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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才能做得到。”语毕,转身离去。
我静静瞧着她离去了的影子,心里道:“文贵妃,现在我也做不到了。”
一咬牙,朝外道:“祥贵——”
祥贵入内,我伏在他耳边,轻轻说出心里的想法。祥贵撑圆着双眼,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想了想,还是走进永宁宫来,见了太后笑道:“臣妾那天命人端来的茶,母后觉得味道如何?”
太后眉头轻轻一皱,道:“与哀家宫中的茶,一般的味道!”
我笑道:“皇上天天到容妃处品茶,母后一定是听说过了。”
太后瞧我一眼,道:“皇后,作为皇上的女人,是要大度一些的。”
我不禁怔了下,太后以为,我是在吃醋吗?
出了永宁宫,我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容妃有没有问题,等祥贵回来就知道了。
不知不觉中走到御花园来,连我自己也恍惚了,怎么来了这儿?猛地听见花丛中响起男子的声音:“晨儿,快来追朕啊——”
心漏跳半拍,我就知道,这儿,不是我该来的地方。不由飞快地要转身离去,面前却被一个娇小玲珑的身躯挡住了去路,容妃瞧着我掩面娇笑,也不行礼,只回身道:“大表哥——”
燕子宁从花丛中走出来,见是我,眉头轻轻一皱,笑容渐渐从脸上隐去。
我上前一步,朝燕子宁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免!”简单的一个免字,没有任何暖意的从头顶上平平传来。
我心里十分难过,落寞地转身离去,燕子宁在身后道:“慢!”
我转过身,淡淡的道:“皇上有何吩咐?”
燕子宁瞧我一眼,笑着将容妃搂入怀里,道:“朕要封晨儿为皇贵妃,这事,由皇后去操办吧。”
我的双眼轻轻飘过容妃平坦的小腹,有一种叫做疼痛缓缓流过全身,低声道:“臣妾遵命!”语毕,转身离去。泪水却在转身的那一刻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听燕子宁的话出宫,我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留在这宫中,或许,我真的错了!
夜里,怎么都睡不着,一闭眼,就是燕子宁将容妃搂入怀中的情景,容妃还咄咄逼人地叫我让出后位。心中叹息一声,遂起了身,将那置于桌子上的这紫玉簪拿起来,轻轻放入怀中,这是爹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泪水不禁涌了出来,爹爹!你教教女儿怎么做?
将紫玉簪细心包好,放进盒子里。这簪,在燕子宁那里收藏了一段日子,还流淌着燕子宁的温暖和味道。
突然一声响,门猛地被人推开——我抬目瞧去,推门进来的是一个蒙面的血人,他推了门,却没有力气动弹了。他的血,已由门口淌到了房内,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我吓得心砰砰乱跳,张口就叫:“来——”
“娘娘!是——”微弱的声音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已经是什么也听不清楚了。
我浑身一震,壮起胆子走上前去,猛地伸手将那人脸上的布揭下——只觉得心猛地往下沉,是祥贵!
祥贵受了我之命,夜探芷薇宫,却想不到受了重伤而回。狠狠的咬紧牙关,芷薇宫,真的不如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至少,芷薇宫中高手重重!否则,祥贵怎么会受如此的重伤?祥贵的武功,绝对是一流的大内高手,而芷薇宫容妃,她到底想做什么?
我让人偷偷安置好祥贵,可难题却出现了,请太医的话,必定会将事情闹大,可不请,我如何忍心看着祥贵去死?祥和已经死了,我不能再失去祥贵,最终还是咬牙请了太医。
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燕子宁大步流星地走进来,伸手用力扼起我的下腭,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吓了一跳,对上燕子宁冷怒的目光道:“这个容妃,有问题。”
燕子宁松开手,转过身去背手而立,语气缓和了不少,开口:“就因为她上次推你下阶梯,害你小产了?”
我抬头吃惊地瞧着燕子宁,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初,我明明说过不关容妃的事,是他不信,现在反过来说这些话,怎么不叫我吃惊?
见我不言语,燕子宁又道:“晨儿说了,她不过是想拉住你,并不是要推你的。”
我仰起脸,将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道:“皇上就信了她说的话么?”
燕子宁咬牙切齿地道:“我不信她,还可以信谁?”言罢,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站住恶声道:“我警告你,你再去