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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怎奈众生相飞驰飒沓如流星仿佛,两人姿势又如此尴尬,况且随着众生相的颠簸,楼至的蜜处正被蕴果频频攻刺,自己根本无力挣扎,眼看驿站近在咫尺,已经能远远看见大门,楼至急得奋力捶打蕴果的肩膀,怎奈蕴果打定主意,一手箍住楼至柳腰,一手还在驱策众生相飞驰前行,楼至羞愤欲死,谁知蜜处竟因为这极度的羞耻而异常敏感,他虽然背对着驿站,也知道如今已到大门之处,自己不堪之态只怕已给人瞧了去,羞耻的泪水潸然而下,蜜处却在此时一阵紧缩,向蕴果献出了花蜜,蕴果感受到楼至体内异常频繁的紧缩,连忙俯身将他紧紧搂在怀内,将自己的雨露浇灌在楼至的红莲之中。随着蕴果勒马的手势,众生相一声嘶鸣停在驿站大门之外。
一时事毕,蕴果附在楼至耳边笑道:“你且回头看看,可有守备?”楼至闻言回头一看,果然驿站外面没有半个人影,就连围墙四角至高之处的守卫也都已撤下,蕴果在楼至的鼻尖上一点笑道:“我约你夜游前便早有安排,成婚以来,我几时做过欺侮你的事情?”却见楼至一把推开他,从众生相上一跃而下,月下姿态犹如壁画飞天一般,展颜一笑道:“我若不信你,怎肯让你这般欺负。”说完也不等蕴果反应,迳自返回客房,蕴果闻言一怔,方知楼至刚才故作惊慌,成全他狭促之举,心有灵犀地一笑便追了上去。
第十七回
却说楼至回到内室拿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走出来,正遇见蕴果,蕴果拦住他道:“更深露重,你这是去哪里。”楼至没好气瞪了他一眼道:“你还要问?无非去沐浴么……”说罢推开蕴果迳自去了,蕴果追上前去笑道:“让我服侍你。”楼至回身推了他一把道:“罢,罢,不敢劳动您的大驾,你这一去又不知闹到什么田地才肯放我干休。”说罢丢下蕴果自己去了。
此处驿站虽说规模不大,但因是盟主常用的行辕,因此陈设倒不十分简陋,沐浴的所在都是从山上引来的温泉活水,终年连绵不绝。将身子沉浸在温热泉水之中,楼至方才稳定了刚才紊乱的心神,原本想着到了别苑再与蕴果亲热的,都是自己漏算了这一节,两人小别多日,如今方得重圆,楼至原本依仗自己性子端庄,蕴果也是稳重男子,料想绝不至于在行旅之时便要生事,却不想两人皆受不住这相思之苦,本不该给他与自己单独相处的机会,如今做下这样的勾当,也是自己心软,楼至将整个身子浸入水中,一时又浮出水面,低头瞧着自己露出水面的肌肤,果然在温泉的润泽之下滟滟生光,心想若不是刚才的坚持,恐怕现下蕴果已经察觉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楼至伸手探进身后的蜜菊,将蕴果的东西渐渐取出,清洗花心之际,身子颤栗了起来,自己那里本应接受蕴果的疼爱,就算刚才含糊其辞遮掩了过去,难保以后不会被他察觉,两人既成夫妇,这件事是如何也瞒不住的,以前自己在佛乡修行之时,倒是听说过这桩佛门秘闻,只是当年自己未经人事,并不知晓原来所说的完璧佛体竟是所指今日之事,又想起渡如何生前戏言,一时心内五味杂陈,倦意袭来,彼时温泉之内渐渐雾气蒸腾起来,楼至遂闭上眼睛靠在池壁上假寐。
经过方才的放肆举动,楼至体力渐感不支,加上泉水温热之意,竟恍惚间浅浅睡去,温泉之内的池壁皆为白玉所制,异常光滑,彼时楼至陷入沉眠,竟然脚下一滑,没入水中,楼至没有防备,蓦然惊醒,却觉腰间一紧,低头一看,竟有人双手扶住他的腰身,将他托出水面。
那人虽然在水内托举着楼至的身子,却不随之浮出水面。楼至屏息凝神细看之下,水中之人面目依稀,一时之间难以辨认,内心责备自己大意轻敌,只顾与蕴果燕好,竟然忘了白日警觉之心,想到自己沐浴的模样都被那贼子窥探了去,不禁又羞又怒,一掌击向水面,霎时水花四溅,水中人影涟漪之处已经不见了踪迹,此时水池内雾气受到楼至元功激荡,云蒸霞蔚,一时之间难以察觉那人方位,楼至起手化劲,将周身泉水吸附在身子表面,借助水汽的蒸腾,略略遮住身子紧要之处,手抚水面,陷入寂然之境,寻觅着那人的动向,忽觉身后水纹潋滟,便以水化剑,一个回身送向那人颈项,不料那人竟也凝水为剑,抵挡楼至的剑招,双剑在空中交锋,瞬间化作千万珠玑,因两人元功旗鼓相当,剑气一时未散,竟将颗颗珠玑托举在空中,宛如水晶珠帘,玲珑夺目,楼至一时间也为眼前景色所惑,然则电光石火之间神识已复清明,收了自身元功,那水帘失了两相激荡的元功制衡,霎时倾泻而下,泉水本就温热,如今化做细雨薄雾,更是蒸腾出一片云霞,楼至被眼前的美景蛊惑,伸出双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