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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丢了三个月的外出权!这就是说,星期六我不能去斯克林麦杰女校跳舞了。”
“你怎么会认为他们还会让咱们去跳舞的呢?还记得咱们上次去干了什么啦?”
想起上次的舞会,布茨微笑了———斯克林麦杰女校的体育馆里挂着粉红色和银色的飘带,回荡着欢声笑语。在自助晚餐将要开始时,布鲁诺和布茨往混合甜饮料钵里倒了四十盎司苏格兰威士忌,结果这些玩意儿在斯克林麦杰小姐的脸上露了出来,她突然一把撕下了她那条臃肿的黑色礼服上的陪伴人①标志,将大吃一惊的斯特金先生拖下了舞池,开始像胆怯的小鸡一样跳起古怪的舞蹈来。这么一来,斯克林麦杰小姐成了舞会的皇后,年青的小姐们把仅存的那点拘谨一扫而光,舞会立刻成了一个拼命扭摆的狂欢节日。第二天她没法起床了,受了不少罪,人们猜测那是她的酒还没醒过来。
“三个月不准外出!”布鲁诺的嘲弄打断了布茨的回忆,“我是永远也出不去了!可我不在乎———反正黛安是不会跳舞的。”
“可凯茜要去。”布茨痛苦地说,“对了,说起黛安,上次你带着皮特涅干了什么啦?”
布鲁诺得意地微笑着,讲起了那些蚂蚁的两次历险。
“长话短说吧,”他收住话头,“消毒的人不得不又来一趟———由我掏钱。不过,我在第二宿舍可不是个倒霉蛋,埃尔默对我怕得要死,我一走进房间,他就要昏过去了。”
“但这么干的结果会是什么?”布茨追问道。
“你怎么样我不知道,”布鲁诺回答,“不过我的宿舍里正在传阅一份要求让我离开的请愿书,如果到了你那里,你签字就是。”
“可那帮不了我的忙,”布茨抱怨地说,“我再也不能、再也不愿在这个医院兼股票交易所里住下去了!”
布鲁诺耸耸肩,在乔治的床上摊开手脚。乔治要是知道了他的床沾上了别人的细菌,没准他会虚脱的。
“咱们非得让‘鱼儿’知道,乔治和埃尔默实际上有多么可恶。”布茨下了决心。
“这咱们怎么能办到?”布鲁诺表示异议,“他们只是对咱们来说才是可怕的。”
“那么,咱们就非得让他们显出可怕了。”布茨仍然不改主意,“星期天凌晨一点,你带上一些别人认得出是属于埃尔默?德里姆达尔的东西来,到古炮那里报到。我带一点乔治的东西去,要是咱们没法把他们栽进监狱里去,我就不叫麦尔维?P?奥尼尔!”说着他又补上一句,“现在嘛,这个P意味着‘最后一次行动’①”
7
① “最后一次行动”的原文为“Pushed around for the last time”,头一个字母是P。!
夜袭(1)
乔治小心翼翼地挂好他的小礼服,然后刷着那个天鹅绒翻领。“今晚真带劲儿!”他评论道,心里很清楚布茨曾是多么想去参加这个跳舞会,“年青的小姐们跳起舞来就像天使一样,舞厅装饰得漂亮极了。”
“那准是好得要命,”布茨挖苦地表示同意,“在篮球场的四周边线上跳华尔兹,那可再美也没有了!”
乔治回答他:“还有吃的哩———真是太奢侈了!”
“是呀,我知道,”布茨尖刻地说,“桑德学校的小伙子们做的饭菜能叫你把手指头都吞下去。”
“麦尔维,你不能去参加舞会真是遗憾,但如果你坚持不改这套野蛮人的做法———”
“快闭上嘴,睡你的觉去吧!”布茨厉声喝道。
乔治换上了睡衣,他仍然在拼命夸耀自己度过了一个多么迷人的夜晚。
“你知道不,我没去还有点高兴哩,”布茨若有所思地喃喃着,“你能想像得出来吗,一个人在那种场合会沾上多少细菌?”
乔治倒抽一口凉气,一句话也没说就钻进了被窝。
当这位室友呼呼大睡后,布茨开始了行动。
过了十五分钟,窗开了。他溜出窗外,身上带着一个刻有姓氏起首字母的钢钱夹,一把标明姓名的电传打字机钥匙,一枝金笔,一套铅笔。这些东西全是明明白白地属于乔治?韦克斯福德—史密斯三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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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默也没去参加舞会。“我不明白人们怎么能跟姑娘去跳舞,”他厌恶地说,“姑娘们真叫人腻味!布鲁诺,我很高兴你没去。除了我之外,在这个学校里至少还有一个人有点头脑。”
“是呀,埃尔默,”布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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