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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你和别人是一体的。
而这是因为……
除了你之外,并没有别人。
所有曾活在你们星球上的大师们都教过这一点(我实在告诉你们,凡你们对我这些最小兄弟的一个所做的,就是对我做的)。然而对大多数人而言,这仍然还只是个玄秘的真理,而很少实际的去应用。但事实上,这是自古以来最实际可行的“玄秘的”真理。
在关系中,记住这个真理是重要的,因为,没有它的话,关系会是非常困难的。现在让我们暂且由这智慧之纯粹灵性的、玄秘的面向站开,回到实际的应用上。
在旧的理解之下,人们——善意的,并且许多是非常有宗教情操的——往往在他们的关系中,为对方做了他们认为会是最好的事,但令人悲伤的是,在许多例子里(在大多数的例子里),它所造成的却只是被对方持续的虐待,关系持续的运作不良。
最后,那些试着对对方“做该做的事”——很快地原谅人、表示同情、继续地忽略某些问题和行为——的人,会变得满怀怨恨、愤怒和不信任,甚至对神也如此。因为,一位公正的神怎么可能要求这种无穷尽的受苦、没有欢喜,只有牺牲?即使以爱之名?
但事实上,神并没有。神只叫你将自己包括在你所爱的里面。
神甚至还更进一步,建议你将自己放在第一位。
可我也完全明白你们有的人将称此为亵渎,因此会说这并不是我的话;有的人甚至会做出更糟的事:就是接受它为我的话,但去误解或曲解它,以适合你们自己的目的;去合理化那些不敬神(ungodly)的行为。
我告诉你——将你自己放在第一位,在最高的说法上,绝不会导致一个不敬神的行为。
所以,如果你在做对你最好的事,结果却发现做的是一个不敬神的行为的话,你的迷惑不应该在,是否你将自己放在第一位,却反而应该在,是否你误解了什么才是对你最好的。
当然,决定什么才是对你最好的,你需要先决定你试图去做的是什么。这是许多人忽视的一个重要步骤。你“想做”什么?你在人生中的目的是什么?若没有回答这些问题,在任何既定的情况里,什么才是“最好”的问题,将一直是个不可解之谜。
实际地说——再次的,别管玄秘的一面——在你被虐待的情形里,如果你注意什么对你是最好的,至少你会制止那虐待,而那于你以及你的施虐者都是好的。因为当他的虐待被允许继续时,甚至一个施虐者也受虐了。
这对施虐者并无治愈作用,反而有损害。因为,如果施虐者发现他的暴行是可被接受的,他学到了什么?然而如果施虐者发现别人不再接受他的暴行,他又被容许发现了什么?
所以,以爱待人并不必然表示是允许他人能随心所欲的去做。
做父母的很快就从孩子身上学到了这些。成人们却没有这么快学到该如此对待其他的成人,国对国也一样。
然而,除了不可容许暴君猖狂,还必须制止其暴政。为了对自己的爱,以及对暴君的爱,你都该如此做。
这是对你的问题:“如果爱是所有存在的一切,人如何还能合理化战争?”的答复。
有时候,人必须上战场以做出关于人真正是谁的声明:痛恨战争的人最伟大的声明。
有时候,你可能必须放弃你之是谁以便做你是谁。
相信曾有些大师们教过你:直到你愿意完全放弃一切,你才能拥有一切。
故此,为了要“拥有”你自己是一个和平的人,有时你可能必须要放弃自己绝不上战场的观念。历史曾要求过人做出这种决定。
在最个别和最个人的关系里也是一样的。生命可能不只一次要你藉由演出你本不是的一面,来证明你是谁。
这对活了相当岁数的人应该不难理解,虽然对理想主义的青年人来说,它可能根本就是矛盾。在较成熟的反思里,它则更象是神圣的二分法(divine dichotomy)。
这并不意味着,在人际关系里,如果你受到伤害,你就必须“伤害回去”(在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也不是那个意思)。它只不过意味着,容许别人继续引起伤害,也许并不是最具爱心的作法——不论是为你自己或为别人。
这该平息了某些和平分子的理论,说最高的爱是要求你对认为恶的东西不要有强力的反应。
在这儿,讨论又再一次地转到玄秘上去了,因为对这个声明的严肃探讨,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