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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芜邪惊愕的掀开了母后的衣袖,恐惧的看着一只只极小的白色死魂在一寸寸蚕食着母后的肉体,一时间,她仿佛被谁当头棒喝,脑海里,无端的浮出当年的画面棼
“这就是我冥界的至宝,噬魂!”九十万岁生日的她,在没有烟火时,牵着的心爱的男子去看她自认为比两生花更美的景色。
月浅诧异的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向了堪比浮游还小,却比流星更美,比烟花更绚烂的飘荡在夜空中的银色幽魂,发自肺腑的赞叹道:“的确很美,不过,我不懂,你说这才是冥界的至宝,那你盗来的碎魂箫难道不是?”
他戏谑的晃着手中白玉生紫烟的一管竖箫,宠溺的看着她瘩。
她自傲的扬起了小脸,“碎魂箫乃是父王制造的武器,但噬魂,却是杀敌于无形的密器,它不但会让敌人不知痛感毫无知觉的被吃掉肉体,还会不知不觉的将敌人的魂魄吞掉,两者性质不同,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嘛!”
看着没了生气的芜邪,梨鸢张狂的大笑,娇媚的容颜几近扭曲,似是十分快意,“看来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呢,你秘密亲手饲养的噬魂,除了你和君上,哦,还有你那个死的很惨的哥哥知道外,应该就没有别人了吧?啧啧,被自己养的宠物啃咬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呢?!”
一旁作壁上观的绿纱看着依旧痴傻的抱着冥后而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肉体被噬魂一点点啃噬的芜邪,笑的阴森,“这就叫做自作自受,呵,想必修罗王被自己宠物吞噬的故事若是传出去,定会让人拍手叫好吧?”
梨鸢冲她莞尔,“姐姐果然才智过人!”
“邪儿,邪儿,是母后,都是母后不好,是母后害了你母后该死”,茹颜伸出颤巍巍的手,想要触摸芜邪的脸庞,可,当看见已经没了皮肉只见白骨的手,便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1
蓦地,竟有一只手,将她见骨手握住,贴在了那张即使苍白却依旧极致美艳的脸庞上。
茹颜怔怔看着似同傀儡娃娃般的芜邪,心疼的落下了泪,“母后真的该死,若不是母后自私,你们兄妹就不会”。
芜邪嘘了一声,紧紧的将她白骨手掌贴在颊上,“母后哪有那么狠心,不然早在胎儿还未成形时,就已经堕胎的,我知道,母后是爱我们的,不然就不会成立了情报组织,暗地里帮哥哥重振冥界了,也不会每年邪儿生日的那一日悄悄送一件衣裳了,对么”。
茹颜泪流满面,“可母后太没用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解出诅咒的方法,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和雪儿那么痛苦,母后真的,太无能了”。
芜邪摇了摇头,将她已经迅速化为骨灰的身子紧紧拥在怀里,“母后是天下最厉害的女子,是邪儿最崇拜的女帝,最喜欢的母亲”。
茹颜低低笑了起来,“母后不求邪儿的原谅,但求,邪儿能将母后的骨灰与你父王的葬在一起,好么”。
“好,”芜邪微笑,不自觉的将怀中的母后用的更紧了,不料,母后的身子却像被白蚁蛀空,手指稍微的用力,竟碎成了粉尘!
芜邪惊惧的瞪大了双眼,只看见了母后那一丝解脱的笑后,留给她看见的,只有那件带血的破烂衣衫了
心,停止跳动了,脑海里的,只是哥哥和母后惨死的画面,这些画面就像一只只厉鬼,肆意的拉扯着她的心,痛的,再也没有办法呼吸。
梨鸢俯视着芜邪被噬魂吃的只剩下半张面容半张白骨的脸,哈哈大笑的讽刺起来,“你修罗王不过是个没有利用价值,只有威胁价值的溅女人,君上能让你的挚亲都下去陪你,让你黄泉路上不会寂寞,你可要感恩戴德呢!”
绿纱姿态妩媚的撩着青丝,不屑的哼了一声,“自食恶果,咎由自取,想用噬魂对付别人,却反倒自己被噬魂所吞,尝尽魂魄被银色幽魂啃噬的痛不欲生,呵呵,老天真是有眼!”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丝毫没有发觉整个地牢微妙的变化,两个人只是兴奋痛快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几近僵化的芜邪肉骨被银色一点点蚕食,露出森然的白骨。
“自食恶果?咯咯咯”,一半白骨一半还连着皮肉的残败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长及曳地的墨发被阴风吹的猎猎飞舞,像极在风中残败的提线木偶,又像坟冢爬出来的腐尸!
梨鸢吓得尖叫了一声,瞪大双眼恐惧的躲到了绿衣的身后,身子无法抑制的瑟瑟发抖。
绿纱轻蔑的睨了梨鸢一眼,依旧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芜邪,语态轻蔑尖锐,“芜邪,想你不可一世,现在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