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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多劝阻,毕竟,这个景府主母的角色,她可是要扮演好的,绝不能让温又容找出一分空隙,夺了她的权。别看温晴茵素日里一直温婉和顺,从不搀和任何事,但她心里的小九九,沈从薏可是看得通透,温晴茵沉寂了这许多年,都是在等一个机会。
“二姐姐,你看看那蹄子,腹中胎儿还不到三个月,她却整天把自己当个人似的,出去赏雪还要调动一群丫头婆子陪着,那阵仗就和贝勒夫人省亲似的,至于么。”桑柔口中的贝勒夫人,自然指的是八贝勒乌尔答鸿时的夫人景福雅,景福雅是景天佑的亲妹妹,同时也是桑柔和沈从薏最大的情敌,这二人都是恨毒了她的。
“好了,妹妹这样说,就不怕隔墙有耳。话若是传到六妹妹那里,好说不好听的。况且若他日六妹妹诞下孩儿,定是家长的掌上明珠,妹妹你这般不小心,日后可是要有苦日子过了。”沈从薏这样说,虽是在惊醒桑柔,却也是一个旁敲侧击的提示,她目的是告诉桑柔,只要姬无双这孩子一生下来,他们母子两个便更没有地位。
“就连二姐姐都开始偏帮着那蹄子了,哼。”桑柔不解气的一拍桌子,香几上的茶杯都跟着跳了一跳,“我本以为二姐姐与我是一条心的,二姐姐是最最向着我的,谁知如今,那蹄子一有孕,就连二姐姐都倒戈相向了。”
“妹妹你看,这便是气话了,”沈从薏不慌不忙的接着话,安抚道,“我心里向着谁,妹妹还不清楚么。只是六妹妹腹中有喜,这是咱们景府的大事,当日我与你三姐姐都送了贺礼,惟独你别扭着脸不肯开口。你要知道,本身家长就不大宠爱咱们,咱们更要为自己争争气啊。”
“又何止我,敖媚仪不也没送吗?况且她的口气可要比我恶毒多了。”一念到那日敖媚仪那几句话噎得姬无双干瞪眼不敢还口,桑柔的心就是大大的舒坦。
“妹妹说这话,便是不聪明了。你四姐姐家世何等显赫,就连爹都要让她三分。而你又如何?你怎可和她相比?”沈从薏这话一出口,桑柔倒是没话说了,该是她也想到沈从薏所说有理,自己那日的确太过唐突,尤其还是在所有人的面前,虽逞一时口舌之快,但实在有欠思虑。沈从薏见桑柔表情有所动容,方才摇摇头,半天才道,“趁着今日终于雪停,你且去无双苑瞧瞧六妹妹吧,别忘了,带上些贺礼,小表心意。”
52、麝香香袋
“去见她已是给她万分面子,还要带贺礼给那蹄子?不论别的,就她那对碧玺耳坠子,就抵我院儿里一盒子的首饰。”桑柔说这话的时候,满是酸酸的口气,怕也是见到那诸多赏赐,心中难免不忿不平。
“贺礼这东西,不过表露心意。哪怕只送一对枕头,也比空手去着强。”沈从薏说着,对一旁的黄泽耳语几句。黄泽立即对其福了福身子,打一侧下去了。桑柔本还疑惑着,但听沈从薏继续说道,“前些日子我才得了一对极好的灿光和田玉枕,玉石温润纯净,分布均匀,是最有助于睡眠的。妹妹你便将此物送给六妹妹做贺礼吧,终究也是拿得出手的。六妹妹与妹妹不睦已久,或许借着这对玉枕,能够修好些,倒也不是坏事。”
“这样好的东西,送了那蹄子,我心里终是觉得不爽。”姬无双爱碧玺,桑柔却是最爱玉的。那日午膳间沈从薏将一对玉镯相赠,她心中已是酸意满满,今日更要自己亲手将所爱之物拱手让人,还是让给自己恨毒了的人,她自是嫉恨到了极点。
沈从薏笑笑,道,“我素来知道妹妹爱玉,这玉枕也的确是千金难得。正好那玉枕是一对,不如妹妹留下一个,只送一个给六妹妹,岂不两全其美?”
“二姐姐这样疼爱桑柔,桑柔无以为报!”桑柔终究是天真了些,立即收敛了一脸的怒气,笑意盈盈的和尊菩萨雕像似的。
收下灿光和田玉枕的时候,一股细若游丝的香气钻入桑柔鼻中,她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感慨着,“这玉枕真真儿是极好的,还带着一股幽香,引人倦意,睡觉时候枕上最合适不过了。”
见桑柔欢喜的走了,沈从薏嘴角挂上一丝冷笑。黄泽则凑到沈从薏身边,边帮她捏着肩膀边小声道,“二夫人这招真是高明,整个府里也就唯有五夫人不知道这送礼要成双一说吧。”
“她若欢喜,让她拿了一个去,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沈从薏伸手的工夫,黄泽已经贴心的奉上了好茶,是沈从薏最最喜欢的普洱,“用过晚膳,咱们往无双苑走一趟。”
这个冬天是格外的冷,才初冬就已经下了几场雪,地上结了厚厚一层冰。不过冷点也好,景云瑶倒不犯困,收拾好行装便准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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