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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楼看罢后,抓过杜明谦的手,用力地啃了一口泄愤,松开时,看到上面的红牙印,又心疼地亲了一口上去:“疼不疼。”这小咬哪儿能疼,杜明谦却故意地显露痛色:“疼,王爷给呼呼。”“呼……呼……”晏殊楼傻傻地呼了上去,抬首时看到杜明谦狡黠的笑容,登时明白自己上当,气得又放松力道咬了上去,“这次不给你呼了。”“完了,”杜明谦看着自己手上的红印,“这要是落疤了怎么办。”晏殊楼一听,又急坏了,连忙从床头暗格里抽出了药,给杜明谦那细皮嫩肉的手擦了擦。杜明谦看他忙里忙外,笑得愈发的诡异,看晏殊楼下次还敢乱咬。晏殊楼果真乖了,老实地不咬了,他改为了亲!吧唧!亲得极其响亮,晏殊楼满意地看着杜明谦脸上的唇印,拍了拍,心情舒服多了!杜明谦淡定地揩去了自己脸上的水渍,不逗他了:“王爷,你打算如何。”“能如何,自然是去抓他来问问了。铭玉,你确信宫中只有这一内侍符合特征么?”杜明谦点了点头:“在宫中,于公公的势力比我们还广,他既然只找出了这人,那便说明只有此人符合了。”晏殊楼眉眼一横:“看来只有先将那人寻来,瞧瞧那人如何了。”“嗯,”杜明谦再次将晏殊楼的眉头舒平,“王爷小心些,毕竟此人精神失常。”“怕什么,”晏殊楼红着脸狠狠地啃了杜明谦一口,“此人还没你丧心病狂!”“臣如何丧心病狂了?”“你天天都要,也不嫌累!”……似乎,他还真是有点丧心病狂。翌日一下朝,晏殊楼偷偷地在于公公手下的带领下,见到了那个跛脚的内侍。这个内侍已经有些年老了,鬓间掺杂了不少的白发,双眼凹陷,全然无神,他掀起眼皮子看了晏殊楼一眼,又低下了头去。晏殊楼屏退了于公公的手下,悄声行到那人面前,低声问道:“陈一?”陈一乃是此人的真名。只见那名唤陈一的内侍身体一僵,赫然抬首,看着晏殊楼,双眼熠熠发光,转了几圈的眼珠子蓦地凝滞,他猛地扑到了晏殊楼的面前,吓得晏殊楼退开了数步。“啊……啊……”声倒有几分粗,不似一般内侍的尖细。陈一跳脚起来,张牙舞爪地直往晏殊楼的身上蹦,晏殊楼一面退避,一面疑惑道:“你有何话不妨直说,不要动手动脚。”陈一眼珠子狰狞地凸了出来,脸上的线条扭曲得可怕,他扑了个空,落地一弹,又大张黑漆漆的五指扒了过去……“该死的!”晏殊楼一侧首,在陈一落地之事,弹指点中陈一的穴道,顷刻他便砰地一声跌了下地,低声痛呼。晏殊楼看其身上肮脏,还散发着丝缕的恶臭,嫌弃地咬了咬牙,将陈一的连衣带人拎起,迫其正面对着自己。这一看,他赫然大惊!☆、 ·发现只见陈一唇角泄出了丝缕的血色,竟还越流越多,晏殊楼急忙撬开他的下颔,往他唇内一看,竟然是自己咬破了舌。咬舌的痛意得不到满足,陈一疯狂地啊啊大叫,唾液带着血腥,顺着大启的下颔流下。晏殊楼不顾肮脏,张口就问:“我问你,一年前,你是否有将这东西送给伺候贤妃的孙嬷嬷?”说着,将那个辟邪物亮了出来。陈一盯着那东西,晃了晃脑袋,嘿嘿地傻笑了三声:“给……给我……”“告知我,你是否同一个孙嬷嬷有所接触,此物可是你给的?”“给……给……”晏殊楼眉头一拧:“此物是谁人交给你的!你为何要给孙嬷嬷,说!”陈一不说话了,他突然低下了头去,身体蓦地抖动不已,晏殊楼生怕其有异动,将他的头拿起来看,发现他竟然在抬首之时,蓦地晕了过去。晏殊楼一咬牙,按住陈一的人中,迫其醒来,继续逼问方才的话,陈一被逼得紧了,不知何故,竟然落了泪,连同嘴上的唾液汇成一快,恶心至极。“啊……啊……”似乎想言语。晏殊楼容色冷了几分:“我现今解开你的穴道,你老实同我道明,我着人来治好你!”陈一点头如捣蒜,好似听懂了什么一般,双眼亮堂起来。穴道一解,谁料陈一非但未说,竟还如猛虎开口,抱着晏殊楼的手就咬,晏殊楼反射性地一掌拍到了陈一的面上,在其顺着力道飞出去的一刻,晏殊楼听到陈一发出了一声尖叫:“黄……”砰,撞墙之声响起,晏殊楼急忙过去一看,陈一毫无精神地掀开了眼皮,双眸凝聚了光芒,看着晏殊楼,倏然惨然一笑,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摇摇晃晃地指向了天空:“找她……嘿……”身体一抖,双眼蓦地瞪大,头一歪,竟是死不瞑目了。晏殊楼心底一沉,他虽然下手没有轻重地将人打飞了,但不至于致命,于是着人偷偷将其运了出宫,让杜明谦帮其调查其死因。陈一临死前所说的黄,找她,以及指向天空的手究竟暗示些什么。可惜如今人已逝,他也撬不开陈一的嘴,只希望能从他尸首上找到一些线索。远离了那肮脏之地,晏殊楼洗净了手,脸色阴沉地离开。陈一已死,孙嬷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