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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来了,嘿嘿。”慕云搓搓手怪不好意思的说道。“哦?”慕天行眉毛一挑,似乎已经猜到了慕云想干嘛,“向我辞别你是要离家出远门么?”
“父亲,实不相瞒。孩儿我自从大比那天过后就觉得我应该努力变强,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只知道玩耍,我想为父亲排忧解难。况且我身上这异状我想只有那传闻中的仙人们才能解答了,我想要出门历练并且寻找修真界!说不定我还能完成老祖宗都没做到的事情!”看着慕云换了一副决然而然的表情对自己说这些话后,慕天行才觉得儿子真的开始长大了,颇有些欣慰的说:“云儿,其实为父也是这个意思,也不用你帮我什么排忧解难,你自己出门多锻炼锻炼说不定靠着那机缘能做到老祖宗做不到的事也不尽然啊。为父如果让你学武就是束缚了你的发展,唉!好男儿就该志在四方啊!”
听慕天行说完这些又想到即将于父母分别的慕云忍不住又热泪盈眶,抱着慕天行的腰大哭起来,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父子两抱了半天,慕天行才把慕云从怀里拉了出来。他的两个大儿子许多年前就出了门在外闯荡,现在只是偶尔与家里书信来往说过得很好不用担心,而最小的儿子现在也要走了他又怎么会舍得。“云儿,临走之前把我慕家这本震虎拳法、狂狮吼功还有这副银鳞甲带上吧,一路上慢慢参阅和练习。现在你毫无自保之力,再穿上这早年为父收藏的银鳞甲,一般刀剑不能伤你,不然你就这样出去为父不放心啊。”说完慕天行就从怀里掏出一本纸质的册子和一件银光闪闪的贴身软甲,册子封面赫然写着震虎拳、狂狮吼六个大字。
原来慕天行早就发现慕云跑到演武场拿了两把剑了,他又怎么猜不到自己的儿子想干嘛,长叹了一声就带着慕家这本功法朝和那银鳞甲往慕云房间里赶来。“父亲!孩儿不孝不能陪在您身边,我走了之后您和母亲要保重啊!”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此了解自己还把自己的安全问题考虑得如此周全,加上忍不住离别伤感之意的慕云又扑向慕天行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老是哭成何体统,既然要走那么去向你母亲告个别吧,别让她太伤心,记得在外面要时常给家里送回来书信。”慕云听完父亲这么说也赶紧抹了抹眼泪,一咬牙跑去和母亲辞别去了。
第二天凌晨五点,天还未亮慕云就起床了,一件件仔细查看了东西有没有遗落,该带的有没有带上,倒是那银鳞甲是慕天行早年收到的一件不错的宝物,早在昨天晚上睡觉前就已经被慕云给先穿到身上验验货了。而慕云还又留了两封书信在桌子上,其中一封是向幽怜辞别的,他可不敢想象幽怜要是知道他要走会哭成什么样子,就留封书信吧!免得分别时再徒生伤感。
弄完这些后的慕云背上行囊和两把剑,出了房门遥遥对父亲母亲房间的方向跪下叩了三个头,站起身来拍拍灰尘大袖一挥毅然决然地踏出了慕家的大门。而此时辗转难眠的慕天行也掀开被子走到窗口凝视着慕云离开的方向,眼中一滴滚烫的热泪从眼角慢慢流下“云儿,此去必定凶多吉少,不论怎样一定要保住性命,我和母亲等着你平安归来。你可知为父还要和其它两家继续无休无止的周旋,我等着你可以帮我的一天!”
慕云出了慕家大门后头也不回的就直奔到苍月城西城门,现在虽是凌晨五点多但是城门边和城墙上的守卫却是挺拔地站着,目光炯炯有神的扫视着周围的动静。虽说现在是中州皇朝统治下的天元大陆,百姓们都安居乐业歌舞升平没有什么战事,但这守卫竟然还是恪尽职守没有丝毫懈怠,足以看出中州王朝能走到这一步绝非偶然。
“来者何人?止步盘查!”城门口的守卫立马架起长鎙拦住了慕云,慕云经常出城游玩对此已是见怪不怪了,拿出了自己的随身玉佩表明了身份。那玉佩的正上方有一个属于慕家的标志和花边纹路,中间刻着“慕云”两个大字。守卫显然也认识这玉佩的来历,于是收回了长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慕云少爷,请!”
就这样慕云出了苍月城城门,来到了城门外的驿站中精挑细选地挑了一匹千里良骏,因为这次要赶长路自然也要挑好的马。这驿站之中的所有马匹也本是属于慕家所有,自然不用费多大功夫。
牵着良骏出了驿站门口的慕云,熟练地跨上马背使劲拉动缰绳“嘶嘶!”在马的一声嘶鸣中奔往西南方向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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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生牛犊
第七章初生牛犊
荒莽山脉的所在地是苍州西方边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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