狂接舆是老子的弟子,名闻天下,月儿有此际遇,那是天大的福气。那日我见了月儿的绝妙身法,正想请教。只要月儿不嫌弃,愿意随我回去,我当然愿意。不过,临淄城中就医方便,夫人留在城中最为合适不过,我此时若将月儿带回家去,恐她担心,不如姐妹二人先在渠公府在住下,待夫人病愈,再一齐到我伍堡中去。”他见楚姬病重,但她们却只是买药治病,未请医士,想是怕被田氏知道,又或是身无多上金贝之故。
楚姬大喜,命月儿向伍封施礼拜谢。楚月儿见伍封设想周到,并非急色之徒,又羞又喜,盈盈施礼,伍封一把扯住了她,道:“不要多礼。俗礼太多便烦的。”
这时,侍卫驱了马车回来,伍封命侍卫帮助收拾一下屋子,由楚月儿扶着楚姬上了马车,妙公主招手将伍封叫上了她的马车,径往渠公府上而去。
渠公早已得报,与列九等人一起在门口迎接,将众人迎进了府中。
马车直接驶入府,楚月儿从车中将楚姬搀扶出来,列九一见楚姬,登时瞪大了眼,魂为之夺。
楚姬也不嫌他是残疾之人,见他憨憨地盯着自己,对他报以甜甜一笑,列九只觉意乱神迷,一颗心飞到了天外去了。
妙公主忍不住偷笑,扯了一下伍封的衣袖,伍封微微一笑。
渠公是个老狐狸,看了看列九,道:“将月儿和夫人的住处安置在后院湖旁,烦九师父引她们去歇息。”又叫了一个家丁,道:“城西的华神医最为高明,你去将他请了来。”又命人引众侍卫到别院休息,用些点心,自己与伍封和妙公主进了一间雅致的厢房中。
伍封略略谈了谈今日发生的事情,渠公道:“《孙子兵法》的事,封儿处理得最为妥当,这样一来,田恒也不必再扣着被离先生了,老夫便可顺利地将他从田府中接来府中。”
伍封在车上已经告诉了妙公主自己与渠公的关系,是以妙公主也不以为怪。
渠公道:“那恒善是临淄城中一霸,今日教训他一下也好。只是这下可得罪了子剑和田逆,田恒的儿子田盘说不定会记恨,设法为小舅子报仇,幸好他出使周王室未归,暂时不必过虑。虽然田恒不喜欢恒善,可毕竟是他的亲戚,就不知他是否会怀恨在心。”
虽然有田逆强行提亲一事,妙公主对田恒却是毫无恶感,道:“封哥哥是我的未来夫君,田相国不至于会对付他吧?何况人人都知道封哥哥是鲍家的二爷,鲍息大哥又是田相哥的表哥,田相国怎也要给息大哥一点面子才是。”
渠公点头道:“公主说得是,老夫也是这么想。田恒这人最重名声,心怀大志,多半不会因这点小事来与封儿为难。如今封儿的身份特殊,既是国君的女婿,又是晏家的外孙姑爷,还是鲍家的二老爷,要对付封儿,等于是同时得罪了国君和鲍晏二氏,虽然田氏势大,田恒也不会蠢笨至此。怕只怕田逆和田盘不识大体,与封儿闹得不可开交后,田恒多半会站在儿子和堂弟一边,那样就麻烦得紧了。”
毕竟姜是老的辣,他这么一分析,妙公主与伍封都十分佩服,妙公主急道:“老爷子,那怎么办?”
渠公见妙公主对他甚为亲厚,笑道:“上午老夫去过一趟伍堡,与庆公主详细合计过,均觉以目前的形势,实不宜与田恒为敌。何况我们与田恒并无仇隙,又不是势不两立的仇人,何必要闹得双方都不愉快呢?”
伍封点头道:“虽然说起来,先君是被犰委所杀,但多半是田恒的计谋使然。这件事我曾问过息大哥,他也觉得应是如此。本来我对田恒弑君之举不以为然,但转念一想,先君实在不成器得很,连妙儿的母亲、我的未来外母也是被他逼死,田恒此举,反是为我们报了此仇。要不是他,公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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