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第3/4 页)
浪费时间,而且他都大三了,按理说不会来看这种球赛。
“你不知道?我是学生会会长。”傅斯年拿了瓶水给她,“上回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陈溺还没回答,他又补充了句:“机经我都有,你想几月份考?”
“可我没有考雅思托福的打算。”
傅斯年神情不悦::“现在不考怎么行?四六级到大二才能开始考,这就比其他人晚了一年时间了。到时候你再考研,吃的苦头也会越来越多。”
陈溺:“斯年哥,你知道我们学校每年考研的自杀率很高吧?”
“……”
陈溺看着他愣住的脸,笑了笑说:“大家压力都这么大,就不要继续制造学业焦虑了。而且我才大一,考研还是考四六级都慢慢来吧。”
傅斯年被她说得有点语塞,只好讷讷点头:“说的也是,我们小九才大一,正是要谈谈朋友的年纪。”
不知道是不是陈溺的错觉,说到她要“谈谈朋友”这句话上,傅斯年的眼神似乎落在了她旁边那位身上。
陈溺都不用他开口也知道傅斯年想说什么。
江辙这人的名声在外就不太好,显然和傅斯年这类从小循规蹈矩、斯文书生的气场相克。
江辙安静地坐在那,胳膊长得仿佛没处放,莫名其妙伸到了陈溺的椅背上放着。
眼睛看着球场状况,手却漫不经心地扯过她发尾处一缕头发揉捏着。听他们说个没完没了,又伸手使大了点力。
陈溺吃痛,却没出声,只是皱皱眉。
她这不耐的表情让傅斯年看见了,还以为是自己说的正经事太严肃,望着她身后的人欲言又止。
等傅斯年走后,陈溺把那缕头发从他手里拿回来。忽略两人之间不合时宜的微妙气氛,有点气闷般瞪他一眼。
这是学过变脸啊。
在人家那还乖乖地像只小白兔,就专敢在他面前横。
江辙微微低头,舌尖抵了抵齿缝,凑近去问她:“和他聊了什么?”
“聊学习。”和傅斯年还能聊什么。
江辙:“他叫你小九,是以前就认识?”
她轻描淡写解释:“没搬家之前,我家住他家对门。”
他“哦”了声,视线回到球场,也不知道听没听。
陈溺侧眼看见他横亘到身后椅背上的手臂,也没再往后靠了,身板坐得笔直。
但她没往后靠也避不了某人想往前挨的心,手指又捻起她几根长发,不自觉地在指腹间摩挲。
陈溺蹙起眉拍开他手:“别碰。”
“刚扯疼我们小九了?”他吊儿郎当勾下颈,偏头,乌黑发顶对着她,“那让你扯回来。”
“……”陈溺听他这么喊自己名字就有点别扭,伸手推开他,“我才没你这么无聊。”
江辙闷着笑了几声,刚想张口,球场上倏地传来一阵急促的吹哨声,身后的观众席也一片哄闹。
再往下看,项浩宇手撑着地面,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流,一脸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贺以昼他们也立刻冲下去:“操,谁动的手?”
外院那边的学长很快过来道歉,但那哥们反肘一拳顿然没放轻力度,还很会看位置,不然不至于一拳猛到项浩宇一八几的大高个冷汗直流。
路鹿边拉着他起身,怒不可遏:“你们是打球还是打人啊?要不要脸!”
项浩宇拦住她:“别生气,没大事,打球难免撞到。”
其实比赛途中项浩宇就有好几次被对面顶了胃,但他们动作太快,搅浑场面的默契绝佳,裁判才一直到这时候才敢确认吹响犯规的哨子。
路鹿和黎鸣架着项浩宇在一边休息,上了一个大一新生替补。
这几个男生最大的问题就是不如对面有组织性,过于固步自封,只会防守,不敢放手一搏的进攻。
刚才全靠项浩宇带起的节奏,此刻又被拉垮了。
第一场结束时,外院拉开了AI系7分,获得开场的胜利。
中场休息,一拨人坐那关心项浩宇,看着满场的加油声也有点不太好意思,互相安慰“让一追二”。
项浩宇坐那歇了会儿:“下场我继续。”
贺以昼把毛巾丢他身上:“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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