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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沈小优,那浓妆艳抹下的眼睛,显得又大又黑,沈小优只是点头示意,她从来都是这样,对事不关己的人,总是礼貌而疏远。
淡然优雅,自己望尘莫及,美女便转头离开。
“小优,来,这里坐。”迩冬指着自己旁边的位置,将一个干净的酒杯放到了座位上。不询问小优是否同意便倒起了酒。
“谢谢。”小优拿起酒杯,她虽然酒品不好,那也是喝醉之后的事,在没喝醉之前的沈小优,可以用豪爽两个字来形容,她从来不会推拒别人的酒,总是一饮而尽。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喝完这杯如何。”迩冬苦笑,那么多人都讨好他这个外形俊朗,神采出众的人,唯独沈小优对他不理不睬,所以,他才会对她越发的着迷。因为她的不冷不热,所以他不断的靠近,想要看得更仔细清楚,可是,后来才发现,他自己在不断的靠近她,他的心不受控制的爱上她,却也是悲剧的开始。
“好。”沈小优点头将面前的酒喝下,她信得过他,至少,在她的面前,他从来都是正人君子,更何况,她知道自己的酒量,至少是三杯不醉。
“好,我说。”他从来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找借口,对泽言如是,对沈小优,也该如是。
这时一个穿旗袍的女子从门口走了进来,不知道为何,沈小优就是注意到她。她是够特别,因为她虽然穿戴的光鲜,可是左手上的拐杖是那么分明。右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这个场景是如此的熟悉。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泽言和她刚刚认识不久,带她来见自己的朋友,便是在一个酒吧,就是一个拄着拐杖的女子卖花,周围围观的人,却没有人要买,她便自己决定要买下那些花。
可是泽言却说,送花是男孩子的权力,不该女孩子掏钱,于是买下了全部的花送给了她,她知道,那花的名字叫蓝色妖姬。
“美女这边。”迩冬看到沈小优的眼神,沈小优就是那种外表坚强,内心柔软的人。那个时候,泽言送花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现在想想,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喜欢沈小优了,不虚伪,不做作,有的是真切的悲天悯人。
卖花的女子走过来,对着迩冬打招呼,询问迩冬是要哪一种花。
“全部。”迩冬拿出自己的钱包询问价钱。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即使不用问,她也知道迩冬会如何解释那天醉酒的事,他不说,是因为他喜欢自己,只是,从来不知道是这个答案,所以,那天带她回家的人,真的是泽言。现在她只是觉得很乱,她知道,一开始,迩冬总是找茬,他们总是不对盘,她还曾怀疑过,迩冬或许是同性恋,或者她是第三者介入了他和泽言的革命情感。五年前,她要离开,迩冬留她,她自以为,他只是安慰她,所以才说要做泽言的替代品。
沈小优将自己钱包里的钱掏出来,递给酒保,对着迩冬微微一笑,说好的下次我请。
沈小优向来恩怨分明,这次她请,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也许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会再见到她。
看着她离开,迩冬并没有阻拦,也没有要阻拦,她虽然迷糊,可是也是敏感的一个人,他不需要再告诉她,就是她心底的那个答案。只是,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等待,阴谋,最终都是一场空。
他端起那一杯酒,看着那个坐在角落的人,抬了一下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起身跟着那个仓皇离去的背影。他们都没有资格,但是相较泽言,他迩冬更没有那个资格,即使他们已经离婚。到底是他当初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害得他们中间有了五年之隔。可是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是觉得欠了泽言,很矛盾的一种感情。泽言从来不曾怪他,尽管他后来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因为他们都是奉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法则。
五年前,泽言带着沈小优进入他们的视线,他只是戏谑的说了一句:难怪泽少爷会坠入情网,长得真是不错。现在想想,沈小优,不只是长得不错而已。
沈小优出了酒吧,自己打了一辆车,现在,她只是觉得呼吸困难,她一直以为,迩冬只当她是朋友。至少一开始,他就表现得讨厌她。
此刻让她呼吸不畅的是泽言,那天晚上,为什么是他送自己回去的,那么,就算是送她回去,又为何处心积虑的将通话记录都删了。现在她就要给泽言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那封消失的离婚协议书就和他有关。
岁月磨去的棱角,手中纠缠的曲线,都是我们不能回去的曾经。
沈小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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