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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小眼神,那虚弱多病易推倒的小身板,
哎呀,怎么办,好想睡他啊!
白行弯腰把他脚放进水盆里,蹲在地上,一根一根的脚趾清洗,然后放在怀里擦干,神情很虔诚,像在对待珍宝。
顾眠余光扫过,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心里大骂,装,你他妈继续装。黑溜溜的眼一转,他把脚抽出来,直接贴在白行脸上,嚣张的来回碾压。白行没动,直勾勾的看着他,任他放肆。
顾眠愈发肆无忌惮,脚一点点下滑,用脚趾划过他额头、眼睛,正想去夹他挺直的鼻子,脚踝就冷不丁被握住,大脚趾被塞进嘴里。
顾眠吓傻了,视线从电视转过来,微张嘴,惊愕看他。白行挑眉,先是把大脚趾裹紧放在嘴里整个吸允,然后一根接着一根舔弄,几根同时放在口腔里深含吸允,直吸得顾眠头皮发麻,又伸出舌头顺着脚面绕圈缠裹,脚趾缝也不放过,他用尖锐牙齿幽幽啃弄着。不一会,顾眠脚面上水迹漫开,顶上白光下,明亮晶莹的直晃人眼。
白行抬头看他,眼神疯狂而热烈,嘴里动作也是发狠般用力,顾眠心脏缩紧,梦魇般痴迷看他,心绪晃悠悠掉进他那吃人般狂乱的幽深眼眸了,有一种连皮带肉、骨头都要被他咬碎的错觉。
然后,他吓得猛抽回脚。
白行看他怯懦模样,笑了,很嘚瑟,起身把电视关了,去倒洗脚水,回来手里拿毛巾,弯腰擦他嘴角,得意而嚣张的说:“都流口水了,你有那么饥渴吗?!”
顾眠一摸嘴角,果然湿淋淋的,脸冒热气,死撑道:“我一直在侧睡,流口水很正常。”
“恩,很正常”白行在洗手间背对他,忍着笑附和。
顾眠顿时生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愚蠢感,遂闭紧嘴,不说话,赌气睡觉。
他今天确是累了,很快就陷入黑暗中,只是感觉有些冷,不知觉抱紧膝盖,卷缩在中间。似睡非睡间,冰凉的脚被抓住,贴放在炙热皮肤上,身体逐渐温暖起来,他舒服的直叹气,忍不住抱紧热源,埋头进去。
白行就着医院走廊里的灯看他,用手指在虚空中描绘他的眉目,眼里的柔情满的要溢出来。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确实他是爱着顾眠的。
他自小生活富裕,人赏目,能力强,自是觉得高人一等。
也会玩,玩的多,也得趣,若说其中所含真心,却只当是如见鬼般稀罕。暑假那会,在会馆喝多了,酒后肆意纵情,和人争风斗殴,下手也没个轻重,打伤了人,人没死,却也是个半残废。
被家里勒令看管,老实了一阵子,等入了学,发现顾眠老是偷看他,眼神纯净而迷茫,就生了坏意。一次聚会蓄意把他灌醉拉走,不顾他的挣扎和哭泣,强上了他。
等第二天顾眠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声音暗哑,说不出来话,艰难从床上爬起来,找到被撕烂的衣服,勉强遮住身体,很是狼狈。
白行裸着上半身,半倚在床头抽烟,烟雾缭绕,空气里夹杂着糜烂腥味。
顾眠穿好了衣服,没敢看他,只低头小声说,我走了,就颤腿走了。
白行觉得有趣,笑笑又倒在床上。等收拾好了,就打车回去,到了宿舍,却不见顾眠,室友说昨天你和顾眠一块走,怎么他没回来,白行说他早上一早醒来就自己走了,室友不疑有他。到了天黑顾眠才白着小脸回来。
室友见他衣服凌乱,脖子上胳膊上还有错乱青痕,问说怎么了。顾眠忍着疼痛说,早上回来被人打劫了,没钱就挨了一顿打,也不认路。室友信了,安慰了他几句,让他好好休息,去给食堂给他打饭了。
他艰难爬上穿,站在床梯腿使不上力气,身体一晃,险些掉下,白行忙托了他一把,白行明显感觉到手下身体一颤。
顾眠平淡看一眼白行,没说什么,就睡着了。
白行在下铺,听他呼吸沉重,抿嘴,意味不明的笑了。
现在想来,白行恨得想杀了自己,从宾馆到大学城,顾眠拖着撕裂的身体,生生走近四个小时才回来。
☆、白行哭着走了
到了半夜,怀里的身体一直在打颤,白行慌忙下床打开灯。顾眠清俊的眉目皱成一团,额头都是冷汗,嘴里发出细细哀声,双手紧紧抱住肚子,缩成一团。
白行来不及穿鞋,光脚跑到值班医生室。医生外套都没穿,耷拉着拖鞋就被他强力拉来。医生轻轻按了下顾眠的肚子,顾眠就一声闷叫。医生说病人消化系统差,稍微吃多了就不消化,引起胃紊乱,随后说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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