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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指了指自己“小僧便是佛。”
“好个狂妄的和尚!”萧衍一乐,大笑道。
“阿弥陀佛,我不为成佛,干嘛修这禅道,渡这红尘。”和尚也是一笑,明月清眉,皓齿端鼻,却似有些佛祖风度。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这和尚…”萧衍摇头轻笑,忽然想起“大师,在下萧衍,多谢大师出手相助之恩,敢问大师佛号?”
“小僧法号道衍,不知道士的衍是哪个衍?”道衍听那道士名字一奇,回问道。
萧衍伸出右手食指,凌空一描。
“哈哈,有趣有趣,竟和和尚一个号,有缘有缘。”和尚看了那字,大笑道“衍,水朝宗于海貌也,取的好,取得好!”他这一句,夸了别人,也表了自己,好打趣。
“实不相瞒,在下其实是个假…”萧衍与道衍心性相投,不想欺骗于他。
“诶!”只见和尚摆了摆手,“道士糊涂,难道入了门才叫道士?剃了头方名和尚?心中是何物,便是何物,道士就是道士,没有真假。”
萧衍一愣,笑道“大师说的是,道士便是道士。”
话间,李承乾、骆宾王、万昭仪行了进来。
“大师,道长。刚刚席间出手相助,李某万分感谢,骆师弟……”李承乾挥了挥手,只见骆宾王端上一盘金银。
“阿弥陀佛,小僧为出家人,这酒可喝,肉可吃,金银带在身上可就重了些,还请将军谅解。”道衍打了佛语,摇了摇头。
李承乾倒是一愣,“这和尚吃肉喝酒就罢了,却不收钱财,好个怪人。”当下也不多劝,“既然如此,不敢为难大师,在家看出大师所用招式出自古禅一脉,令师久禅可好?”李承乾双手合十,恭敬问道。
“家师收圣上所邀交流佛理,目前正于宫中小住,贫僧此来也是给师傅送信的。”
“原来如此。”李承乾眉头一动。
骆宾王赶忙说道“这位道长,将军府上下甚感道长相助,还请在府中暂住养伤,这点小礼略表诚意。”
萧衍看了呆了呆,言道“我已无大碍,这伤乃是旧疾,不碍事,这金银太多,你要给我也是不便。”话间伸手拿了一锭,“我收下一点略表敬意。”
“小道士身怀金银,还能泰然处之,道法颇深!”和尚右手一伸,夸赞道。
“和尚休得取笑我,我还有要事在身,腰间盘缠不够,取之也是无可奈何。”话间骆宾王还欲相送,萧衍连忙摆了摆手“我初出江湖,金银之物带多了,反而惹来麻烦。”
骆宾王一看这道士也颇自持,抬眼看了下李承乾,后者摇了摇头“大师道长皆是世外高人,勉强不得。第一时间更新”说罢双手一供“无论如何,将军府感念两位的大恩大德,日后但有所托,将军府在所不辞。”
和尚,道士还了一礼,昭仪说道“他俩今晚受了伤,还是早些歇息吧,不便叨扰。”
李承乾回道“是了,那李某先告辞,有事尽可吩咐下人,不必拘谨。”话罢和骆宾王行出殿外,“师弟,看来这两人皆不是席上酒肉之徒,要收之己用,只怕不易。”
“回将军,但言好汉值千金,英雄难万两。这两位年纪轻轻武功却已出类拔萃,心性豁达,前途不可限量,不是金银可以收买。将军可以情诱之,多加留心,方是上策。”骆宾王摇头道。
“说的是。这几年父皇身体每况愈下,时常提起那事,三弟李治天性善良,别具慧眼,却无城府,二弟李泰与我往来甚少,性情隐蔽,寡言少语。我三人一母同出,之后另还有十一位来者暂不提。这皇位之争少不了血流成河,当年李元昌诬我谋反,我不得已辞去太子之位,下放将军府继承家母之职。如若那天一到,我手中无些人手,只怕不但性命不保,这大唐江山又会着遇何等变故,均是未可知否。”
“将军,圣上不给膝下子嗣统军之权,却对各皇子私下养兵的事情睁一眼闭一眼,却是…”骆宾王低眉言道。
“我们能养多少家兵?不过数千罢了,父皇大袖一挥,唐军何止十万,还怕几个儿子造反么?”李承乾摇了摇头。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骆宾王回道。
“那是?”李承乾不解。
“圣上其实是暗中支持儿子们做些皇位争斗的。”骆宾王一语道出事实“要知道当年圣上也是玄武门的得胜之人,如若天下交给了一个无能之辈,又怎能安抚大唐天下呢?”
李承乾双眉凛凛,明白过来“所以父皇对我们私下争斗的事情…”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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