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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切列潘诺夫、包和洛夫、波利亚克、格尔曼、捷列沙托夫等有名可查的苏联顾问40余人,分布在政治、炮兵、步兵、工兵、军需、交通、通讯、卫生、交际等各个教学岗位上。他们都是优秀的军事将领,具有深厚的理论根底和丰富的作战经验,许多人还获得过苏联政府颁发的勋章。这些杰出的教官提供建议和协助训练,所以,黄埔军校教授的是当时最新式、最先进的军事技能。
在术科训练中,苏联顾问特别重视射击和战术演习,亲自执教。射击课完全按照苏联操典进行训练,每次射击时,军事总顾问加伦总要亲临靶场,教授示范。每教一个术科之前,都将各级队长集中起来先学一步,然后回各队去教学生。对各班队的步兵操典和射击教练,军事教官和苏联顾问对步兵操典和射击教练,每次都必亲临现场与靶场,现身说法,就地示范。教官们经过刻苦的自学,认真备课,对教材领会深刻,运用自如。
军事教官钱大钧战术训练场上,军校教官们站在一旁观摩,苏联步兵顾问舍瓦尔金,一身戎装,站在队列前。舍瓦尔金讲道:“单兵战术,是一门完全以复杂动作示范为主的课程,单兵战术水平的高低,可以明显地反映出单兵战斗力的水平。下面我给大家单兵示范,请注意看!”他拿起一支苏式步枪,从起点开始,便身姿矫健地在一百多米长的战术训练场上运动了几个来回。泥尘扬起,他做着各种姿势的隐蔽前进:火力封锁下凶悍、敏捷的翻滚、跳跃;运动中的举枪、射击等10多个高难动作。场外的教官和学生们看到精彩处,都热烈地鼓掌。连骄气很重的战术总教官何应钦在一旁看了,也不停地点头称赞。
教练示范后,就是学生们的反复训练。操场上艰苦的军事训练,课堂上紧张的学习生活,已经使学生们的体能达到了极限。入校时只发一件灰布军服,没有替换,衣服常常是湿了干,干了湿。经过艰苦的军事训练后,同学们基本适应了黄埔军校紧张而有序的生活。
操场上的训练很严格,别轻看那收腹挺胸、立定站立的功夫,那可是许多壮汉也会累得晕倒的力气活。太阳底下,雨水坑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站上两个小时,对黄埔军校学生来说,是最基本的军事训练要求。黄埔军校对操场上的训练有着完整的一套规则,各分校也是如此,如潮州分校制定的《操场规则》有7条:(1)操场习练武艺,强健身心。凡在操场上的一切动作,必须精神活泼,军纪严肃。(2)闻出操号音时,用跑步即往各队指定地点站队,由各区队值日生整队,将出操人数查点清楚,向值星区队长报告完毕,然后归队。(3)操练时,不得擅自言动,即使在解散休息时,亦不得过于自便,以肃纪律。(4)今日之学生,即异日之军官。对于各种指挥,须认真留意学习,遇互相指挥时,务必各尽其责任,不得苟且敷衍。(5)非奏号音休息时,学生概不得请假,但因暴病不得已时,可据实情报告官长,听其允准,方可免操。(6)操练所用武器、装具,各须擅自保管;休息时,须自行检查,以防损失。(7)校长、党代表及各部主任,或其他长官到操场时,听总队长总队值星官命令,按陆军礼节行礼。
有不少学生在操场上因为违反有关规则而受罚。有“模范军人”赞誉的黄埔一期生关麟徵,在操场上也因违犯“不得擅自言动”的纪律,而被教官当场打了两个耳光,这事与喜欢开玩笑的陈赓有关,当然也事出有因。陈赓与关麟徵是同班同学,但两人的性格迥异,有时也产生一些矛盾,甚至在教官严密监视下的操场上。有一次操练中,关麟徵又受到教官的夸奖,关一时沾沾自喜,显得盛气凌人。在一边的陈赓看不下去了,就趁教官不注意,向关扮了一个鬼脸。据陈赓后来对人讲:“那一次,我是很卖力气的,舌头向右,鼻子向左,一眼睁一眼闭。”这使关麟徵一看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当教官闻声注视他们时,陈赓已经站立笔直,面如铜铸。“关麟徵出列!”教官一边抬手扇了关麟徵两个耳光,一边向不明情况而向这边斜视的其他学生高喊:“看什么看!你们要看就看陈赓,他才是黄埔军人的标准样子。”关麟徵是有口难言,事后气恼地对陈赓说:“你小心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陈赓坦然回答:“我等着你老兄的报复。”这两位老同学在操场上由陈赓导演的滑稽剧,成为同学们在紧张训练时的一些聊资花絮。
黄埔军校的军事训练非常强调演习课。演习课分为野外作业、战术演练和野营演习3大类。学生们在校期间都戎装待命,随时准备出动演习。军事演习常连续日夜进行,实战形态逼真,战斗空气甚为紧张,当时称之谓“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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