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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张疏篱大喜道:“肯定是了,快带我们去。”
那人却道:“不过三rì前,那李公子又携老母及那女孩儿去平阳府了,至于是平阳的何处,却是不知。”
张疏篱道:“你是如何打听到的?”
那人道:“李家不远处住着一个于老汉,只身一人,与李家有来往,都是听他说的。”
张疏篱道:“可问了那李公子之名?”
那人道:“问了,问了,方才忘记说了,那李公子叫做石头。”
张疏篱道:“石头当是个小名。”
那人道:“我也知道是个小名,就问于老汉那李公子的大名,但那于老汉却只知道他的这个小名儿。”
张疏篱道:“附近除了于老汉别无人家了?”
那人道:“三四里内,李家的邻居仅有于老汉一人。”
张疏篱向刘侠我道:“可惜不知那李公子大名,亦不知他确切去了平阳哪里。三天了,怕是不好追上了。”
刘侠我向那人道:“兄台可问了那李公子为人如何?”
那人道:“问了,听于老汉讲,那李公子为人至孝,xìng情温和,又十分仗义。”
张疏篱向刘侠我道:“平阳地广,领数十州县,怕是一时难以寻得到了。”
刘侠我道:“既然那李公子是个好人,当会善待朱小姐,这样就让人放心了。”
张疏篱向刘侠我道:“不如我们去那桃花峪一趟,再细细问问那于老汉。”
刘侠我道:“如此最好。”
三人各骑了马,向东南桃花峪驰去,一个多时辰,先来到李家,但见已是人去院空。院子里,数十只鸟儿站在一口盛满水的大缸的边缘,叽叽喳喳地叫着,似是已经把水喝足了。推开屋门,但见里面昏暗暗的,空荡荡的,只有角落处堆着一些杂物。刘侠我不由地黯然神伤,怅然若失。
随后,三人又到于老汉家,见了那老汉,张疏篱道:“老伯可知,那姑娘在李家那几天里,是什么样子?”
于老汉道:“石头侄儿那天带那闺女回来时,我正好在他家里和他娘说话。那闺女,长得极是俊俏,我老汉活了六十年,才知道人也能长成那个样儿。那闺女也没哭也没闹,也不是非常害羞,还向我问了声好。那以后,我没到石头家去,不知那闺女那几天里如何。三天前,他们去平阳府时,顺便来给我道别,我见那闺女气sè比来时要好,虽看不出多么欢喜,但也不是愁眉不展。看样子,她对石头侄儿还是有些满意。”
张疏篱向刘侠我道:“如此看来,李家的确待朱姑娘很好,贤弟不必担心她了。”
刘侠我道:“愿他们能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临回时,张疏篱给于老汉十两银子作答,不料老汉不要,说是那李公子去平阳府的那天,给了他整整二十两黄金,足够养老用的。张疏篱听后,笑道:“看来我比李公子小气多了。”便从怀里摸出一块美玉来,向于老汉道:“这玉也值得上几两黄金,请老伯收了,rì后需要用钱时,可拿到当铺里当。”
于老汉虽是山野之人,但也看得出那美玉非常罕见,岂是值几两黄金?纵然百金亦是难买,便连声到:“小老儿收下公子的银子就是了,收下公子的银子就是了。”
回到张家,刘侠我把朱榴玉之事向周氏和常袖雪说了一遍,姑嫂二人心中什么滋味都有。常袖雪轻叹一声,向他道:“我本想着能将朱姑娘找回来,让她做姐姐,我做妹妹,尽心服侍公子你们两个,可惜……”
周氏笑了笑道:“人家都是争大,你倒好,甘做小的。”
………【第九回 六侠士齐聚张家 三兄弟大闹汾州】………
() 到了县衙前,刘侠我向张篱道:“兄长请回,我进去了。”便昂首而入。
那平遥的知县姓李,山东济宁州人,和赵亭台的大姐夫是同一年登的进士榜。李知县已经知道赵亭台被人打死了,正要亲自带领众差役前去捉拿凶手。见刘侠我前来自首,遂急急升堂。大堂上,李知县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喝斥道:“你叫什么?好大的胆子,光天化rì之下竟敢无故杀人,况且也不看杀的是谁!”
刘侠我微微一笑道:“小人为民除害,替老爷安宁治内,当嘉许才是,不知为何还要训斥?”
李知县大怒,气得抚了抚胸口,抽了一根红签,狠狠地仍下去道:“放肆!给我打!”众衙役虎狼一般地将刘侠我按倒,举棍便打。这时外面大乱,城中众多百姓都在为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