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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英帝国主义和军阀曹锟、吴佩孚的唆使,阴谋周恩来为左权将军题写的墓碑袭击广州。为了巩固革命根据地和统一广东,1925年2月国共两党共同组织革命军,举行第一次东征。以军校教导团第1、第2团为主力,东征军从出师到攻取平山,“为时半月,驱敌数百里”。继而又以锐不可当之势光复潮安、汕头。在战斗中,黄埔健儿,奋勇拼搏,所向披靡。
棉湖战役中,黄埔军校教导第1团与10倍于己的精锐敌军相遇,军校全体官兵英勇顽强,不顾性命与敌相拼。校军因充分发挥了政治工作的威力,全军政治方向明确,再加上平时正规严格的军事训练,因而战斗力在战斗中发挥到最高程度,以一当十,以十当百。虽然损失极大,仍严守命令。这次战役,教1团死伤半数以上。以3营为例:营党代表、副营长阵亡;3个连长,2死1伤;9位排长中,7人阵亡,1人负伤;士兵共385人,战后仅剩110人。虽然有这样大的伤亡,但3营阵线却始终未动,勇克敌军劲旅。仅从这些牺牲数字,可见当时战斗之激烈,教1团将士之英勇,时人称奇。
攻打潮安城时,学生军只有12人冲入城内,吓跑了驻在城内的洪兆鳞部守军。打淡水时,学生军争先恐后,不知道什么是生死。一个士兵身临城下,敌人在城上俯射,将这位士兵的军帽打掉,但他毫不畏惧,“从容地反将敌人打死”。他们中,有的头被敌人打伤了,就“用自己的手巾裹着血头,仍奋勇登城”。共产党员刘畴西身负重伤,战后截去左臂。蒋先云总结这次东征的情况时说:“我校教导团的士兵,受训练最久的,也不过六七个月……可是‘革命军’3个字,早已印在他们的脑海里”,“他们身上没有半文钱,沿途不敢侵犯乡民一草一木”。他们在战斗中“个个不怕死”,“这种精神,亦就是平日主义训练的结晶”。由此可见,具备了“黄埔精神”的校军,作战时勇往直前,是取得这次战役胜利的关键。
朱德为左权将军题写的悼词第二次东征从1925年10月初开始,仅用了1个多月的时间,就彻底打垮了以陈炯明为首的军阀,收复东江,实现了广东的统一。周恩来在后来回顾这段历史时说:黄埔军校建立之前,“虽有20余万粤、湘、滇等军,与陈炯明等部酣战于东江、西江、北江、南路各地,而胜负不决”。黄埔军校建立后,仅以黄埔生为骨干成立了两个团,“以数千之众即起了全部胜负的作用,这不是奇迹吗?这是由于新成立的两个团,是新的革命军队,是有着革命的三民主义作政治工作基础的军队。政治力量超过了敌人,提高了战斗力,保障了军队本身及军队与人民的团结”。黄埔生李奇中也以赞扬的语言说:“在统一广东革命根据地的各次战斗中,黄埔军确实发挥了黄埔精神,取得了革命的光荣称号。”两次东征,黄埔师生前仆后继,浴血奋战,全歼陈炯明叛军,而且对百姓秋毫无犯,赢得了广泛地支持。
北伐战争时,革命的黄埔生正是在这种精神的鼓舞下乘胜前进。他们作为北伐军的核心力量,对于北伐战争的胜利,起着重要的作用。如第4军独立团,营、连长多数是黄埔军校第1、第2期毕业生,其中有许多基层指挥员是共产党人。他们既是指挥员、战斗员,同时又是宣传员。为了统一中国,他们冲杀在前,起到了先锋和模范作用。因而“不及半载,迭克名城,会师武汉,其奋斗勇敢之精神,至可钦佩”。又如第1军第2师第6团的营、连长,他们中多数是黄埔军校第1、第2期毕业生。他们与叶挺独立团并肩作战,互策互励,格外奋勇。在攻打武昌,推荐敢死队队长时,黄埔出身的连长,都纷纷报名,他们分别带领敢死队队员,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争先登城。有位队长在登上两丈高的城墙时,被敌人打了下来,他爬起来,立即以备用云梯爬在前头,指挥作战。在他们的带领下,攻城官兵精神抖擞,英勇杀敌,视死如归。在叶挺独立师任团长的共产党员蒋先云,作战中负了伤,坐着担架还在指挥,牺牲时年仅25岁。这些有“革命军的特色”的黄埔健儿,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在黄埔军校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给黄埔革命精神增添了光彩。
由于这些出身黄埔的精兵强将在北伐战争中起着模范和骨干作用,他们“为民众求解放”的革命行动,赢得了广大工农群众的支持,“其奋斗勇敢之精神,至可钦佩”。因而北伐军仅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饮马长江,扫荡中原,歼灭吴佩孚、孙传芳数十万大军,取得了辉煌的战果。黄埔之名,盛极一时。吴佩孚曾哀叹,自己的军队是“不怕死”,而黄埔军是“不知死”,“胜败之分,就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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