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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洛儿心中猛地一惊,自己向来都是最受规矩的,怎么刚才就那么管不住自个儿的嘴呢?为什么一定要开口问一问夫人才能觉得心安呢?
下一秒,洛儿赶紧“噗通”一声跪到了黎倾城的面前,紧张兮兮赶紧道:“是属下冒犯了夫人!都是属下的错儿!还请夫人降罪!”
黎倾城瞧着那洛儿吓得够呛,一脸惨白,一脸的冷汗,那双眼睛里面也都是胆战心惊,黎倾城看着便心里面也是不忍,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孩子而已,若是在现代的话,还是在在父慈母爱下单纯健康的少年呢,只是在这个时代,在这个白蘋洲上,同样是十四五岁的孩子却是一个动不动就要下跪的奴才了,当真让人看着心疼。
黎倾城一声轻叹,然后走过去亲手把洛儿扶起来,柔声道:“洛儿,你若是真觉得自己个儿有罪,那么不妨与我聊聊天,你觉得可好?滟”
正好老娘也能从你小子的小嘴巴里面套出点老娘感兴趣的东东!
说不定逃出白蘋洲就靠小子你了!
哈哈哈哈挞!
黎倾城正在洋洋得意的时候,孰料,那洛儿先是一怔,然后赶紧摇摇头道:“奴才不敢!刚才确实是奴才逾矩了,夫人大度不与奴才计较,那么奴才现在更加不敢在夫人面前放肆了!”
给了便宜还卖乖?!
“哼!老娘见过不识抬举的,倒还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识抬举的,好得很!好得很!”黎倾城秀眉一挺,显然是生气了,走进亭子中,大喇喇地坐下,然后看着洛儿冷冷地说,“洛儿,看来你倒是很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我这就告诉你家主子去,让他知道他的属下是怎样接二连三地冒犯与我,然后再让他把你立即做了药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下一秒,洛儿再一次“噗通”一声,跪在了黎倾城的面前,那叫一个叩头如捣蒜啊,洛儿惊恐不已,带着哭腔求道:“属下并不是有意冒犯夫人的!所以还请夫人饶命啊!属下自知冒犯了夫人,但是还请夫人高抬贵手,属下不求苟活,但求夫人能求主人,让主人给属下一个痛苦了断吧!求夫人开恩啊!洛儿宁愿一死啊!”
黎倾城被洛儿的举动结结实实吓了一跳,她本来也是听过白亦枫无意中提起过药人一事的,所以便也只是随口一提,不过是想吓吓洛儿的,但是不想这洛儿却吓成了这幅模样,甚至央求自己给他一个痛快了断……
做药人到底是一件多么痛不欲生的事儿啊?
黎倾城忽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她想起昨天晚上和今日早晨无意中听到的药人的惨烈的叫声,黎倾城不由得浑身一颤,心道,看来一旦做了药人,必定是最生不如死的事儿!
这也就难怪洛儿这般害怕,他在这白蘋洲上并非一日两日,所以必定知道做药人是什么的一种可怕煎熬,所以他宁愿一死!
黎倾城看着兀自叩头如捣蒜的洛儿,不由得觉得有些内疚起来,咽了咽唾沫,然后柔声对洛儿,道:“洛儿,我刚才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并不是真的想让你做药人的,你不要再跪着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还有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白亦枫的,其实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儿罢了,我倒也没有心肠歹毒到那种田地,洛儿,你快些起来吧!”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洛儿惊魂不定地从地上爬起来,单单听洛儿的声音,便就知道洛儿仍旧是心有余悸,黎倾城便更加对药人感兴趣了起来。
黎倾城好奇地问道:“洛儿,这白蘋洲自是不与外界相连的,那么这洲上的那些子药人,都是哪里来的人?为什么他们愿意给白蘋洲做药人呢?”
洛儿一顿,神情有些哀切,一声叹息之后方才缓缓开口,道:“夫人您初来乍到,有所不知,这白蘋洲上的药人,并不是外面过来的人,主人素来不喜生人,又怎么会让外人上岛呢?那些子药人,其实……唉!其实他们原本都和洛儿一样,都是伺候主人的下人,后来因为冒犯了主人或者是做错了别的事情,又或者是时候到了,所以才会被主人一怒之下发落成了药人的。”
“啊!”黎倾城登时被洛儿的话吓得目瞪口呆,好容易半天才回过神来,不可思议地缓缓道,“但是……你们自是服侍白亦枫的人,那么白亦枫竟也舍得让你们做那……药人?他当真这般狠心?”
洛儿有些任命地摇摇头,苦笑着说:“夫人所言差矣,其实咱们不过是贱命一条,原本都是流落街头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的乞儿,如若不是主人施舍我们救了我们这条贱命,那么我们只怕早就去了阎王殿了,当年,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