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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让人无力反抗,全部弃械投降。
所以今日他的热情,让悔哉觉得好生可笑,这哪里是热情,这分明是种警告。悔哉想若是以前的自己呢,由着性子来恐怕只会不配合,最后难免让他得逞,自己再狠狠的伤一回,十天半月都好不了……
“怎么不动了?”樊煌用十分温柔低沉的声音问他。
“悔哉刚刚在想,皇上越是强调什么,就越是害怕失去什么。”越是强调自己强势,就越是害怕对别人的控制吧。害怕后宫、外戚、前朝遗臣、亲王随时将他吞吃掉——可是,就因为这样,他便有肆意摧残别人生命的权利吗!他就可以这样轻易杀了凡音,轻易杀了郢轻吗!
“说的好。”樊煌依旧不动声色,“你与凡音是难得一见的聪明人,凡音说过当皇上一点也不开心,你更进了一步。”
“凡事都见仁见智,就连如何做个开心的帝王,也是同样。”悔哉底下头去,“既然皇上今天不会放过悔哉,那不如就让悔哉好好的侍候皇上吧。”张口便含住了樊煌的那活,樊煌以为他会抽出手指,可他没有,他的食指仍旧抵在后面蠢蠢欲动。樊煌闭上眼睛,呼吸有些微微重了。
“朕姑且信你一次,请务必,使朕快乐……”
悔哉半闭着眼,从眼角斜过去看樊煌的脸,幻想自己有反应那样的细长眼角,努力学着凡音从前魅惑的神态。
☆、以下者犯上 三
樊煌在他身下,一脸的落寞。悔哉吸了口气,突然觉得他一个人住在这宫中面对那么多野心勃勃的臣子,竟然有些可怜。既然已经将他逼到绝路了,罢么,就给他些安慰吧。
悔哉将那东西吐出来,确定已经润湿了不会伤着自己,便抬起臀bu,咬牙坐了下去。
这是他的身份定然,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凌驾在樊煌之上,或许此刻樊煌允他造次,可是春晓帐冷红烛灭,他随时有可能因为这一次的强硬而失了性命。
君王从来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由是悔哉以小宠的身份主导着樊煌,每一下都要付出比以前更大的体力,樊煌专心享受,而悔哉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子,也控制着自己的手指,他自问樊煌绝不会有哪次体验比这次更快乐了。
他是对的,樊煌很快乐,很满意,樊煌眯着眼睛看着他,樊煌的身子渐渐热了,樊煌的脸上甚至渗出了汗,樊煌就这样心安理得的看悔哉拼命,到悔哉觉得自己实在没了力气,随时可能昏厥过去了,樊煌突然睁开了眼,一挺腰抓起他的胳膊就着这姿势将他掀翻在床!
“……疼……”悔哉脸被闷在床上,胸腔压着憋出这么个字,樊煌拿着他刚才犯上的手仔细的看着,这姿势别的悔哉胳膊生生的疼,悔哉呜呜两声,实在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只能自暴自弃的不再出声。
他刚才为什么会觉得樊煌可怜,他为什么会觉得樊煌可怜!!樊煌不是无力反抗,樊煌只是在这宫里久了,没了人气,樊煌只是要享受,只是在吸他身上的精神,他为什么会觉得樊煌可怜!
由是场面又变成了樊煌主导,樊煌积蓄满了力量,悔哉便招架不住了,然而他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受着,到后来不住的求樊煌快些结束,流了一脸冰凉的泪。
隔天该上早朝的时候悔哉还捂着肚子蜷成一团在樊煌身边睁着眼睛,直觉的浑身像被马车碾过一样的疼,樊煌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宫人铺上一层新的被子罩,樊煌又把他放上去,摸着他的脸,“昨夜不过一次,难道你一夜都没睡么?”
悔哉双目无神的看着樊煌,樊煌摸摸他的头,“好久没见你这样娇气了。朕知道朕在你身边,你睡不安稳,趁着朕待会上朝你好好休息,下朝后再与你一起用早膳。”
悔哉仍旧没有反应,樊煌把手在他眼前晃晃,悔哉才闭了闭眼,淡淡的哦了一声,樊煌没时间跟他计较,又弹了他额头一下,换衣服整头发出寝宫去了。
早朝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瞩目的——除却樊襄那边来的消息。他的探子比驿站来的快,樊襄不愧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一路设了那么多的障碍,竟然还毫发无伤。
樊煌就像是坐阵的蜘蛛,在这都城中安排好了一切,定陶王一路途径何处,何处遇险,何处休整,远在深宫的樊煌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以常人无法觉察的力量操纵着定陶王的部队,犹如操纵着提线的木偶。
☆、以下者犯上 四
可是凡事总有例外,这也是为何樊煌感慨樊襄不愧是帝王家的皇子。樊襄自出城后不断精简部队,将大部分樊煌派去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