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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春微微眯起了眼,下意识里皱了皱眉头。
而这举动落在那鹰眸虎目里,足以判断作──吃醋。
古溪凤卿沈沈一笑,高大威武的身躯抱著青年走进了重重帘帐,“两年前我们将古溪王室赶尽杀绝的时候,考虑到了天下舆情,还是留了少部分皇室的人。其中就包括被父皇夺走爱妃的舒敏王和他的那个王妃钰妃。两人育有一子,今年六岁,长得聪明伶俐,我和皇兄曾商议过,若那孩子长大後能成器,不妨就让他来继承皇位。”
记守春心中惊诧不止,沧武王的一席话让他隐隐明白,舒敏王和钰妃很有可能是为他留的──为了不让他在日後承欢他们时担心皇室後裔的事。
“守春不过是一介草民,究竟有什麽地方值得皇上、王爷为我上心至此?”记守春终於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可那厢的沧武王却不答话,只是将他放在了龙床上。丝丝缕缕的黑发,一时间从记守春的肩头飘泻下来,映衬著男子那张如玉琢般的精致面孔,灵动逼人的犹如谪仙。
“以後别在称自己为草民了。”见记守春的脸上沾著些灰尘,古溪凤卿拿起一块绢帛,为他细心擦拭起来。
男人柔韧的指腹隔著丝绢描摹过这张似曾相识的玉面,就像那日他和对方在林中相遇的时候,灵魂深处,升起了一种恍若隔世的触动。
可沧武王殿下绝非是个矫情之人,所以此刻的古溪凤卿既没有拉起对方双手倾诉衷肠,也没有望著心上人热泪满眶,只感觉从触摸著记守春面庞温度的指尖生发,心底升腾起了股难耐的欲望。
“明天我会下诏,敕封你为闵仁王,与我们平起平坐,同理朝政。同时你再出知参知政事,与宰相莫凡同理丞相府。”
两位君主与他交谈时,一直都是以你我相称,这古怪的地方,记守春自然早已觉察。
却不料那平等的相称,是在为皇帝的这种心思作铺垫。
记守春的脸色也瞬间冷下,面无表情道,“皇上,恕草民直言,朝中怕是会因为皇上的一道敕封、一个横空出世的闵仁王而大乱。”
“……”古溪凤麟居高临下的看著他,心头一顿,脑海中浮现起了那幅遇见对方之前所作的画像。
“朝野大乱啊……”挨著记守春坐下,古溪凤麟长臂一揽,将美人抱了个满怀,手里也捏过记守春长有美人沟的下巴,大麽指的指腹很是温柔的婆娑那片水红唇瓣,“不如我明天就下旨册封你为古溪皇後吧。先前是顾及到了你记守春的颜面,才退而求次,封你为王,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就不勉强。”
果然是块做帝王的料,对把玩人心,古溪凤麟驾轻就熟。
“只怕那时,草民会被大臣们群起诛之。”本就对男人间的情事很是抵触,那些出卖身体的优伶、佞幸之臣,更是被记守春视之为人的最末等,可有了先前甘愿献身报答二主的承诺,此刻的青年只得按下心中抗拒,端端正正的坐在天子和王爷之间,任凭著兄弟俩的龙爪在身上肆意游戏。
“群起而诛之?”古溪凤麟听了嗤笑,眼中的幽潭泛起寒气,“两年前我们对前朝旧臣的洗牌,现在在那些大臣眼中还是血气淋漓的一幕,若有谁还吸取不到血的教训,欲要跟朕叫板,那朕也只能成全他的一片赤诚之心了。”
“更何况,不论是我们要封你为王,还是要册封你为後,这些不关乎社稷的帝王家私事,没有哪个聪明的臣子会不懂得看淡些,毕竟脑袋,才是最为要紧的。”那厢古溪凤卿又接了句,一时间让记守春哑口无言。
因为常年习武,记守春的肌肤呈现出优美的紧致,婆娑著对方那秀色可餐的锁骨,古溪凤麟的手下更是流连不止,不经意的就挑落了覆在青年身上的斗篷,明黄的斗篷飘然落下,露出了对方素衣单薄的上身,又盖住了一片空荡的下体。
在这春光乍泄的一刻里,古溪凤麟、古溪凤卿心头同时一动,恨不能直接抱上记守春云雨不歇,吃他个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捏起记守春的下颚,古溪凤麟力道刚好,既不弄疼对方,却使得青年不得不正视自己。
“若你肯答应乖乖的呆在我们身边,求我们上你,接受我们的封王,我们便不让你在室外演出人獒交合的宫廷戏。这笔买卖,你觉得怎麽样?”古溪凤麟沈沈送笑,只不这笑意,让看著的人毛骨悚然。
典型的大棒加上胡萝卜。记守春笑得很难看,道,“你让我还能怎样?”
语落,伸头一刀缩头更是一刀的记守春,主动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青年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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