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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满脸委屈之色。
李星儿见展眉带着荷香见来,悲悲切切开口道:“娘瞧我的脸,现在还肿着呢。”
林老夫人皱眉问展眉道:“我才出去一天,怎么就闹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展眉还未开口,李星儿抢先道:“荷香与人私通怀了孕,还要诬赖笑远,我一时生气,打了她几下。大嫂不仅不听我解释,反还打我。”
展眉听她如此颠倒黑白,冷冷一笑,不屑与她争辩,只说道:“她已有孕在身,你出手又如此之重。若真是笑远的孩子,岂不是伤及林家骨肉。”
李星儿闻言又炸起来,尖声说道:“绝不可能,不信娘问问笑远。”
林老夫人看向笑远,笑远连连摇头道:“谁知道她与谁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反赖给我,我可没做过。”
荷香闻言,眼中含泪,看着笑远说道:“二少爷,你好狠的心,你便不顾惜我,他总是你的亲骨肉啊!”
笑远看看身边的李星儿,缩头道:“你可别赖上我,我说过了不是我做的。”
展眉瞧他那满脸无赖的畏缩样子,心中一阵厌恶。
李星儿又尖声叫嚷起来,大骂荷香与人私通。
林老夫人怒道:“别吵了。事情总有个分明。”
说罢看向荷香,沉声道:“你说孩子是笑远的,你有何凭据?”
荷香满脸是泪,从怀中取出一物,泣声道:“回老太太,这是二少爷送我的玉佩。”
双喜接过来递给林老夫人,林老夫人擎在手中瞧了瞧,见确是笑远平日所佩之物。抬眼看向笑远,问道:“这确是你的东西,你怎么说?”
笑远脸上色一变,目光躲闪不已,李星儿见状,狠狠在他腰间扭了一把。
笑远疼的嘶一声,口中急急说道:“这玉佩我丢了有些时候了,却原来是被她偷去了,难怪敢赖我。”
李星儿冷笑接口道:“又是私通,又是偷窃,又是诬陷主子,这样的奴才怎还能留,应该拉下去活活打死。”
说话间眼睛只死死盯住荷香,眼中仿佛要喷出火一般。
展眉不动声色,只端着茶杯,悠闲喝茶。
林老夫人喝道:“你若不能拿出实据来,便照二夫人所说,拖出二门乱棍打死!”
荷香闻言身子一颤,面色惨白,看向笑远,笑远目光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荷香惨然一笑,面现决绝之色,颤声说道:“为保我母子,我也只好不要脸面了。我与他亲热之时,在他股间印了一只拇指指印,请老太太明察。”
此话一出,在坐众人皆是一惊,笑远神色惊疑不定,李星儿则是狠狠盯着笑远,林老夫人脸现迟疑之色。
只有展眉,心中暗暗好笑:对照指纹这种现代技术,免费让你们见识见识。
林老夫人微一沉吟,吩咐道:“去把悠远叫来,让他带笑远进内室查看。”
地下冯婆子听说,连忙出去将悠远寻了过来,笑远还想拖延,被林老夫人狠狠一瞪,只得随悠远进入内室。
悠远等他褪下裤子,看了几眼,冷哼一声,出来回道:“儿子仔细看过了,确是有一枚指印。”
笑远本还心存侥幸,听悠远如此说,霎时凉透心窝,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展眉悠悠道:“好险,笑远的骨肉险些不保。”
李星儿抬眼怒视展眉,展眉又惋惜道:“二妹妹可也太性急了些,从今以后,可要长些教训才好。”
李星儿且急且怒,一咬牙辩解道:“这是我与笑远玩笑时印上的,定是被她偷看到的,不能作准。”
林老夫人闻言也觉有理,当下沉吟不语。
展眉见状,并不着慌,只悠闲的说道:“是与不是,一望便知。人相貌或有相同,这指印上有纹路,人人都不相同。”
展眉看看林老夫人,继续说道:“二妹妹既然说是她的,咱们大家便都将这拇指印在纸上,在进行比对,不就清楚了吗?”
李星儿从未听说过指印还有纹路,只以为展眉妄言吓唬于她,丝毫不慌张。
双喜进房内取出一盒印泥,从老太太起,房中众人皆将拇指印在纸上。
林老夫人取过一看,面色一变,果然各人都不相同,心中微觉吃惊,又将自己的指印重新印了一遍,上下一对照,果然一丝不差。
林老夫人命荷香将指印单独在纸上,又遣悠远进去与笑远股上之印对照,悠远仔细查看,果然是同一人所印。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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