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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照片目是:“为什么军队要练习齐步走?”侯又生回答说:“形式上的统一,以求意志上的统一。”侯又生从王伯龄的脸色上看出,他并不太满意。几天后,侯又生被分配到第2队第19区队第7分队,任副分队长。正分队长是余海滨,是个老兵,后来在第一次东征中牺牲。
侯又生回忆说:“记得当时我所在分队队列中按高矮个排列顺序是:王家修、李延年(实际上他个子最高,因为他长得瘦,不好看,就排在第2名)、焦达梯、周士第、侯又生、酆悌等。在课堂上我和周士第同桌。”
侯又生是在大元帅府由冯自由介绍参加中国国民党的,到军校后又重新登记。廖仲恺在一次会议上说:“你们刚来不熟识,填加入国民党组织的介绍人,就写我好了。”由于叶剑英是侯又生的梅县同乡,时任军校教授部副主任。侯又生就在登记表介绍人一栏中写下了“廖仲恺”、“叶剑英”两个人的名字。
考入黄埔军校在当时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为能考入这所革命军校,很多同学都费了不少心思。如黄鳌和郑洞国,他们两个人是表兄弟,在考试时,郑洞国身边没有中学毕业证书,便借了黄鳌的毕业证书去登记报名,考试中用的也就是黄鳌的名字。同时,黄鳌也参加考试。结果两人都考中,又恰好都分在第2队。所以,一旦有信件寄来,一喊黄鳌,两个人都争着跑上前来要信,成为当时大家逗笑的一件乐事。毕业前夕,郑洞国才正式恢复正名,大家方知有这段趣闻。又如周士第,籍贯本是广东省,在登记时他担心广东人参加考试的人太多,不易录取,就改填为河南省人,进校后才公开说明自己是广东人。这些小事都反映了当时广大热血青年渴望进入这所典型的革命军校的迫切心情。
在军校刚建立时,校内国共两党斗争并不明显。有许多共产党员的身份都是公开的,与侯又生同队的同学洪剑雄,是校内知名的共产党员骨干分子,他经常给《向导》投稿,给侯又生留下的影响很深,为此对洪的才干也非常羡慕。还有周士第、李之龙等同队同学,活动都相当出色。平定商团前夕,李之龙等人经常在夜晚去江边观察商团运载武器的船只。因为侯又生当时在班里负责,李之龙等人晚上出去都打个招呼,侯又生也知道他们一定另有任务,第二天早上,他们就可以休息,不出操了。在当时,有些人认为侯又生是共产党的积极分子。侯又生诙谐地回忆说:“其实,我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是个思想糊涂分子。将近毕业时,周恩来主任曾找我,选我去特别训练班,我退却了。对于后期军校内两派的斗争,我是持观望态度的,抱定了哪边也不参加的态度。”
军校的学习生活是非常紧张的,有时,侯又生曾产生过学不下去了的想法,但他最后仍是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军校的伙食在当时应该说是相当好的,娱乐生活也很丰富,新成立的“血花剧社”编排了很多节目,印象较深的是,同学曾扩情长得像老太婆,每逢有老太婆的角色,也就必然由他主演,同学们背地里曾叫他“老太婆”,也是句笑话而已。那时,同学们都是20岁左右的青年,难得有一点空余时间聚在一起,就笑语连声,那首著名的《国民革命歌》,大家即兴填了多首新词,竟也成了同学们逗趣时私下的“流行歌曲”。
关于前几期学生编队情况,侯又生的记忆是这样的:第1期,第1、第2、第3队,是硬考来的,每队定额是120人。第4队是备取生和保送生合并成的1个队,年龄和文化程度都参差不齐。第5队,是吴铁城的警备军讲武堂并入黄埔军校的,但第5队并入时间很晚,不算第1期,而明
侯爵先生送给本书作者的全家福照片(1993年夏摄影)
确规定是第2期,但在同时学习。而与之几乎同时并入黄埔军校的第6队,是程潜军政部讲武学校的学生,由于东征中急需人,这一队中老兵又多,有实战经验,并入本校后马上开赴东征前线,算为第1期。另外,还有一个第7队,不知什么原因,后被取消。第1期学生毕业后,由于东征等原因,大多数并没有立即离校,所以再开办第2期,由于受校舍限制,招生名额受到很大影响,人数比第1期少了近三分之一,但素质却相对地提高了,学生中多是高中毕业生。第3期是在参加东征的两个军校教导团战后所剩人员基础上组建的,又招收很多报考的青年人,人数增加了很多。
东征途中为军校第1期毕业证书盖章在东征前夕,由于侯又生是广东本地人,军校就先派他回家乡做接应工作,收集情报,配合东征的顺利进行。当时他任第2连1排长,这次外出执行任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