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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到我们头上了。”
“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张释与也不是真心要问沈务怎么对付沈行东,只是起个话头转移话题罢了,点点头道:“这些事我不懂,我也不想知道,相信父亲自有决断。”
☆、第六十四章 凤楼
第六十四章凤楼
凤楼是沈行东名下的一个酒楼,以保密性强不透露客人隐私的招牌受到C市上流社交圈的追捧。
张释与刚进凤楼就有经理亲自来接,领着他进包厢,说是他家老板已经恭候多时。
昨天沈锦赐说的话一直在张释与心头萦绕。张释与回国是为了张采欣,这件事可以说只有他和张松年知道,再多算一个人的话就是张松年安排在张释与身边的保镖,除此之外再无旁人知晓,可是沈锦赐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说出来了。张释与觉得脊背发凉,他不知道沈行东的势力有多大,但肯定远远不及沈务,既然沈行东都能轻而易举知道,会不会沈务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再配合他兜圈子,把他当猴耍而已?
张释与胡乱猜测,跟着经理进了某个包厢,里面早有一个男人在等,却不是沈锦赐。那男人微胖,大腹便便,和任何一个中年男人都一样,眼神却很精明,张释与猜这个人大概就是沈行东。
张释与看到沈行东很是失望。他以为沈家人各个一表人才,看看沈务那父子三个,再看看沈锦赐也长得不差,他以为沈行东也该是个有魅力的大叔,就算比不上沈务也不会太差,结果沈行东却是这么个典型的中年发福的德性。张释与以前不是以貌取人的人,毕竟他觉得自己长得也不好看,但整天对着沈务沈湛这一对父子,时间久了对相貌的要求不知不觉也拔高不少。
“堂侄来啦?坐坐坐。”沈行东坐在主位对张释与满脸堆笑,使眼色让旁边站着的手下帮张释与拉开椅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沈行东对张释与客气一番,张释与不好拒绝,也坐下来跟他客套:“这位想必就是三老爷家的大堂叔了?第一次见面释与也没备下什么见面礼,堂叔千万别见怪。”
“堂侄客气。”沈行东招呼服务生为张释与倒了红酒,“堂侄大概不记得我了,但我可是记得你。”
张释与的确对沈行东没印象,他以为沈行东说的记得他是上次在沈家祠堂里见过一面,于是道:“那天情况太混乱,释与也多喝了几杯,没好好招待堂叔,是释与的过失。”
“堂侄,我见你的时候可是比那次在沈氏的祠堂里要早得多,你八岁的时候我们就见过一面,不过那时你年纪太小又受了惊吓,记不清也正常。”
张释与心里一动,沈行东话里的真假还有待商榷,可他敢这么说,说不定对当年的事还真知道一二,张释与对沈行东态度恭敬一些,“堂叔,释与当时年幼,如果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冲撞了堂叔,今儿在这里给堂叔赔个罪。”
“堂侄多虑了,你自小就是个懂事孩子,只可惜你母亲……哎……后来你又出了事故,一走就是多年。”
沈行东对张释与的事打听的还真不少,当年那场绑架案就是沈湛对其中的内情都知之甚少,沈行东竟然连张释与有过事故都一清二楚,看来沈务说得对,这人的确居心不良,张释与也对他多留了个心眼。
两人虚情假意寒暄一阵,张释与实在耐不住性子,终于起了话头:“想来当年把我带回沈家的三位恩人,释与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他们,没想到时过多年竟是物是人非。”
“也不算物是人非。”沈行东使了个眼色让包厢里服侍的那些个杂人都退下,张释与知道这是进入正题了,果然听他道:“虽然有一个离世的早,但另外两个还活得好好的呢,其中有一个还就在先生的边上做事。”
“那也只得一个,另一个……”
“找那另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沈行东亲自替张释与斟了酒,“他是个孝子,回去替他父亲守孝去,后来因为母亲病重就一直留在老家,他前些年生活拮据还和我借过钱,我念他孝顺就帮了他一把。”
“你见过他?”
“见倒没见过,偶有联系。”
人还活着那就好办,张释与敬了沈行东一杯酒道:“堂叔,你把他的住址告诉侄儿吧,释与感激不尽。”
“堂侄,我知道你找他是为什么,也知道你在查什么。”沈行东不紧不慢道,“你要查的东西我这几年也查到不少,你要想要尽管拿去。”沈行东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密封的文件袋递到张释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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