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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仁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大臣们黑压压的跪了一地。
“免礼平身吧。”从马背上下来,记守春一双青眼里的盈盈笑意,便投给了立於群臣之首的莫凡,而那厢宰辅迎向青年的丹凤眸里,也是同样的春风送怀。
江湖日子里的知交情意,於和平岁月中沈淀,温润而隽永。
各司其职的大臣们得了闵仁王命令,继续各自忙活,莫凡则领著记守春往府内走去,边走边问,“这三日来,两位主子没太为难你吧?”
莫凡口中的为难,指的自然是情事。
因为有古溪凤麟把男妃玩到半残的先例在,所以即便这话说的有些犯上,但为了好友,莫凡也还是得问上一问。
记守春脑袋转得很快,嘴上却暧昧其词,迎风送笑,“为难倒是没有,却是待我好得叫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了。”
听出他语气里的嘲弄,莫凡笑得有些高深莫测,“守春,在我看来,他们待你倒是真心的好,道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瞧著,也不若他们这般。”
“那你与向容,又怎麽说?”不意外宰相会为君主们美言,记守春很是智慧的拨开话题。
☆、第十六章 一声皇娼
被这一反问给噎著,莫凡手里握成拳头,抵在嘴唇间装咳嗽。
记守春看了好笑,也不继续追问,只举目环视府中人等,修订新法的工作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著,所以宰相府里随处可见官员们从一个房间疾步如飞的走到另一个房间。这时青年的脑子里面已经有了办法,转向莫凡说道,“莫凡,不如将这宰相府中的墙壁通通拆掉,让官员们置於一大屋中办公,既能方便了日常讨论,提高办事效率,又可让官员们互相监督,不寻空偷懒,岂不是一举两得?”
寥寥几句话,却是打破数百年弊病的革新,这让那厢还在装糊涂的莫凡心生敬畏。
“王爷大智,微臣定会尽快将相府的结构给改了。”莫大国相不由多看了身旁好友几眼,心里越发觉得,好友长著一颗不似凡人的脑袋。
莫凡对什麽人,就装什麽样,在他这个守春弟面前,几乎就从来没有个正形,记守春拿他是半点办法都没有,只好笑笑。
“守春,能否帮兄弟我一个小忙?”在一处曲径通幽的游廊上,高挑的莫凡捧上了那张比狐狸精还妖冶的脸蛋。
“嗯?”记守春蹙眉,心里警惕,无事谄媚者,非奸即盗,而且对方还是他难以对付的莫凡。
“能不能替我配点……药效不是很烈,不伤身的春药?”难得永远叫人猜不透心思的莫大宰相,居然也会有脸红的一天。
被对方这话给惊到,记守春挑起了眼皮子,压低嗓音,道,“莫凡,你莫非是想……奸了向容不成?”
“谁受谁攻,三分天注定,七分靠人为,这不能叫奸,不过是智取而已。”那厢莫大国相哼唧,下巴骄傲的一抬,整一个妖孽贻害千年。
记守春听这话听得目瞪口呆,深切体会到了人以群分,当朝宰相和当今的天子、王爷,就是同一路子的祸害。
而莫宰相想起前天晚上还被向容做的抽泣连连,口中再出狠招,势在必行,“守春,我莫凡这一生只这一次求人,你当真不愿帮上一把吗?”
被他这麽无节操的一逼,相对厚道的记守春只好诺诺,同时与粘著自己的男人隔开一点儿距离,“我配好了,便叫人送到你府上。”
嘴上答应了,记守春心里却是忐忑,不知道这忙他到底有没有帮错。
“守春,我先替许夔之谢过你今早的救命之恩。许夔之他生性耿直,人又十足的执拗,认准了死理,十头公牛都拉他不回,你多担待些。”说起正事,莫凡也恢复了正经模样,语气诚恳,讲的都是肺腑之言。
“无事。忠臣,本就不该枉死。”廊下慢步,记守春负手而笑。
和同样心怀天下,又默契十足──你还未道出上半句,他便能打出哑谜谜底的好友走在一起,记守春倒也放松,和莫凡在偌大的相府里兜兜转转,一路闲谈著。
来到宰相书房的门外时,莫凡却突然停顿了身影,转头冲记守春突兀的问了句,“守春,你走马上任第一天,皇上、王爷竟舍得让你独自前来?”
和他一起停驻在了屋外,四下无人,记守春笑得很是随性,“莫凡,我不过是个天下最有身份的皇娼,皇上和沧武王,又哪里来的舍不得呢?”
因著对方这话,莫凡的脸色变得有些诡异,其中不乏大事不妙的担忧,之後吸了口气,打心眼里希望知交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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