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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张释与恶意地想,瞧瞧沈湛沈清那一对下流无耻的兄弟,真是上行下效,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肮脏儿子!
“沈务,你们家是不是专门遗传**的基因?”他气昏了头,丝毫没发现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没准还真是……又没准是谁给沈家下了什么断子绝孙的恶咒,”沈务龇着牙笑,嘲讽道:“不然怎么咱们一家四口,没一个能逃得脱?”
“谁跟你是一家!”张释与气得浑身发抖,“沈务,你简直丧尽天良……不得好死!”他脸色青白,头顶上的暖光打下来,整张脸没一丝血色,跟鬼一样。
沈务抓着张释与的手腕把他大力扯到自己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睛道:“释与,不得好死也要等我死了再说,只要我活着一天,你逃不脱我,也逃不脱沈家。”
张释与想挣开沈务,无奈气力比不过他,只好歇斯底里喊道:“沈务!我是你儿子,亲生的儿子!”
“你这会儿承认是我儿子了?”沈务压迫性靠近张释与,“你不是没爸爸吗?你不是父母双亡吗?现在不装了?全想起来了?”沈务的鼻尖几乎要贴在张释与脸上,“释与,我情愿不是你父亲,这样我也不用顾忌到现在。”
张释与被沈务压迫着抵在后面的镜子上,整个后背贴着镜子,下半身却因为隔了个洗手台还停在原处,身体扭曲成一条怪异地曲线。
“沈务……你……你别乱来……”张释与被沈务两只手困在镜子前,只能抵着他的胸口,气势虚弱地威胁。
沈务低声笑,笑声全压在嗓子眼里,“释与,你这样子,是要拒绝我,还是迫不及待?”他说完这话,又吻住张释与的嘴。他有了之前被咬了一口的经验,这次直接捏住了张释与的下颚,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张开嘴供自己长驱直入。
张释与被沈务吻得喘不过气,眼睛瞪得老大,像一条濒死的鱼。他手在台子上乱抓,抓到了个硬硬的东西,抄起来就往后使劲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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