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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嗜血獠牙。
头还有些发胀,我静静的躺着回看着他,却蓦然感受到他周围那笼裕的忧伤。还记得秦邺死后,我被他安排进这个家里,很多时候我总是看到他独自一人坐在后花园的长椅上吸烟,烟氲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那时候他周身所散发的浓郁的哀伤。像个迷途的小孩,恐慌的找不到大人。
他眸中如深潭寒冰一般的冷彻,我突然间心里很酸,这一刻很想抱他,没有原因,就是想抱抱他,而我也这么做了。怕他推拒我,我只是轻轻的将头靠在了他肩上,双手搂住了他的颈项。我感觉到他背部顿时僵直,他并没推开我,任我像块口香糖一样黏在他身上,汲取着他身上温热的体温还有淡淡的沐皂香气,就像一个女儿攀趴在父亲怀里寻找到了安全感。
我一副可怜相,话也说的惨兮兮的“我从小到大都感觉我爸只是我爸,不是父亲”。
虽然我并看不到他的脸,但我也能知道他一定微微皱了眉头,觉得我说的话滑稽。我不理,继续喃喃道“我从来没对我父母撒过娇,一次都没,就是那年我上学两年都没回家,我妈见到我一把就把我抱进了怀里,我就只是轻轻的说‘妈,没事,妈,没事’,从我懂事起,我就没再被我爸妈抱过,我们家都不会撒娇”,我说的越来越杂乱无章“其实你不坏,我白住你的,白吃你的,还是高级别墅、美味佳肴,在这华灯璀璨的北京,就我拿的那些工资我住地下室,省吃俭用其实都活不起,但现在多好,我每个月还可以余两千块钱给我妈,我妈高兴,我也高兴,我还可以报舞蹈班,其实你对我挺好的,真的,你对我真的挺好的”,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哭起来,像小孩子一样无奈而忧愁的叹了一口气。
他一直没说话,似乎一直在认真的听我讲。或者是因为深夜人的困乏容易让人失了戒防心,我突然间真的觉得他其实并不像我想的那么坏,只是他心里失去亲人的痛苦,拿发脾气来宣泄罢了,他反而是个可怜的人。我本想多睁一会儿眼跟他聊聊天,而后我只叫了一句“秦政”就张不动嘴了,将脸靠在他肩膀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就阖眼沉睡而去。
或者真的是因为深夜人的困乏,我才会轻易的相信了他安静时的善良。
而那次我也并不算在他面前装可怜,我的眼泪是真的,故事也是真的。
雯言清走的时候过来跟我打招呼,小寺凑上来跟言清特意交代了要摄影师多拍两张照片,言清高兴的应下。等言清走后,这下小寺闷闷不乐了,一上午她都好像得了焦躁症一般,几乎每隔半刻钟都会在我身边绕一绕,欲言又止的模样。
一直到下午上班,我终是忍不下去了,因为她每次走过来一趟,我都会觉得背后一股阴风,惹的我心乱。这一问,她悄摸的过来,一说意思是想去西单悦城看钟长汉。
我惊吓,指了指蒋主编的办公室“你胆子也太大了吧,现在是上班”。
这不说还好,一说小寺更有一种豁出去了感觉,她道“旷工大不了回来就是挨批,这个月没有奖金而已了,再大也就是在大会上被指名批斗,但小哇的见面会一定不可以错过啊,机会失了很可能就没了”。
被她说的我倒有些犹豫了,她见我似乎动摇了,更添油加醋的开始撺掇我。我突然一想不对,赶紧狡辩道“他对我又没那么大的吸引力,我去干嘛啊?”,还故意摆出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而心里却期望小寺能有一个说服我去的理由,随便一个什么理由。
果真小寺有些急了,她的声音仍压的低,她道“你陪我去好不好,等到下雨的时候我为你撑伞,下雪的时候我扶着你,吃饭的时候我喂你,你什么都不用动手了,都包我身上了,你就陪我去吧”,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撒娇搂着我的胳膊轻晃我。
我见有台阶下,但还是做作的左右考虑了下,就对小寺点了点头,显见她都乐疯了,就开始催促我赶快收拾东西偷溜出去。于是我们俩就做贼一般的从公司一直猫着腰出了办公室。
这个点地铁还不算拥挤,我们到现场时,正赶上钟长汉做完签售会正从大厦里出来。大厦门口已经被堵的水泄不通,人山人海,我和小寺想往里面挤却还被别人骂插队。
等了大概有多半个小时后,钟长汉才从大厦里走了出来,周围仍围了一群的记者上来跟着拍照,门口的粉丝也是哄叫一堂。因为有黄色警戒线和保安挡着才没有让她们蜂拥而上,人人手里举着手机或者照相机不停的拍录,钟长汉的经纪人和两个保安在一旁护着他往早就停在门口的车那里走。钟长汉一直都保持着绅士的风度,双手合十对两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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