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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宁可自己亲手杀了他也不愿让他落在官家手里,
这是人之常情。”
谭北斗笑了笑,道:“以任先生之见,谭某该怎么办?”
任先生道:“两条路都可行,或者谭老亲自出马缉拿他,或让骆三爷自己处置他,其实,谭老已经缉获了主犯,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把从犯交由骆三爷处置,这样骆三爷跟他手下那些弟兄都会感激谭老的。”
谭北斗尽闪精芒,哈哈一笑道:“就算我让任先生这舌粲莲花的妙语说动了心,骆老弟请吧,那一名贵属处置不处置,还在骆老弟了。”
骆三爷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完全是任先生在替他洗脱什么,迟疑了一下,一抱拳,道:“就多谢谭老了。”站起来迳自转身走了。
骆三爷走了,骆三爷着任先生一抱孝,道:“多谢任先生,要不是任先生出面点破,谭某人几乎冤枉了人,谭北斗可从不放过一个作好犯科的恶徒,可也从不敢损自己阴德地冤枉一个无辜……”
任先生道:“谭老这种实事求是,不枉不纵的办案精神实在让人钦佩,假如公门中人个个像谭老,那就不会有冤狱可言。”
谭北斗哈哈笑道:“任先生太捧我了,只是……”
目光一凝续道:“我怎么能相信是沈在宽的女儿?”
任先生道:“谭老要是不相信,又怎么会放了骆三爷。”
谭北斗干咳一声道:“我的意思是怎么能让沈在宽的这个女儿口服心服,无话可说。”
任先生道:“原来谭老是这么个意思,这还不容易么,谭老手里是否握有物证。”
谭北斗微一点头道:“我手里有那么一张,还是骆三爷送来给我的。”
任先生道:“那就容易了,谭老且派个人进囚车去,骗她写上几个字儿,嘴可以狡赖,在没提防情形下笔迹是变不了,只要两下里笔迹相附,她还能不低头认罪么!”
谭北斗抚掌大笑,道:“妙,妙,妙,谭某人吃了几十年公事饭,反不如任老弟这么一个少在江湖走动的读书人——”
任先生道:“谭老可别小看读书人,诸葛武侯也是读书人,行军布阵,决胜千里,运筹帷幄,数万甲兵尽在胸中。”
谭北斗忙道:“是,是,是,不敢,不敢,像任先生这么一位高人,要是进身公门……”
任先生淡然说道:“多谢谭老好意,我生性淡泊懒散,不求闻达,也无意仕途。”
谭北斗摇摇头道:“要任先生这么一位高才埋没于民间,实在可惜,人各有志,相强不得,这样吧,我退求其次,耽误先生片刻,我让他们切点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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