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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看看他。”期盼的眉眼,商量的口吻,女人惯用的手段,也最为管用。
“不行。”孟信元斩钉截铁地拒绝,“当初说好的,现在你来反悔?”孟信元走到办公桌后脱下了西装外套挂在椅子后面,坐定,按下了秘书电话,“朵朵,咖啡。”似是宽慰地道,“朗朗很好。”
言下之意是,没有你这个做母亲的,他也过得很好。
章羽琏扬了扬眉,双手抱胸,气势丝毫不弱,“是的,我反悔了。我想见朗朗,在国外的几年我十分想念他。”
秘书敲门,得到应允之后推门进来,看见只在报纸上见过的孟氏前任太太微笑垂头,毕恭毕敬地将咖啡端到办公桌上。
章羽琏闻着那股清晰而深刻的味道,知道眼前的男人几年来都不曾变上一变。
真是一个因习惯而可怕的男人。她这样想。
她却不想,她也习惯地去注意他,从细节到大局,却得到了这样的结局,她实在是不甘心。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见见朗朗。”章羽琏拉开办公桌前的客椅坐上,修长的双腿规规矩矩的并放着,“甚至,我可以给你赵云鹏手里你要的东西。”
孟信元的右眉挑了挑——章羽琏自然知道,这是他感兴趣的标志性动作。她接着说道:“那些东西我留着并没有大作用,但是给你……”聪明的人懂得讲话说一半,另一半未说尽的话算是给自己留下了足够的余地,也给对方留下足够的空间去想象去思考。
孟信元抿了一口清咖,大脑似是得到放松,整个人如同一只沐浴日光的懒猫松松地靠在椅背上,端了端咖啡,嘴角上挑,“你倒是有备而来。”话音刚落却重重地将咖啡杯按到花梨木桌上。
嘭的一声,咖啡未溅出,章羽琏的心却是惴惴似落。
“为了看朗朗一眼,交出赵飞鹏的黑史——顺便搬到你爸爸的死敌?”孟信元轻描淡写地道,食指按下秘书线,“朵朵,你去看看香雪是不是死在会议室了,没死的话就赶紧滚过来鞠躬尽瘁。”
啪的一声按了按钮,孟总又恢复了往日那副云淡风轻,啥都不放在心上的表情,微微偏着脑袋,浓黑的眸望着与自己相隔一米左右的女人,“我们那张协议上,什么都清清楚楚。朗朗没有妈,就算有,也不是你。不明白?去问问你爸爸——哦,不对,既然是你爸爸属意让你来的,这就证明,他老年痴呆了。”他翻开整齐码放着的黑色文件夹中打头的一份,拿起了钢笔,容色严肃地道,“出去吧。以后,我这里也不要来了。不会再有人会因为前任孟太太而为你放行的。”
这样决绝的话,出自自己真心喜欢了十多年的人口中,章羽琏向以为自己是一个独立女性,却还是被伤得遍体鳞伤。她捏着自己的手臂叫自己冷静一些,尽量缓了些口吻,似是哀求道,“阿元,看在我给你生了朗朗地份上,你帮帮我爸爸好不好?”
手中的钢笔被拍在桌上,发出的声音和秘书香雪敲门的声音重合,令章羽琏微微哆嗦了一下。
真是无奈,孟信元再次抬头,“你还不明白?那我告诉你,什么都不要跟朗朗扯上关系,不然——”他摇了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门外的香雪已经急坏了——朵朵跟她说的时候她已经去了三魂,这下敲门总裁不让进什么的,这难道已经不是扣工资可以解决的了?难道是要被开除吗?不是吧啊上帝,真是要跪了。她穿着小高跟在门外焦急地等候。
门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迅速拉开,一阵风带起香雪落在腮边的长发,她瞪着从办公室里面出来的满面苦逼的女人,心里的小算盘以及大八卦噼里啪啦的交织中。
“进来,我请你来给我当保安?”孟信元又喝了口咖啡,缓了缓神,拿起三份刚签好的文件扔给战战兢兢的香雪,“这个送到下面财务、销售。”
香雪心想,您这么急着召唤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事儿?总裁啊,你最近咋变得这么无情无理取闹呢?
孟信元不放心章羽琏,拨了个电话给孙笑萍,略微交代了几句。却听孙笑萍问,“为什么不让羽琏见朗朗?”
孟信元听了直揉眉心,“妈,这事复杂着呢,朗朗还是不让她见的好。你也少跟她接触,她爸爸最近不安生,你让我爸也注意一些。”
“哦,好的好的。那阿元你自己也注意啊。”一旦涉及到孙子和丈夫的事情,孙笑萍却是很信服这个非亲生的儿子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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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间,齐复短信孟信元:“你的车呢?什么时候来拿?”
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