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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他也理不清自己的思路了,在他的感觉中,和幸子的单纯的执着相比这个男人透着一丝诡异的危险。
只不过。。。似乎也不是特别的危险?
“是的,我是一名宇智波,但是我不打算单纯的执着于写轮眼的力量,相反,我更推崇正常的幻术,所以特来请教。”规规矩矩的低头回答,该隐在话语间努力让自己站到对方的营地去,“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今日造访似乎太过唐突了,还请见谅。”
不知道为何,有一丝的不详,不过不轻不重的,还真不好分辨。
该隐抬起头盯着草芥的面容。
“来都来了,还说什么,既然你是幸子的同学那就跟我来吧。”
“。。。?”
草芥领头,该隐默默跟在后面。
不对劲。。。
这个男的,不对劲。。。
木叶的天永远比别的地方更蓝。
虽然该隐说这是鬼话,哪里的天都是同一片,可水门偏偏如此觉得——木叶的天空是唯一的,是最美的。
独自出任务刚刚回来的水门交完了报告,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昂头望着天空,这样的想法忍不住又浮现上来。
果然,只有木叶才是最美的。
因为这是。。。我们唯一的归处。
还有那里~对了对了,要赶快回家才对,该隐和芽姐姐该着急了吧。
水门带着轻巧的步伐回到家里。
…
远远的,一阵不轻不重的血味传了过来。
这个时期的水门对于血腥出乎意料的反应激烈,他还资历还不够让他适应理所应当的杀戮,却也知道这些不可避免,矛盾之中,致使他对于死亡的血气异常的敏感。
家里怎么会有血气?
大脑一真迟钝。
旗木朔茂不在家,自己也出去了,该隐也可能出去了,但这都不该是问题,因为这里是木叶,大家都是家人,就算有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有人敢伤害到旗木家才对。
不过…谁还记得这里是旗木家呢?
顾不得多想,他几步冲进了家门,那份血气引着他,一直引导了卡卡西的房间。
最糟的情况。
芽倒在了卡卡西的小床旁边。
空荡荡的小床轻轻地摇晃着——早已到了睡普通床年纪的卡卡西,经常将这个该隐为他特质的摇篮床当做秋千来玩耍。
水门还记得那张床是该隐亲手做的,那是木叶绝对没有款式,木头和木头相互嵌合的方式非常的独特,不需要钉子,也不需要金属的轮轴,完全不用担心小孩在自己玩闹的时候会受伤。
——那个时候,十分讨厌着婴儿的该隐,常常因为他的一句话想尽办法的弄着这些为卡卡西准备的东西。
鲜血染上了深色的木头,打乱了柔美的花式。
那是该隐亲手画的画,是水门看不懂的符文。水门还记得那天该隐一边认真的画着一边说,这个符文在他的世界里可以保护小孩的灵魂不丢,它可以让神鬼知道:
这个孩子还太小,他才刚刚出生到这个世界,请不要带他走。
伸手将昏迷的芽放到床上,简单的检查之后为芽包扎,出了门随便抓了一个人托对方通知医院来派人一趟,水门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出发。
他知道,该隐从不喜欢卡卡西,即使喜欢也是那种爱屋及乌的喜欢。
不论是否喜欢都会用心的对待,卡卡西对他们来说是对旗木大人感恩的存在,所以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夺走。
“请等着我,卡卡西。”
他在口中默念。
他是波风水门,风属性查克拉,擅长近战格斗,对于快速的战斗节奏的偏好在这个年纪已经初露锋芒,可他还有一点,那是没有人知道的。
并非他有意隐瞒,只是没有必要。
他还是一名感知型忍者。
——虽然比不上中山一族的秘术,但从不落下基本功的水门还是很强悍的。
窗边落着一缕红发。
水门轻轻掬起,这情景他无比的熟悉,只是手中这发丝比那日的更加深沉,深色的猩红,比静脉里浑浊的血液更加的呕人。
…
不会的。
水门这样告诉自己。
先要找到该隐。
是的,先要找到该隐,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