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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名叫薛峰,一进锦州就听说这里的县太爷叫做薛峰,好奇就过来看看。”
“所以这个人,算是你的故人?”
木飘飘感觉到寒晚扬语调细微的变化,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啊,其实呢就是有点好奇,这个薛峰是不是当时的那个薛峰,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好不好?”
“切。”他半是无谓半是放心的改变语气:“我看起像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嘛?”
玉思嫣实在是听不下去,连忙打断道:“你们两能不能别闹了,好好看戏。”
顺着寒晚扬的衣袖摸了两下,那广角处是木飘飘一针一线帮他绣上去的秋菊,在平滑的衣料上丝丝入扣。
屋檐下一处喧闹,一处严谨,喧闹的是围观的人群,严谨的是坐上断案的县太爷。
衙役手中的水火棍敲击地面发出威慑庄重的声音,其声“威武”二字响彻大堂。
稍静之后,薛峰的声音传出来:“堂下何人?为何击鼓鸣冤?”他的声音似地府宽阔地域里阴郁的鬼魅的喊叫,阴森毫无温度。
“小人,小人是牛家村的村长,小人鸣鼓是为了,村里牛塔。”
薛峰冷着脸反问:“哦?”他暗下眼底的光泽“为他人伸冤?”
那粗衣破裤的老汉颤巍巍谨慎的回答:“是……”
薛峰道:“所谓何事?”
村长直起身子,指着身后苍天朗朗:“我……我要告牛塔媳妇私通牛广,害死牛塔。”
“你可知污蔑可是大罪!”那张四方堂堂高悬在中央的匾额像极了薛峰给人的映像,棱棱角角毫无人情。
只是说着的时间里,村长浑身抖如筛磕磕巴巴才抖出一句话:“牛塔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的老实人!只是脸上生来有块胎记!他媳妇……嫌弃他样貌丑,便和隔壁牛广私通,如今还害死了牛塔。”
薛峰反问:“害死”
村长连连点头:“正是如此。”
“你且详细说来。”
“大人,今日一早牛塔死在村口,我们请了县衙的仵作过去瞧过,说是头顶被插入什么东西致死的。我们全村都可怜牛塔,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就跑去牛塔家和他媳妇商量,没想到啊,居然给我发现,这牛塔家和牛广家下面居然有个密道,可以通过去,我一进门就看见牛塔的媳妇从那地洞里钻出来,半点没有为牛塔死了,伤心的模样。”
薛峰同师爷对视一眼,习惯性的揉着自己的拇指关节,手一挥:“那他们二人现在在何处?”
“他们就在外面等着,村里的几个人正在看着他们。”
“带进来吧。”
村长立刻弯腰往外面走去,不一会儿身后跟着四位壮汉,每两个壮汉手里都押着一个人,送完人后,汉子们便从侧堂退出去。
村长又跪下,膝下灰尘沾满了整个膝盖,土色的衣物显得更加破烂不堪,他抖着手颤着声音控诉道:“就是他们二人!”
第十九章 真相难寻。
薛峰盯着堂下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二人发丝散落在前额,灰尘和土色粘在脸上,一派狼狈之样,他不悦的皱起眉头,指挥差役道:“你们先将他们二人松绑。”
躲在树上的木飘飘颇为欣赏的点头:“真相不明前对待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不俗啊、”
寒晚扬微微点头:“只是这样的人才,为何只能守在这样一个小县里做县太爷?”
木飘飘回答:“因为得罪了朝中权贵将军世家的吕忘仙将军,皇上为了保他性命,将他调来这里。我当时救他时,杀他的人就是吕忘仙家中的死士。”
“死士?居然还有人在培训这些东西。”玉思嫣不满的斥到:“如今连暗桩都少见的江湖,朝廷贵胄居然养育死士。”
木飘飘阴暗一笑:“那倒不是,只是玉檀教少涉及江湖事,我在魔教血战二年,这样的死士我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个。暗桩更是多不胜数,人心之险,嫣儿,你要记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飘飘你的意思是……”玉思嫣越过寒晚扬想要看清木飘飘此刻的神情,当她越过寒晚扬看清时,木飘飘依旧嘴角一抹浅浅的微笑:“玉檀教也未必干净,若是你希望我帮你找找,我很乐意效劳。”
池赫铭低头:“你直接说,你看出谁是暗桩了。”
木飘飘道:“池大公子既然心里已经有谱何必多问我一句,你放任那人在玉檀教不过就是为了看她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我现在说了,岂不是抢了你的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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