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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试一下啰，”埃尔默回答，“要是我的计算正确的话，我的鲑鱼将会在屏幕上出现，并且不管我们说些什么都会在旁边的扬声器里播出。”

他伸手拧开了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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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这部片子真棒！”斯特金太太说，“我从来也没看过比这更好的午后电视节目，你猜猜它的结局会是什么样的？”

“过一会儿我们就知道了，米尔德丽德。”斯特金先生回答说，看了一眼手表，“这部片子五分钟内就要结束，所以高潮马上就会到来。”

夫妇俩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突然电视机里发出一阵静电干扰的嗡嗡声，屏幕上出现了暂时的空白。星期天的午后节目顿时被一条大鱼的模糊图像代替了，它死气沉沉地横在屏幕中心。一开始图像有点儿晃动，随后就稳定了。喇叭里发出一种噼噼啪啪的声音，就像隐约的欢呼声。一个含混的声音喊道：“全世界注意了！我们给你们带来了鱼儿！”

接下去好像是一片笑声。

“威廉，世界上什么———？”

他的丈夫皱了皱眉头：“一条鱼，这事太奇怪了。”

“可这是什么意思？”她还是不依不饶地问。

两人茫然不解地凝视着屏幕。好大一会儿，那条神秘的鱼儿才消失。屏幕上又恢复了星期天的午后节目，可这时已经是“剧终”的时候了。

“威廉，片子结束了！”

斯特金先生凝视着电视屏幕。“全世界注意了！”他沉思着，“我们给你们带来了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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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样的，埃尔默，成功啦！”布鲁诺欣喜若狂地尖叫起来，在这间规定不准外出的屋子里上蹿下跳。

“真是奇迹！”布茨喊。

“是的，”埃尔默说，高兴得满脸通红，“这表明我的思路完全正确。”

“嗨，我明白啦！”布鲁诺大声说，“咱们可以用这个东西在电视上告诉人们：麦克唐纳男校是如何伟大，他们应该赶紧把所有的儿子都送到这里来！”

“不，不，”埃尔默谦虚地笑笑，“在平衡方面还存在问题。你们可能会认为这种电路方面的新理论充满了难以理解的矛盾。这是一个初步试验模型，只能在我的黑箱子上的屏幕和喇叭中播放。你们想要的那种设备，我或许能在几个月里面搞出来。”他信心十足地说。

埃尔默的矛盾平衡理论并没有发现，所有距麦克唐纳男校半径为二十五英里范围内的电视观众都在纳闷，为什么“鱼儿”会侵入他们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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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影星（1）（1）

玛丽？韦伯斯特在恰特电视台担任周末电话接线员已经五年了，可她从来没有像这个星期天晚上那么忙乎过。

“每个人都想知道午后播放的片子在结束时出了什么事，”她对老板塔普先生说，“他们提到了一条鱼儿。”

“鱼儿？他们说什么？”

玛丽说了声“请原谅”，又去接电话了。“我是恰特电视台，晚上好……哦，是的，太太，约翰和路易丝结婚了，凶手是皮埃尔……是的，太太，我知道———一条鱼儿。我们正在调查。感谢你给我们打电话。”玛丽抬起头，“听见了吗？又是一个。”

塔普先生皱了皱眉头：“一条鱼儿？怎样的一条鱼？”

“他们说正在影片高潮的时候，先生，”玛丽说，“它出现了，屏幕上映出了一条大鱼。然后是一阵恶魔似的笑声，还有人说：‘全世界注意了，我们给你们带来了鱼儿。’接着又是一阵笑声。那段插曲把我们的观众都吓坏了。”

“听上去像来自外星球的广播。”塔普先生笑着说，“鱼人的侵略。”

“是挺可笑的。”她咧嘴一乐，“可我得回答电话里的问题，我跟他们说些什么呢？”

“编点关于大气层的瞎话，告诉他们我们正在调查。”塔普先生说，“这是我们接下去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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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早晨六点钟，埃尔默？德里姆达尔的闹钟震耳欲聋地响了起来，吵醒了201室的三个小伙子，第二宿舍里差不多有一半学生也给吵醒了。

埃尔默掀开被子，精神饱满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做了一次深呼吸。因为缺少空间，他不能做他通常做的屈膝运动了。

“又一天开始了！”他生机勃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