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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羽姗摆明了根本不相信她的说辞,挨到了她身边,指指她手中的玫瑰,“喂,老实说,救了你的人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我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说对方长相如何!”
赖嘉琪翻了翻白眼,“还不错!只是脸冷了一点,让人有不易亲近的感觉。”
“意思也就是——”汪羽姗若有所思地问着,而后又频频点头晃脑的。
“喂,别用那副我已了然透彻的表情看我,怪恐怖的!”
“我看你是装傻吧!”
“我装傻?”
“好歹你也算是在半个演艺圈里混的,有男人会这么殷勤的吗?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还装,说你不知道打死我都不相信,别跟我装那种白痴清纯小处女模样啊,我知道你不是。”
她一阵脸红怒斥:“喂!什么我不是!我是很洁身自爱的,我本来就是——”突然想到屋内还有其他人连忙禁口,说着无声的口语。
“我没说你不是啊,我只是要你别给我装成一副白痴什么都不懂的模样,那种女人最可恶了,明明早玩到一边去了却还装成一副我很清纯,就像某个明星。”
“那喜怒哀乐都是同一张扑克牌的脸孔,我哪会知道他是什么心态?我如果知道就不会在这边跟这些自动来我家的人大呼小叫了。”
汪羽姗一脸愕然,“不会吧?你感觉不出对方的心态,比如他表现得对你很有意思、兴趣之类的。”
赖嘉琪在胸前比了个大×,“没有,对方很绅士地送我上医院检查,然后又很好心地送我回来,我甚至想说请他喝杯茶聊表谢意,他却很委婉地拒绝了我,然后转身离去,如果他今天对我有那么一丁点意思,他就不会拒绝我这邀请了。”
“也对!”汪雨姗一脸失望。
“帮我把花插进花瓶里吧!然后研究一下今天中午吃什么?”
汪羽姗接过花思虑了一下,“吃过中饭我就要回去中部住一阵子。”
“为什么?刚刚不是才说要住几天的吗?”
她耸耸肩,“我想了想,那男人的动机应该不会这么单纯,如果我留在这边,说不定会坏了你的好姻缘,所以我还是识相点,离你远一点好。”
“喂!你想太多了。”
汪羽姗抱着玫瑰花起身,朝她俏皮地眨眨眼,“说不定我的直觉准,到时你怪我不够朋友,留在这里当飞利浦,那我就冤了。”
“喂!”
“就这么说定了,唉!说不定你的春天真的来了呢?”
05
叮当!
家中的门铃又准时在十二点响起,赖嘉琪吃力地撑起身子前去开门。
一定又是隔壁那个人派来的人,今天中午又是吃什么高级料理?
接连一个礼拜吃尽了各式各样的顶级料理实在腻得很,她偏又无法拒绝,懊恼得很。
可是当她想找他理论的时候都都不在家。
打开门,刹那,云曜扬那张英俊的脸豁然出现在她眼前。
喝!他终于还是出现了!
“是你?终于出现了。”她一看见他突然有一股怒意涌上,“我以为你要当一辈子的藏镜人?”她嫌恶的目光更飞跃他的肩头直达他身后的随从。
对她的讽刺他是充耳不闻,“送你。”
一大束包装精美的百合出现在她面前,非但没让她心情开朗,反而厌恶地嗤之以鼻拒绝接收:“丢垃圾桶吧!我不喜欢百合。”
“花店小姐说一般女人都喜欢香水百合这类的花,看来也有例外。”
自由随性惯了的她,一个礼拜来生活被人干扰得彻底,让她是火气直生,如今罪魁祸首主动出面,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你当每个女人都跟你的狐狸野猫一样?很可惜我并不是她们其中一个,更不可能拜倒在你的西装裤底下。”
云曜扬的眸光中出现一丝激赏,很少有女人会对他如此叫嚣,并不因为她的话中带刺而生气,反而有一种佩服。
“你认为我是开动物园还是宠物店?”他不温不火地反问。
“随你高兴,关我何事?”
“那你认为哪一种适合养喷火恐龙?”他气定神闲另有所指地问。
赖嘉琪怒眉横生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提醒他:“你该养的是一只暴龙,大暴龙,而不是喷火龙。”
“恐怕没有你这么漂亮的大暴龙。”云曜扬一脸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