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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一起。扶苏只觉得心跳得太厉害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而身体里仿佛有只兽在叫嚣着渴求着更多。
“父皇……父皇”扶苏低声呢喃着,脸贴在嬴政耳后颈侧处慢慢摩挲着,只撩拨得嬴政心痒难耐。
同为男人,嬴政自然敏感的发觉扶苏身体的变化,他唤了一声,“扶苏……”
扶苏抬起头,松开手,怔怔的望着他。
嬴政道,“你不会想在此吧?”
扶苏愣愣的比刚才更厉害,过了会儿方才想明白嬴政话中的含义,面露惊喜之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转身的时候他的左手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就像上次在搏浪沙的马车中一样,怎么回事,他看了自己的手,将颤抖的手指紧紧握住。
背后一阵寒意袭来,下一刻是钻心的痛。
他甚至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身子就不可控制的往前倾倒而下,然而还未贴到地面就被一双手拉了回来。
他侧过头通过眼角的余光看清自己的后背心上似乎插着一把匕首。而下手的人正如刚才自己对他一般亲密的贴着自己的后背,将那把利刃缓缓的推入到血肉之中,血涌了出来,刺鼻的血腥之气让他一阵作呕。
嬴政在他耳边低声道,“扶苏,你还是太年轻了!还是父皇来教你吧……”
“你可知道父皇幼时在赵国邯郸为质,你祖父逃回秦国,父皇与你祖母在赵国过着颠沛流离朝不保夕四处逃亡的日子?那时候朕忍了,朕挺过来回到咸阳当了秦王……最后朕灭了赵国……”
“朕初登基朝政皆有太后和吕不韦把持,即便朕过了及冠之龄依然不肯还政于朕,朕还是忍了,你看,现在还有谁记得当初奇货可居的丞相吕不韦?”
“扶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朕纵容你是因为你是朕的儿子,但你不该触碰了朕的底线。”
“父皇今日……频频对儿臣示好……便是为了这一刻吗?”扶苏只觉得心很疼,每说出一个字似乎都是在煎熬。
“你杀了朕的宠姬,还想杀朕的朝臣这些事朕也就算了,给朕下毒……装仙人骗取朕的信任,如今更是图谋朕的江山。你说你如今所作所为……哪一样不该死?”
“咳!咳!”扶苏觉得口中腥甜,血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他垂着头怔怔的望着那一点一滴滴落的血珠渐渐汇聚成一滩血水,“原来……原来我在父皇心中不过如此……只是父皇,儿臣说过……你会后悔……要小心……”
忽然有敲门声响
起,嬴政知道那是来接应自己的暗卫到了。他已无心再和扶苏过多纠缠,遂松开原本抓住扶苏的手。
扶苏的身子失去依靠重重的倒在地上。
嬴政匆匆转身推门而出,他甚至连看都没看倒在血泊中的扶苏一眼,更没有听见扶苏最后未说完的话。
门外的侍卫见到他立刻跪下行礼,嬴政下令,“此地不宜久留,速回渤海郡。”
他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风驰电掣的往渤海郡赶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速回咸阳,以防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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棫阳宫。
嬴政念着宫殿牌匾上的名字,这是他一辈子都不愿再来的地方。他推开厚重的宫门,里面囚禁着他的母亲……秦国的太后赵姬。
赵姬见了儿子,也顾不得太后的威仪,立刻扑了过来,住在儿子的衣襟道,“政儿,母后求求你……放过那两个孩儿吧……他们是你的弟弟啊!”
嬴政重重一推将缠在自己身边的女人甩了出去,“母后?你还记得自己是大秦的太后?作出私通宫人□后宫之事,大秦的颜面都被你丢尽!”
赵姬哭都越发厉害,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次抱住了嬴政的脚,恳求道,“政儿,母后错了……你罚母后吧?放过那两个孩子吧……”
嬴政死死盯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冷冷的道,“晚了。”
殿外原本还能听见婴孩的啼哭声,突然有重物噗通一声坠落下来,啼哭声戛然而止。
赵姬急急忙忙的爬起来,冲到殿门处就被门外的侍卫拦了下来。她伸手去抓侍卫手中的长戟,锋利的利刃将她的手划得鲜血直流,等她看到殿前的空地上摊上地上的两个包袱,一动不动,顿时瘫软在地,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嬴政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对她道,“母后还是好好在棫阳宫休养吧。”
赵姬的眼里全是绝望,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站起身拦住他,质问道,“政儿,你怎能如此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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