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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伺候的极好,不仅极通人性,而且还长寿,平时笼子也是敞开的门,两只小东西也会飞出去到处溜达一番,不过天黑和吃饭的时候,一定飞回来。
润福伸出手,让笼子里的两个鹦鹉吃着她手掌心上的食物。看着鹦鹉嘴一啄一啄的探着吃她手掌心里的食物,心里一派平和。
一早她就得了信,胤禛昨儿个回府里了,还赏了年氏很多的东西,大多是皇上赏给胤禛的。这信儿还不是说一便,想着早上在院子门口,几个面孔不是那么熟的丫鬟状似八卦闲聊的说话,润福就不禁一乐,这人啊,都是吃饱了闲着没事儿做,闲大发了。
润福心里一寻思,就知道是那几个闲着的女人,看不得年氏受宠,准备撺掇着自己去和年氏碰一碰呢,真把别人都当傻子呢,别说她对这些没个兴趣,胤禛爱宠谁爱喜欢谁,都是他的事儿,自己看护好自己的这几个孩子就好了,这是润福想明白的事情,和一个帝王,要独一无二,别说是胤禛这个性子的,就是风流点的,都不现实,还不如让自己明哲保身来得现实的多。
不过,对于年氏受宠的理由,润福倒是觉得让自己好好思量思量了,自己不争不代表自己怕事,更不是容得别人站在自己的肩膀上耀武扬威的,还是拿着自己的东西来对付自己。
润福看着两个鹦鹉把手中的粮食吃完,还把小小的头贴着她的掌心摩挲了一会儿才扑棱个翅膀飞走了,润福摇了摇头,自己进了屋子,净了手将早膳吃了,她还是孕妇,不能过多的思量这些事情。对腹中的胎儿是很不利的。
润福让杏儿笼起了小手炉,上面放着玫瑰蜂蜜水,蜂蜜不是很浓,因为怀孕不适合吃的东西比较多,润福还是蛮重视这些的。桌子上摆着几个小碟,里面装着几种干果,润福就着手吃了几个酸梅,就放在那了,手里捧着一封信笺,有些楞在那“主子,这信是早上丢在门口,也不知道是谁,还拿着石头压在上面,中间还用雨布夹着呢,怕是被露水打湿了”杏儿掀开了帘子,见润福神色莫辨,盯着手中的那封信,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在那说话。
“唔”润福应了一声,“满儿和柳儿起床了没?叮当去了账房了吧”一大早没见到两个小家伙跑来,就是叮当早上来请安说是要去看看这个月的用度再来回来告诉她。自从叮当满了十岁,润福就有意让叮当接触管家的事情,有的东西自己可以不做,但是必须心里清楚。
杏儿见润福转了话题,也聪明的跟着回应“两位小格格早早的起来了,跳了段主子之前教的什么健身操的,就去学堂了,要奴婢去喊了她们么?”杏儿一边将檀木香坛子拭擦的干干净净,准备好香火,等着润福过来燃香,一边回着润福的问题。
润福看过了信,也不言语,将信丢进手炉里,看着它一点点的燃烧干净了,又用着木柄的铁叉子挑了下,才放下,净了手,燃香礼佛。
明镜本无尘,何处惹尘埃。
润福看着袅袅燃起的檀香,闻着这股平和的味道,却有些腻烦这种日子,不知道这种勾心斗角和麻烦的日子何时会是一个尽头。
信却是窦尔墩写来的。
原来窦尔墩有一个妹妹,长的和他那副粗犷的模样不同,竟然是眉清目秀的小家碧玉,但这人一漂亮吧,就有层出不穷的麻烦。原来她见了之前去微服出巡的老九,两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眉来眼去的,也就私定了终身。但这私定却是这窦妹妹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对于这老九却不过当场风流一场。
如果是单纯的思慕到还好,这老九果然不愧是爱新觉罗一家的,出去非要搞个沧海遗珠来着,想到这,润福就头大了。
老九,这个偷吃不摸嘴的家伙,想到这,润福有些无奈,更无奈的是,窦尔墩的意思是,让润福帮忙着把这姑娘弄进九王府,做个妾室。
信里言辞恳切,还许诺润福如果事成,他们所有的人都会保护好润福的那些暗桩。
这哪是许诺?分明是赤luo裸的威胁。
润福心里有些不舒坦,这人分明是以怨报德,自己不说别的,至少还是救了他一场,不求他报答吧,反而还学着东郭先生被反咬了一口。
静静的念了会佛,压下了心中的起伏,润福起了身子绕着院子走铺好的石子路走着,抬眼看,阳光斜斜的洒落在树枝上,枯木上早就冒起了毛茸茸的绿色,桃花也早过了开的时机,仅仅留下了些喜欢晚春的在枝头上跳跃。墙角也钻出了不知名的野草,从墙缝里努力的往外面探,希望能吸取到阳光的养分,在微风的吹拂下,左右的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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