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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附和道;“就是,再说宗室怎么了,就连堂堂的主父都以胡服骑射为荣,我有何不可?”
赵颌瞪了儿子一眼,哼道:“你是什么人,也配和主父相提并论。”
赵信却不服气的说道;“这有什么不可相提并论的,主父和大王是赵国宗室,父亲你和我也是赵国宗室,同样都是赵氏,不都是一个祖宗生的,能有什么区别。再说了,我们可是堂堂赵襄子之后,若不是襄子在晋阳城下一把大水淹了智伯,哪有我赵国立国之本……”
PS典故1:三家分晋。春秋末年,巨无霸晋国君权旁落,国中权利为智家、赵家、韩家、魏家四个大夫把持。智伯本联合韩魏围攻赵家的根据地晋阳想灭赵分地,却被赵襄子成功策反了韩魏,三家共同灭智平分其地。三十年后,韩魏赵三国得到了周天子的承认正式成为诸侯,晋国灭亡,史称三家分晋。
典故2:赵武灵王二十七年,经历了胡服骑射改革迅速强大起来的赵国已经具备了称霸中原的实力。赵武灵王为了专心赵国的军事建设和对外战争,便传位于幼子赵何,肥义为相,兼任赵王何的傅,国内政治、经济事务则全部交由赵何负责。赵武灵王便自称赵主父。
第二章 襄子之后(下)
话还没说完,却看见眼前飞来一物,直扑面门,骇的赵信急忙缩头。戒尺险险的擦过他的脸庞,砸在地上发生“崩”的一声巨响。抬头望向父亲,却见赵颌已经脸色铁青,满脸的怒不可遏。
赵颌伸手指着赵信,脸色十分吓人,吼道;“说,这些话谁教你说的。”
赵信有些害怕,颤抖的说道;“没人跟我说,是我自己看史书的。”
赵颌这才稍稍放心,这么说来并不是有人设计诚心陷害自己,看来只是儿子的无心之言。便又厉声道;“你今后若再敢说半句这种话,我必先杀了你这个逆子,以免给我们家族带来灭门之祸。”
赵颌的担心不无道理,当年他的先祖赵襄子正是赵氏族长,在晋阳城下和韩魏两氏共同击败了智伯,这才有了赵国的立国之本。但赵襄子却不是嫡长子,家主之位本该由他的兄长赵伯鲁继承的,所以襄子一直心怀内疚,去世后便把家主之位传给了伯鲁的儿子。如今的赵主父和赵王何都是伯鲁的后人,而赵颌一支正属于襄子后人。
虽说此事已经过去了百年,已经经历了五代人,可毕竟王位之属还是大大的忌讳,如果被当今的主父知道了他们这支仍然对王位念念不忘,灭门之祸并非虚言。
赵信虽然年纪幼小,却也知道失言,见父亲如此震怒倒也不敢再说。见母亲朝他使了个眼色,会意下立刻掉头溜走,不敢再停留半刻。
见丈夫仍然是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李氏便安慰道;“信儿不过是失口之言,你无须放在心上。再说他虽然年纪幼小,可自小聪明过人,懂的对外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大可放心。”
赵颌却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夫人你错了,我担心的并不是信儿会失口说出去,而是担心自己的前程。”
“其实信儿说的话我何尝没有想过,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多想一点都不敢。我在想既然连信儿都能看出这其中的关键,主父和将来掌政的大王又岂会不知?这才是为什么我才能不在肥义之下,却只能屈居田部吏,主父绝对不会让我坐到相邦的位子,这何尝不是他们对我的防范之心。”
李氏压低了声音,神情有些犹豫的问道;“那我问你,你可真的有过什么想法?”
赵颌笑着叹了口气,“我能有什么想法?夫人你过虑了。且不说此事已经历经了五代人。就说如今的主父,赫赫武功天下谁人能敌,大王虽然年幼,却也是聪敏过人。如此二代君王主政,若还敢起异心,岂不是和自寻死路无异。”
听到赵颌亲口这么说,李氏才长舒了口气,放下心来。她毕竟是赵国大族之女,若是夫君有意谋反,必然会让她处于一种很尴尬的处境。幸好赵颌虽有大志却并无野心,一生所愿不过是位极人臣,辅助君王成就王霸之业而已。
见气氛有些尴尬,李氏便说安慰道;“公族内受排挤的又何止你一人,你看公子成,他可是主父的亲叔叔,当年先王托孤的重臣,如今不也是被架空了,只给了个有名无实的左师。你能坐上这田部吏的位子,已经是宗室里的佼佼者了。”
赵颌点头,“这倒也是。”又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道;“其实主父如此作为,倒也无错,想当年我赵氏乃是晋国首卿,三家分晋时获得的领土也是最大一块,可后面却因为公族的同室操戈而元气大伤。反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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