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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找解释,为什么会这样?
可笑吗,可笑啊,这就是以前暗部时,大家在一起八卦放松时间时,出现频率最高的“恋爱”吗?
暗恋吗?
单恋吗?
到底算什么?
什么也不是!
身上缚得那根看不见的钢丝,突然收紧,紧到肉里去。
越想挣脱,就越缚越紧,将浑身都紧紧绑了起来,无法挣扎。
有些人可以相遇、相识,但却偏偏注定无法相知、相恋。
相识的时间,从一开始算起,不过10年而已,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够杵磨人。
相识相爱相拥相吻,然後再因为种种而分开,且可堂而皇之的称失恋了分手了。
可是他这样,到底又算是什么?
前者可以人前人后痛快地伤心、痛快地发泄,而他,却连这个权利都没有。
他在水面,她在水中,他想去触摸,却掀起一片涟漪,于是她的面容扭曲、模糊、消失,路过的人问他为何手上湿漉,他却不知该答什么。
然后,他忆起了之前在接任务之前,守在病房那一夜的经历。
病房里干净整洁,空气中飘着淡淡栀子花香。
只是,躺在床上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胸口还有些微的起伏,真得会让以为,那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如水月光抚过她的每一寸轮廓,一半清醒,一半朦胧,无比轻柔,无比寂静。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在他的眼前受伤,挣扎,然后再次站起,骄傲倔强却又无比冷凝高傲。
而他,什么都不能做。
只能看着她在他所无法到达的地方,独自一个人硬撑着一切。
那一天有血一样的夕阳,裹在他的周身。
那颜色分明深沉热烈,然而他能感觉的,也只有冰冷无比。
那个傍晚的光芒红得异样,浓重如血浆。
他几乎觉得自己就快要被那种粘稠凝滞的力量携带着撕扯着沉下去沉下去。
整个世界都是红的,光是看着也觉得欢快而热闹,仿佛火焰在噼噼啪啪的烧,可他只是冷,宛如所有度过的26个冬天叠加在一起袭来,最鲜艳的红色也掩饰不掉的满目荒凉。
即便是第一次见识血流成河的战场,也不曾有过这样快要被灭顶的感觉。
因为那个时候,他在木叶医院的急救室外,而她在内。
但是,他无法干涉她的决定。
因为她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决定,有的,只是了然与支持。
真的要过很久,才能体会那是种什么样的尊重。
因为是最重要的人,所以尊重他的所有选择。
听君自便,任君选择——不管自己心中究竟想法如何。
只要你觉得满足,我便可以保持沉默。
不能支持你的所有决定。
那么至少,要让你保有选择自己要走的路的权利。
看不下去那个平日虽然安静,但是该毒舌的时候却绝对不会放水,眼中总是闪烁着眩目光彩的人,躺在床上一派了无生气的模样,于是选择了冲到火影办公楼,一口气接了所有在他能力范围内的任务。
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脑子,空不下来
又或者该说,是为了让大脑即使空了下来,也没有那个精力去回忆去思考什么
、
喜欢,可以喜欢一个人到什么样子的地步呢?
如果换成以前,自己应该会是嗤之以鼻吧?
曾经以为一切的一切都已经随着那刻在慰灵碑上的名字而去,曾经以为自己可以看透到对任何的事情做到无动于衷。
却不曾想,自己,竟然还会有着现在的状况。
只是看到背影,脚步就会急促起来;只是面对那带着淡淡微笑的脸孔和仿佛看透了一切的目光就会觉得安心;只是听到那一贯平稳而淡定的音调对自己说话就会想要微笑;只是手指在那柔软的发丝间穿过时,就会不由得从心里感觉到温暖
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注意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但是一切,却又似乎那么顺理成章。
顺利到几乎没有多少反抗,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到让他感觉到些许惊诧的地步。
最初的认识她的时候,是在16岁出任务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是个清丽却又优雅的刚出茅庐的孩子,而自己,竟然还以为她是一个长得太过秀丽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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