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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听不进心里去的芜邪,但听那玥夕二字时,全身几乎血液逆流,筋骨僵硬,难以自持。
关于月浅的每一点,每一滴,都好似一把把尖锐的刀子,篆刻在她的脑海中,心尖上,是以,她又怎会忘了,玥夕这个令她曾经痛恨许久的名字?
不,不是因为这个名字令她痛恨,而是因为这个名字赋予的耻辱,让她一刻也未曾释怀过。
当年,若不是他身受重伤,也不至于沦落到要做了姬冥夜的男宠,纵然心知肚明那只是缓兵之计的假象,但她苏醒后,从未有那样的冲动,冲动的恨不得将姬冥夜撕碎,只因姬冥夜的装腔作势,只因姬冥夜对玥夕的宠爱无虞
她如何不知,姬冥夜早就知晓月浅的身份,她如何不知道姬冥夜对月浅的那些心思?
是,她现在更清楚,月浅用了玥夕这个名讳,不是想给自己抹黑,而是一种无形的警告,一种无形的怒火,一种无形的加诸她身上的嘲讽!
嘲笑她喜欢的男人不仅得不到,更讽刺她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成为别的所有物!
也只有他知道只有这样的方式,这样的惩罚才真的能侮辱到她的尊严!
然,这次她却无法生他的气,因为这次是自己不对,是自己丢下了他
迎上他冰冷疏离的目光,她咬着唇,愧疚难挡的张了张嘴,嘴型无声的吐露出对不起三个字
然,那双紫眸却未露出半点怒气,也未闪过半点如隔三秋的喜色,反倒,只有深不见底的冷漠,无法对视的陌生,似乎在他眼中,她不过就是和周遭的那些女人一样,只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罢了。
可他知不知道,这样以陌生姿态来对待她,已经不仅仅只是伤到她的自尊那么简单,更重要的,那种眼神,根本如同在将她千刀万剐!
接到他这样的视线,心突然一窒息,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全身僵硬,似同一尊石雕。
这厢卡在芜邪双手中的灵漪正以一副颇似流氓的调戏姿态朝着那些美男帅哥吹着口哨,岂料身子咻的一声直线下滑,眨眼间,她就已经形象全毁的跌坐在了地上。
揉着跌痛的臀部,眼眶包了一包泪花,抬头朝着芜邪控诉道:“姐姐,你该不会是看帅哥看呆了吧,怎么能将这么可爱的我,这么粗鲁的摔下来呢?要知道女人更要比男人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诶诶姐姐你要去哪里!等等我嘛!!”
站在稀疏人群中,一身白衣翻卷的清毓男子,第一次没有作假的呆愣样子,近乎痴傻的看着红衣翩然的女子,与自己擦肩而过。
到底,她的眼中就只有那个男人了,是不是?
终究,她的眼里再也看不见他了,对不对?
芜邪近乎疯狂的推开摩肩接踵的人群,脚步没有一刻停滞,视线没有一点偏颇,全部的,所有的,只知随着那夺目熠熠的紫芒,亦停,亦动。
不时的,会被那些疯狂的女子推倒,或踩在脚下,她却似乎不知疼痛,不知何为王者的尊严,一次又一次的爬了起来,眸中的坚定只落在了沉沉浮浮的紫色纱帘上,只落在了那纱帘上,隐隐绰绰的身影。
街旁攒动的人潮似同洪水一般,直至蔓延在了一幢大理石砌成的建筑前,方才截止。
建筑物虽是宏伟,但门前确实满目琳琅的姹紫嫣红,称的它似如浓妆艳抹的女子,欲拒还迎,媚态毕露。
灰白的镂空石门上有着一方匾额,挥毫有力的撰写着麝月居,三个金色大字。
灵漪双手扶着双膝喘气,看着身前倔犟的红纱背影,不知为何,竟然心生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了,曾经的她似乎也有过此番经历。
思及此,她看向麝月居的眸光中已不再是之前的失落和颓然,满目都被怒火燃烧,都被慧黠的算计所取代。
轿撵方停,麝月居的白衣妈妈就迎了上来,浓妆艳抹的脸上笑若一朵绽开的向日葵一般,姿态对着下轿的玥夕颇为恭敬,“公子,可有累着?”
玥夕初夜城主定,芜邪谈判竟破裂
更新时间:2013…8…13 8:47:21 本章字数:3495
轿撵方停,麝月居白衣妈妈就迎了上来,浓妆艳抹的脸上笑若一朵绽开的向日葵一般,姿态对着下轿的玥夕颇为恭敬,“公子,可有累着?”
玥夕对她伸来的手视而不见,盈盈起了身,姿态慵懒的睨了一眼霓裳妈妈,嘴角抹开一弯迷离的媚惑笑容,“妈妈真是体恤,玥夕的确有些累了,所以就要劳烦妈妈把这些会叨扰我休息的麻雀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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