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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傅秋心中感动,他摇着头:“阿悔就只有一个,再剪一个出来,便不是我想念的,舍不得的阿悔了。”
说完,狠心用力推开怀中的泪人儿,傅秋这次一直走到大蜥蜴跟前。
“快吃了我吧。”他对大蜥蜴说道。
“好感人啊。”大蜥蜴眼里居然也流下了眼泪,但它还是朝着傅秋张开了血盆大嘴。
“慢。”傅秋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他喝止大蜥蜴。
“怎么,害怕了?要改变主意?”大蜥蜴合上嘴,嘲讽地问傅秋。
“我已经决定了给你吃,就不会改变主意,只希望你信守诺言。”傅秋盯着大蜥蜴:“我只是好奇,你都好几千年没出去了,怎么知道外国的童话,还会说洋文呢?”
“啊哈。”大蜥蜴打了个哈哈,后退一步:“被你看出来了。”“其实这么个小山洞怎么能够困住我,我早就发现一条路可以自由进出。”大蜥蜴得意地说道:“只是前些年里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的,往那条路口整天扔药草,熏得我不敢出去。幸好后来又有个好心人,帮我每天把这些药草捞出来,我才又能自由进出了。”
尤自垂泪的阿悔听到大蜥蜴的话,立刻意识到它说的路口是白云泉。
“捞药草的人是我爸。”她告诉大蜥蜴。
“是你爸?”大蜥蜴不相信地瞪着阿悔。
“你说的路口是白云泉吧?”阿悔没有直接回答大蜥蜴,而是反问它。
“是的。”大蜥蜴点头。
“那就是了,我爸每天夜里都去把张道人扔的药草捞出来。现在都堆成了一个小丘,不信你自己去看。”
大蜥蜴闻言再无怀疑,它停止了摇头晃脑,很认真地说道:“原来是你爸这些年来暗中帮助我,你是恩公的女儿,刚才多有得罪。”“那你现在还要吃我们吗?”阿悔小心翼翼地询问。
“不吃,不吃。”大蜥蜴笑了:“其实我并不吃人,刚才只是吓唬你们,我前不久刚读了那个什么《渔夫和魔鬼》的故事,一直想找个人吓吓玩,恰好你们就来了”
汗,这都是什么怪物?整天想着吓人玩。傅秋好气又好笑地转身,一回头,却看见阿悔正站在自己身后,伸手挽住了自己胳膊。
这笨丫头挽得紧紧的,好象生怕自己再被大蜥蜴吃了似的。
张道人今天采药回来又有了新构思,他坐在道观门口,细心地剪一个女子,两只蝴蝶绕着他手中快剪好的纸人儿翩翩飞舞,看得出来,张道人剪得是一个温柔古典的长发女孩。
就在张道人剪到最后一剪时,观前的白云泉里‘泼刺‘一声巨响,从水中突然跃出一头巨兽。张道人坐的地方离白云泉不远,顿时吓得一哆嗦,这一剪又变了精气神,和他构思中的不一样了。
张道人气恼地把手中剪好的纸人儿一扔,拂袖回观。
坐在远处桃树旁下棋的刘越和老狐,也被这声巨响惊起,他们诧异地望着这头巨兽,发现原来是一只硕大无比的蜥蜴。不过令他们诧异的却不是这只罕见的蜥蜴,而是坐在蜥蜴背上的两个人。
看着亲热地坐在一起的傅秋和阿悔,刘越叹息地摇着头:“女大不中留啊,果然。”
不再理会蜥蜴背上的两个家伙。
刘越招呼老狐:“别看了,下棋,我们下棋。”
鬼妻(5)待续
陶然去上班,他刚刚喝完咖啡,就接到了梁阔的电话,说要立刻见他。他没想到这么快结果就出来了。
陶然来见梁阔,发现邢洁也在,他迫不及待地问:结果出来了吗?
梁阔做了一个手势,说:让邢洁给你说吧。
邢洁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陶然说:说吧,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
邢洁说:陶先生,那天抽血的时候你在现场,你是亲眼看到我抽满了一针管的血,对吧?
陶然说:对呀,血是黑红色的,有什么问题吗?
邢洁说:那血不见了。
陶然说:不见了?!怎么会呢?
邢洁说:我回到化验室里就发现针管是空的。
陶然说:空的?什么都没有?
邢洁说:连个细菌都找不到。
陶然觉得不可思议,问:是不是你疏忽大意了,或者针管有问题呀?
邢洁说:陶先生,请你相信一个法医的技术和职业道德,包括她的器材。
陶然愣了一下,半天才问:对了,那双鞋呢?也消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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