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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委屈却又倔强地盯着于啸杉,仍是一语不发。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还能看就收了俺吧~~
☆、禁足
于啸杉看着贺夜昙那倔强又委屈的模样,不知怎么心头一股无名火起,猛地抽回捏在夜昙下巴上的手,带的夜昙也是一个踉跄,于啸杉原本想要扶住她的,伸到半空的手却又忽然一滞,声音冷冷地说:“夜儿,不要仗着我和你大伯从小看着你长大,不要仗着你是珊姐的女儿,你以为自己就可以这么不听话,别忘了,你也是贺老二的女儿。”
说完话,发泄般的一拂袖,一边小桌上的茶壶、茶杯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夜昙倏地打了个冷战,愣愣地看了一地的碎片一眼,又惊惶地抬眼去看于啸杉。听见动静赶进来的常妈妈和丫头,刚开口喊了声三爷,就被于啸杉冷然的眼神吓住,不敢再言语,都低头站在了一边。于啸杉踩过一地的碎片往门外走去,咯吱咯吱的声音中忽然又回头,狠狠盯住夜昙的脸:“夜儿,你不告诉我,我也一样能找到你爹,你这几天好好在这屋里想想,你爹到底对你有什么好?你又对不对得起你娘!”
说完又对着一边的常妈妈说:“好好照顾好夜昙小姐,没我的准许,谁也不许让她出去。”常妈妈唯唯诺诺地应着是,于啸杉再也没回头,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夜昙的身子随着于啸杉的离去,像是秋风中的落叶一般,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常妈妈叹了口气,让俩丫头去收拾地上的碎片,自己过去搀起夜昙,让她在床上坐好,好言劝着:“夜昙小姐,三爷正是火头上呢,找这个贺老二找了多少年了,好不容易得了信儿,这会儿又找不到人,难免生气。你别跟他糨着,他就算找到人,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就是这些年心里头提着口气,不甘心罢了。若是知道,你就赶紧告诉他,人抓来了,你再给他求情,实在不行还有老爷呢,老爷的脾气比三爷好,到时候帮你们爷俩说几句话,不会有大事的,三爷是讲理的人。”
夜昙无助地看着一脸慈祥的常妈妈,心里不禁一阵酸楚,不由自主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幽幽地开口:“常妈妈,您知道大伯、三叔和我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常妈妈伸手揽住夜昙,那瘦小的身子还有点微微的战栗,她便也母性本能般轻轻地拍抚着夜昙说道:“我也不知道呢,我来这庄子五年的时间了,打来的那一天,老爷和三爷他们就一直在找那个贺老二,哦,就是你爹。他们之间似乎是有什么仇,可是有时候听他们聊天,好像曾经的情分也不错,夜昙小姐别怕。老爷和三爷都是重情义的人,我常妈妈虽说只认识他们五年,但我敢保证,他们都不是会做伤天害理之事的人。这会儿其实三爷心里还是疼你的,这几年庄子里一直没有女主人,你这才一来,三爷就让我们当你是大小姐待着,你也别太跟他拗着了。”
夜昙的头靠在常妈妈的肩上,嘴里喃喃地说道:“可那是我爹,我当时执意留下来时,答应过爹,无论如何也不说他们去哪的。”
常妈妈又是叹了口气,半天也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地拍着夜昙的背,一下,一下。夜昙忽然想起小的时候娘哄自己睡觉,不也是这样一下下地轻拍着,嘴里似乎还哼唱着什么儿歌,但到底是什么歌,夜昙已经记不清了。娘,夜昙在心里默默说着,夜儿快要记不住你的模样了。三叔说,自己对不起娘,为什么这么说呢,只记得小时候自己跑出去找娘,走丢了,流浪了好久才被爹找回去,说是娘已经过世了,娘哦,夜昙想你,夜昙没有对不起你呀。乱七八糟地想着,夜昙的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一早,于啸杉推着装了轮子的木椅,带着郑岳平在庄子里散步,初春的早上,空气极好,庄子的草木已经有了嫩嫩的新绿的颜色,空气里都透着一股好闻的清新的味道。郑岳平在椅子里伸了个懒腰,慢条斯理地开口:“老三啊,你昨个一夜没怎么睡吧,今天还不好好休息,让下人推我出来就好了,你回去再眯瞪会儿,晌午饭的时候咱们哥俩再说话。”
于啸杉不接话,还是继续推着郑岳平散步,一边说着:“大哥,你看那片空地是不是开个花圃啊,咱这庄子里好像总是少了点颜色。”
郑岳平看于啸杉不接自己的话,也不强求,笑笑说:“是啊,这些年,就咱俩这老爷们住在这,确实素了点,不过夜儿来了,有个姑娘家,再弄点花草,也就有点家的模样了。对了,夜儿呢,这会儿还没醒?”
听大哥说起夜昙,于啸杉的脚步蓦地停顿了下,郑岳平感觉出异样,扭头去看他的表情,于啸杉僵硬地笑了下说道:“该是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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