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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说来还是广清以布衣之身冒见太妃了。”
白鸿信的儿子没有为官从政,这可真是新鲜了,哪个有点脸面的人家会不想让儿子走仕途,这事儿说来更是蹊跷啊。
“广清是白丞相之子,仪表堂堂、知书达理,想必日后定是要宏图大展的。”
“承蒙太妃夸赞,广清与信书相交已久,平庆王爷过世之广清便一直听说王府上添了许多烦扰,我也是因着这事儿多次恳请家父,希望他老人家能上书为信书求赐封号爵位,怎奈家父总有诸多顾虑,眼看着信书日日哀叹,广清心中焦急,今日求见太妃也是想共同谋个法子,以解王府之难题。”
穆书榆听完不动声色,她不知道白广清到底有何意图,只能静观其变。
白广清见穆书榆不语,略想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于是笑着说道:“太妃可是对广清冒昧之语心存疑虑?”
赵信书见状赶紧跟着解释:“回太妃,广清虽年少,但已与儿子相交五年之久,父亲还在的时候便对广清大为赞赏,况且广清也帮过儿子不少忙,广清与儿子实乃至交,太妃不必多虑。”
穆书榆垂下眼,表情哀伤:“唉,自从王爷去后,这王府的日子越发艰难了,既然广清这样一心为王府操劳,那就说说到底有什么法子吧。”
白广清与赵信书对视一眼后方才说道:“广清得知皇上对太妃十分厚待,不知太妃能否借着面圣的机会,讨得皇上欢心,为王府求得恩典,这是现时最好的法子了,若是皇上有所动,那到时广清再央求家父上书,与太妃里外相合,到时必定还有许多朝臣也会上书,皇上肯定是会给恩典的。”
穆书榆听了表情由哀伤变为苦笑:“如今真是顾不了脸面了,我时常想等我故去那日,还有何面目去见王爷,我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
“广清知道太妃的难处,不过太妃所做之事皆是为王府利益,更是为王爷的儿孙后代切身着想,王爷定是明白太妃的心。”白广清也是面色哀痛,语调沉重。
穆书榆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赵信书和白广清,忍不住默然垂泪,半晌才叹着气说道:“算了,就按你们说的未法子去做便是,只要王府能好起来,我便是对得起赵家的列祖列宗了。”
赵信书立即跪了下去:“儿子知太妃苦处甚多,但求太妃稍加忍耐,万万不可再惹皇上震怒,皇上才能将太妃的话听进去的,等事成之日,太妃要多少美婢都是小事啊。”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穆书榆闻赵信书此言流着泪无力地挥了挥手,面有愧色。
赵信书心中一喜,磕了个头站起身率先出了屋子,白广清则是多看了穆书榆几眼,然后也不动声色地辞了出去。
“太妃,您这么听他们的摆布,难不成是还要回宫里受气去?”如意等赵信书和白广清一走便忍不住问道,昨晚皇上那副样子吓死人了,她差点以为自己都要跟着没命了,后来又看见被人架着出来的乌乐双,心中更是害怕,还好最后总算是平安无事,但那也是太妃抹下脸面曲意逢迎换来的,她是真的不想再进宫了。
“不听他们的如何能得取他们的信任?”
原来方才太妃的软弱是故意装出来的啊,如意这才反应过来,不过仍是有疑问:“太妃,您既是答应了他们,那不就是必须要在皇上面前为赵家求情吗?”
“我有没有在皇上面前替他们求情,他们如何能得知?不过进宫做做样子还是要的,等过几日再说吧。”穆书榆觉得这正好是个借机与赵信书、白广清等人加强联系的好机会,只要他们认为皇上对自己另眼相待,再让他们以为自己软弱可欺好摆布,那他们必定会对自己少了许多防备之心,到时自己行事就方便多了,要是能参与到他们的计划之中就更妙了。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处理,那就是必须先找出赵家在宫里的内应,不然自己昨晚出的事儿,这么快赵信书就得了消息,再加上次琥珀珠子也是一样消息传得飞快,若是不找出此人,怕是今后自己在宫中行事会有许多麻烦。
不过又想到今日的进展,穆书榆不禁又高兴起来,看来自己势必要进宫一趟了,若是能抓住白家的罪证那立功的性质可就大不一样了,秦承释肯定能遂了自己的心愿!
穆书榆舒舒服服地在王府里住了五天,赵信书便跑来说皇上幸了白子若又晋封为白昭华是从三品的位份,还单独赐了和清殿住,这晋升的速度和荣宠可是比玉淑仪当初那会儿还要快啊,更别说那和清殿离皇上的长宣殿有多近了。
赵信书说了半天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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