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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却如一颗隐患的种子,深深埋在三人心里,然后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三人与陆总本就不合,如今听到陆总可能背着他们乱动公司资产,哪里能坐得住?屁股都跟长钉似的,巴不得早点离凳,回去翻翻公司的账,查查有没有流失的资产,做的假账。三人找借口离了席,宫绛潇洒地点上一根烟,在袅袅烟雾中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宫绛一身酒气地开了房门,习惯性地把公文袋往沙发一抛——然后就听到了闷哼声。宫绛立马开灯,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一只大型寄生生物。“我去,你在干什么?”只见俸迎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双手抱住自己,一脸“我要见上帝”的死人表情望着天花板:“啊……你回来了。”“我说你在干什么?”宫绛脱了鞋,拿走丢到俸迎身上的公文包,“好像见鬼一样。”“我在跟上帝对话。”“那你聊出什么了?”“上帝说我很帅。”“……”宫绛扫了一眼俸迎的死鱼眼,默默地转身去烧热水。对于职业病严重的宫绛来说,男人只有两种分类:高不高、身材好不好。俸迎高,身材……嗯穿衣显瘦,脱衣就不知道了。怎么看都符合宫绛的审美要求对吧?但是,遇见俸迎后,宫绛决定把他的标准抬一抬,加上一个“有没有气质”。对,俸迎就属于没气质那类,整天一副睡不醒的模样,挂着一对死鱼眼,背驼成了山峰,懒懒散散,没有精神。虽然,真的很帅就是了……宫绛泡了一杯热糖水,含了一块槟榔。俸迎好奇地歪头:“你在干什么?”宫绛晃了晃水杯,摇匀白糖:“解酒。”俸迎盘腿坐起来,嗅了嗅空气的味道:“你怎么又喝酒了啊?”宫绛很理所应当地用大人的教义教导小孩:“大人的世界,小孩不懂。”“噢。”俸迎识趣地不再问。“你吃东西没?”宫绛打开冰箱拿冰块时,才想起来自己又把俸迎关家里一天了。“吃了。”俸迎抱了抱自己,“很饱。”宫绛不说话了,他发现冰箱里空无一物,别说见一块肉,就是见一根菜叶都是奢侈。食物吃光了。面条也悲哀地唱起了空城计,米缸空得连小蟑螂都耀武扬威地造访,唯剩的一抔米都被小蟑螂嫌弃地作为了五谷轮回之地。什么吃过了,估计就是喝了一天的粥,饿着顶过去的。这小屁孩,怕是不想他操心,才骗他说吃过。透过冰箱门间的缝隙,宫绛将俸迎饿得抱紧肚子的小动作看在眼底,拿出手机火速定了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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